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欲望澎湃、无论身体还是脑海都被情欲控制的青年男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答案是充满淫靡气息的。
阿九挺身而起的时候,他的胯下衣物被挺起二十多厘米高。
这个时候他那张虽然硬朗却并不英俊的脸已经被情欲刺激得通红,双眼火辣辣地盯着身躯前凸后翘的萧雪鱼。
“呼……呼哧……”喘着粗重的气息,阿九脖子上静脉血管直跳,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把向他冲来的萧雪鱼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嘴一张就覆盖上萧雪鱼饱满红润的樱唇,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在她圆翘的大屁股上胡乱地又抓又捏,把满是臀肉捏得在指缝里直往外挤,早已坚硬似铁的下身更是死死地抵在萧雪鱼滚圆的大腿缝隙里又顶又磨,一双大手在抓捏萧雪鱼丰满的大屁股的时候,还下意识地使劲将她的大屁股往自己怀里按,使她的大腿与自己坚硬的下身抵得更密更紧。
“恩……哦……啊……”萧雪鱼在阿九双手的揉搓抓挤和下身坚硬粗长的男根蹂躏之下,被阿九大嘴堵住的樱唇里似欢娱又似痛苦地呻吟着,同样已经被情欲充斥了身体和脑海的萧雪鱼也很疯狂,一双如羊脂般雪白又如奶油一般光滑的玉臂生疏而又迷乱地扯下阿九上身的衣服,扯下阿九上身衣服后她那如棉一般柔软的双手就开始急切而狂乱地在阿九坚硬的肌肉上乱摸乱捏乱抓,没片刻就将阿九背部肌肉抓捏的通红,甚至在还皮肤上抓出十余道淡淡的红痕。
阿九本来就被情欲刺激得迷失了本性,正好怀里搂着又是一个同样被情欲迷的如同发情母兽一般的绝色美人,她竟然还扒下了他的衣服……
仿佛为了满足她饥渴的欲望,阿九一双大手突然紧抓萧雪鱼大屁股上的两块布片,充满兽性地使劲一把往外一撕……
“嘶啦……”
一身布帛撕裂声响起,萧雪鱼外衣、亵裤都被这一下撕成两半,被阿九随手一甩就甩在了地上,这一下,萧雪鱼又白又嫩又凸又翘的美妙身子就展现出五分之四,只余下她胸口的淡绿胸衣还被两条细细的绳子系在身上。
迷乱的阿九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将她推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翘起雪白肥嫩的大屁股,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就猛然插了进去……
“啊……”
萧雪鱼一身痛呼,脖子一挺,一张绝美的娇颜上满是痛苦之色。
而阿九却丝毫不绝,双手紧抓着她雪白的臀肉嘶吼着狂干起来。
就在阿九狂干萧雪鱼的时候,现实中云南昆明易门县郊区的一处别墅里,主卧室里的游戏舱突然无声无息地打开。
一个一脸苍白、软绵绵的好象被抽了骨髓的三十来岁男子从游戏舱里慢慢爬出。
那张酷似谢霆峰的俊脸上虽然显得无比疲惫,眼神却极度阴鸷。
此人正是刚刚死在阿九爪下的童寻欢。
虚弱地爬出游戏舱,童寻欢就那么疲惫地靠着游戏舱坐在地板上,突然失去武功虽然让他身体极度虚弱,却一点也没有减弱他的斗志。
只见他咬着牙,双眼仇恨地望着虚空,深吸一口气愤恨地发誓。
“血魔!以前枉我视你为偶像,没想到你九年不出江湖,一出江湖就把我残杀了!让我二十一年的努力化为虚无!从今往后,我和你不共戴天!”
“喀嚓……”
童寻欢这句誓言还没发完,他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童寻欢闻声抬头去看,看清门口的五十几岁的老男人,眼睛顿时一亮,扶着游戏舱想要站起来,一边费力地站起一边殷勤地喊:“爸!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有的话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我保证给你办好!”
之所以说这个老男人有五十几岁,是从他花白的头发以及他脸上的皮肤推测的,至于是不真的是五十几岁就不知道了。
听童寻欢的招呼就知道这个和童寻欢有七分相象的老男人是童寻欢的父亲了。
和脸上带着几分邪气的童寻欢不同,此人一脸严肃的神情,只看他凌厉的眼神、紧抿的双唇就知道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他的脸膛是紫红色,身量大概在一米八七的样子,个子虽高,体形却并不雄壮,结合他的高个子看起来,他的身形显得有几分单薄。
不过单薄的身形非但没有让他显得虚弱,反而因为他身周无形的气势显得有几分深沉。
进门后,他一眼就看出童寻欢已经失去了全部内力,他的眼皮微微抬了抬,看不出喜怒地问:“你的武功不弱,你遇到谁了?是十大高手里的人吗?”
