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空,多发一章。)
这些不知道是什么教的人抓来的人质可不少,有像上官离爻一样看着是富贵人家的,也有衣衫简朴的寻常百姓,不拘男女是少是长,似乎没有什么规律。
“多谢几位少侠。”
“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人质加起来零零散散也有几十人,看着状态都还不错。
“我们打算去@#¥%&……*你们有谁愿意帮忙吗?”
三个玩家分享了自己的计划,不出意外的冷场了,没有人愿意和他们送死(划掉)冒险,尽管他们算是这些人的救命恩人,他们还是从心的保持沉默了——不过玩家们并不在意就是了。
“我们愿意。”几个年轻男女站了出来。
“最后还是我们自己人靠谱。”站出来的是同样被抓的玩家,“皮皮虾”一点也不意外。
“你们还有小情侣呢。”
头顶“叙利亚悍妇”和“叙利亚悍匪”的年轻男女,不用想就知道说的是他们,脸刷的红了。
“我们不是情侣。”
“对对对,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我可以作证哦。”“兔子不动最可爱”举起手。
“现在不是唠嗑的时候。”“园艺少女”打断聊起来的几个人。
“哦哦哦,我们还要出去——这些人怎么办?”
“如果几位相信在下,在下可以帮忙照看。”上官离爻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这是上官离爻。”“皮皮虾”替其他玩家介绍,因为交互,上官离爻头上黄色的中立名字弹了出来,后面的玩家下意识看了一眼,听到上官离爻的话答应的很爽快。
“你们叫在下上官泽便好。”
上官离爻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看他头顶,但是见这些人答应的这么爽快还是有些高兴的——不过,他们是都认识吗?
“喂,你们自顾自的就这么决定啊?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一个看起来家境优渥的富家公子不太乐意,明显是平日高高在上惯了。
“上官家的嫡长子,不知道这个身份够不够?”不等玩家们说话,上官离爻率先出声。
那富家弟子愣了愣,似乎反应过来了,瞬间露出讨好的笑。
“瞧我这记性,原来是上官公子。”
玩家们:呸!欺软怕硬。
上官离爻没搭理对方,他看向似乎小心翼翼看向这边的其他人。
“若是不想出什么意外,你们最好乖乖呆在这里。”
几人的谈话其他人质都在听,也许有一些蠢蠢欲动的人,但是听到上官离爻自报家门,此时都不敢有什么动作,那些普通百姓更不用说了——只要不是让他们去死,只是呆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哎,兄弟,他什么身份啊?”后面才来的三个玩家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没你们想的那么熟。”“皮皮虾”有些无语。
“好了好了,快走吧。”“园艺少女”看着又不在状态的同胞很是无奈,催促几人出发探路。
走出院落,玩家们才发现,他们原来呆的地方也是个非常破败的宅子,环顾四周,可以见到密布的蛛网布满角落,内墙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痕迹,庭院看着破败,部分围墙半塌,花木四处乱长,只是因为冬日,如今没了绿意。
枯萎的藤蔓沿着残破的门框和窗棂盘缠而上,地上枯黄的杂草丛生,瓦石遍布,薄薄的雪将地面盖上了一层白色,只有几个黑黑的脚印印记留在上面。
“虽然这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是也不应该放任他们乱跑。”前面的拐角突然出现了人,过来的人玩家们不认识,不过觉得同人忽地对视上,好像看见了野兽的眼睛。
对方有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头发偏棕,微卷,还有一双漆黑的墨绿的眼珠,好像瑰美的绿宝石,一身里面扎了绒毛的黑衣,袖口禄口缀着明黄缎边儿,戴着皮貉帽,帽檐上一道锦缎压边,上绣百种倒福字花纹,还裹着深色的大麾。
虽然模样俊美,脸庞像是现代的少数民族,但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凉薄气息,特别是眼睛里倒映的野心与欲望,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哈哈哈,台吉说笑了。”肩并肩一起的人哈哈大笑,看玩家们的眼神却像毒蛇一般,目光如炬,刚棱冷硬的容颜如刀刻出来似的,身体高大威猛,武人打扮,那衣衫下隆起的肌肉感觉浑身蓄满爆发力,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络腮胡中,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
抓“皮皮虾”他们过来的人也在,不过站在两个人的后面,一副恭顺的样子。
“哼,如此放松警惕,可叫我好生丢脸啊。”严飞笛冷哼一声,声音只让自己手下听见了,前面出现的“领头”一个激灵。
“属下一定会负责,还请教主给属下一个机会。”
“嗖——”
对方忽然出手,不知道从怀里掏了什么丢过来,玩家们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大概是什么暗器,连忙躲避,一阵混乱“皮皮虾”挡在了最前面,脸上一疼,用手一抹,一手的血——好家伙,他直接破相了。
“她们是女孩子,躲我后面就算了,你怎么回事?!”他愤然转头,看向同样拽着他衣服的“叙利亚悍匪”。
“叙利亚悍匪”:“sorry啊,下意识下意识。”
“不对,你们怎么都在动?”“皮皮虾”揉了揉眼睛。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皮皮虾”口吐白沫直接倒了。
“这暗器有毒——”“皮皮虾”说完就彻底昏了。
大家在胸口画十字,希望“皮皮虾”一路走好,然后麻溜的往回跑。
投射暗器的吴明不紧不慢的带人跟上去,严飞笛摸了摸胡子,徐徐走到“皮皮虾”身边。
“剂量不多,他还死不掉,一会儿在下叫人抬走,不会耽搁台吉的大事。”
巴雅尔眯了眯眼睛,也走过来,蹲下摆弄了一下“皮皮虾”的脸,眼中有些兴趣。
“他就不用了,这让张脸就这么浪费了岂不可惜?”
啊?严飞笛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听懂巴雅尔的意思,看着笑吟吟盯着“皮皮虾”的人,五大三粗的汉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愧是胡人啊,玩的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