“仙魔神三臂!”
乌恒不服,已经进入灭世道魂的状态,根本不会有任何畏惧的心理。
他背后生出三只孕育无穷大道神能的臂膀,十三仙脉极道澎湃,七缕帝气睥睨纵横,东皇钟在左,上古翻天锤在右,地狱之门开在背后,其余七大神兵悬浮头顶,他已经战力全开。
“嗤!”
这时候,一尊禁区生灵为了讨好魔帝,化为一道青光直杀乌恒,修为竟然已达圣王境大圆满!
“你可知道,无敌十禁?”
乌恒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看向那尊圣王圆满期的禁区生灵。
纵然只有仙王四修为,但他在这种极道状态下再来一次融合之术的完美小融合,便有一定几率直接当场秒杀超过十个修为境界以上的修士。
“轰!”
仙魔神三条臂膀各自结印,通神臂打出一道龙拳,万丈金龙顿时从拳锋中冲出,咆哮声撕裂魔神谷的苍穹,那禁区生灵避之不及,当场被龙拳给打烂了半边肉身,鲜血漫天挥洒,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星空。
这是一记融合七缕帝气的攻伐,且达到了小完美程度的融合!
紧接着通魔臂一拳头打出,演化出天狼噬月图,一头黑色天狼硕大无朋,齐比天高,亦是嗷呜一声长啸,震得附近山脉一片片崩裂,扑杀向禁区生灵,一口便是将禁区生灵吞噬进了肚子中。
同时乌恒通仙臂发威,隔空伸出一指,天道阴阳都因此幻灭,无数法则破开。
魔神谷的禁区压制力,隐隐压制不住无敌灭了!
“嗤!”
那一指隔空点出,一片仙芒摄入天狼的腹部,而后直接将圣王十二境圆满的禁区生灵格杀在天狼腹中。
“天狼之腹,一但被吞入其中,修为至少降至圣王十境,但被乌恒一指轰杀,还是不可思议啊。”
碧落城中,因为魔神谷规则之力被乌恒打破,他们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战斗,迷雾才刚刚拨开,便是乌恒一手将禁区圣王巅峰生灵镇杀的场景,视觉冲击力相当之大。
那可是圣王巅峰!!
可不是阿猫阿狗。
与此同时,乌恒发现自己小仙王境已根本不可能与魔帝一战,甚至连其衣角都不可能碰到。
因此他作出了一个大胆决定,当场从护心龙纹玉中取出十尊七界圣王的元神!
至此,魔帝神色微微动容起来。
他在天神境时,也不敢说一口气吞掉十尊圣王元神,那样很可能会爆体而亡。
而仙王四境的乌恒就打算吞噬十尊七界圣王的元神,这太疯狂了。
“你敢!”
七界一方震怒,若是乌恒真当众吞噬七界圣王的元神,一吞还是十尊,这必将成为七界奇耻大辱之一!
这些圣王元神都是左逍遥、青无叶等人收集的,自从养蛊计划开启,几大盟主就不留余地的给乌恒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上天入地皆会弄来。
青叶小世界,乃是青叶至宝,还不是提供乌恒无限修炼。
“没什么不能做的了。”
乌恒眼睛血红,声音沙哑而低沉,渐渐进入了入魔的状态。
旋即,十尊圣王元神被乌恒一一吞入肚中,澎湃的圣王力顿时犹如滔天的洪流灌入他的身体!
灭世道魂为何恐怖,甚至凌驾其它六大道魂之上。
唯有一点,吞噬一切道魂,以入魔之道的代价迅速提升修为。
乌恒的修为开始疯涨,从仙王四迅速抵达仙王五,而后再开始迈向仙王六!
这整个过程痛苦无比,但乌恒一声不吭。
他曾经一直压抑自己吞噬修士元神,让修为走慢一点,以觉醒更多的帝气,但现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修为仅仙王四的情况下,根本无法与天神境战力的魔帝一战。
更别说魔帝很快就能施展帝道领域,那时候一击打出,就算是天神也得粉身碎骨。
“轰!”
抵达仙王六境后,乌恒的速度骤然提升,魔帝惊骇,他发现自己竟然也隐隐有些看不清楚乌恒的踪迹了。
一念万域这种术太过恐怖,无视空间与时间!
魔帝开启轮回瞳,一拳头打出,与那通魔臂狠狠对拼了一记,四周山脉空间都在因此粉碎,万物萧瑟,生命气息迅速消散。
“砰!”
不得不说魔帝的战力极强,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挡住乌恒的下一击,通神臂的龙王术横扫,又是当场炸出亿万缕仙辉。
“无用的,当你被我近身的时候,就算是魔帝,也得给我趴下!”
乌恒怒吼着,通仙臂一掌狠狠拍打在了魔帝天灵盖上,紧接着骨裂的声音响起。
并非魔帝的头盖骨裂开了,而是通仙臂在龟裂……
“是么?”
魔帝这时候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吞天吞地,一身杀戮戾气皆凝聚在头盖骨中,别说就是仙臂了,其它大帝的手臂也得被腐蚀废掉。
“轰!”
承接了先魔神三臂的狂轰乱炸,魔帝开始反击,一拳头狠狠击中乌恒胸膛,当场将其打成一束强光坠向地面。
整个星空安静了……
乌恒如此逆天改命的行为,吞噬十尊圣王元神强行破两大修为境界,用尽一切底牌,但在魔帝眼中,这依然是可笑的!
“昆仑境!”
化为强光坠落的乌恒忽然睁开双眼,根本不管胸膛处已经被魔帝戾气腐蚀的血肉,昆仑境直接照在魔帝身上,那一瞬,移形换位开启!
乌恒出现在了魔帝的位置,而魔帝变成了那团极速坠向地面的光。
“射日箭!”
乌恒取出后羿弓,再开一念万域,瞬间射出数万箭覆盖地面,将魔神谷附近万里地界都化为一片火海,摧枯拉朽,湮灭一切。
“吞天魔功!”
魔帝一指弹出,一道黑芒划过虚空,迎上“火雨”,随后黑芒绽开,化为万重魔道戾气,如一朵朵遮天黑云,亦是湮灭一切,吞天吞地,与射日箭同归于尽。
“游戏结束了。”
而魔帝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周遭火雨漫天,唯独他片叶不沾,衣角甚至都曾染上一丝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