童寻欢挤出几分笑容将他请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嘴角现出几丝不屑的笑容,讥讽道:“十大高手?”
童寻欢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接着说:“原本我还以为十大高手与事实出入不大,今天我才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是不屑于虚名的!”
说到这里他不屑的神情一变,有些讨好似的看着他父亲说:“不说别人,就是爸您吧!我敢肯定那所谓的十大高手没有任何一人能接得下您一刀而不死!爸您说是吧?”
老男人微微点头,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说:“魔刀只有一刀!自它被创出来就没人能在这一刀下活命!所以你说没人能接下我的一刀倒是没错!”
看他也不像是爱吹牛的人,可是却从他嘴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很显然,此人对他的魔刀极度自信。
不知道他的自信有没有过度到自负的程度?
说完这句话,童寻欢的父亲想到童寻欢先前那句话,微皱着眉头问:“听你话里的意思,莫非杀死你的人不是十大高手?并且那人的武功在你眼里远在十大高手之上?”
提起这个问题,童寻欢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咬着牙点头说道:“没错!爸!您还记得杀手楼的血魔阿九吗?”
“血魔阿九?”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童寻欢父亲右眉向上挑了一下,不自觉地眯起眼睛问:“你的意思……杀你的人是血魔阿九?”
童寻欢没有说话,只是咬着牙双眼射出仇恨的光芒用力地点头。
“血魔已经九年多没有再在江湖上出现了,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
童寻欢父亲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到这里,突然看着儿子问:“你觉得血魔的武功远在十大之上?”
虽然心中对阿九极度仇恨,但童寻欢还是肯定地点头,毫不怀疑地说:“我肯定!我今年年初的时候我见过十大里排名第二的紫无极出手,那紫无极的鬼影绞杀鞭虽然神鬼难测,可是在我的感觉里,血魔的武功应该已经远远超过了紫无极!”
“哦?何以见得?”
童寻欢的语气里有着怀疑的意思,毕竟紫无极近年来所向无敌,而血魔阿九虽然成名已久,却已经九年多没在江湖上现身,现在儿子肯定地说血魔的武功远远地超过了紫无极他自然不大相信。
这就好象你突然听人说今年的高考状元知识水平远远比不了一个已经辍学近十年的人,哪怕那个辍学的人以前的拿过奥林匹克冠军,你也会深表怀疑。
看出父亲的怀疑,童寻欢没有多说,只是语气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我全力使出的‘双掌十指刀’刺中他的胸膛,却一点也没有伤到他,他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丝毫……”
老男人右脸颊上的横肉微微抖了一下,眼球微微向内一缩,这两个细微变化被童寻欢看在眼里,童寻欢知道他父亲已经相信了,并且心里对血魔已经有了一丝忌惮。
不过他还是没有改变刚才见到父亲时突然涌出的想法,趁着父亲还在沉默,童寻欢犹豫了一下,坚定地看着父亲的双眼肃容求道:“父亲!我想报仇,求您把魔刀传给我吧!”
“魔刀?”
老男人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童寻欢一眼,摇摇头拒绝道:“我以前就说过,无论资质还是性情,你都不适合修炼魔刀!纵使我把魔刀传给你,你也练不成!”
“你没让我练过,你怎么知道我练不成?”
童寻欢一脸不服气,见父亲神色坚定丝毫不动摇,他眼珠一转退而求其次道:“要不……爸!您把小楼一夜听春雨借给我用一次吧?我保证报完仇就把它还你!”
童寻欢父亲看着儿子可怜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说:“你不用再求了!魔刀我不可能传给你,小楼一夜听春雨也不可能借你!没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我的魔刀刀法发挥不出三成威力,把它借给你了,我的武功就等于被废了七成!”
见儿子闻言无比失望,他心有些软了,迟疑了一下,给了他一个承诺。
“不过你既然这么想报仇,那血魔就由我来替你杀吧!那血魔武功再高,谅他也绝不可能在我魔刀之下逃生!”
“啊?真的吗?爸!您是说真的?太好了!有您出手,血魔肯定不是对手!”
童寻欢一脸惊喜。
(小楼一夜听春雨就是有魔刀之名的圆月弯刀,因为刀身上刻着“小楼一夜听春雨”几个字,所以这把刀又叫小楼一夜听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