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江畔,众人正是悲戚之际,忽得闻得身侧有佛号响起,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那老和尚。
“老和尚,汝乃是何人”。却才众人一番说辞之后,不经意间将着这老僧给撅在了一旁,此番再听得他之言,那玉华公主才重又看向了老和尚。
“阿弥托福,贫僧法号智信,原是在扬州府大明寺出家为僧”听了这玉华公主之言,智信便是微微一笑,轻声应到。
“啊。老和尚,汝是智信!汝不是在着大明寺做着住持的么,怎的会来到此间来,吾曾听闻王继祖跟吾说过,言说大和尚你德高望重,恩德四方,吾这厢有礼了”
却说那玉华公主听了这话,立时便是眼神一亮,上下打量了智信一番,接着便是微微欠了欠身行了个万福,而她身后众人自那厉云之下见得公主对这老和尚这般尊崇,立时便都是肃然起敬躬身施起礼来。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言重了,贫僧只不过是一化外之人,如何受到诸位这般礼遇,当真惭愧”。
老和尚见得众人对着自家甚是有礼,心中亦是颇为感动,忙是合十言道。
“大师莫要谦虚,王继祖曾亲口对我说过,他在扬州地方受着老方丈诸般的照顾,且他说过,老方丈的出身亦是不凡,老方丈都能看得开了,吾等又何必再纠结那些是是非非”。
玉华公主又是说道。
“哦,看来,那王继祖已是将老衲的身世都告知公主了啊,也罢,知晓便知晓吧,不错,若论起来,老衲亦是与这赵宋官家亦是有着深仇大恨,不过眼下外敌当前,吾等众人当抛弃前嫌,一致对外,却才听得燕施主和公主的意思,老衲倍感欣慰,老衲愿与汝等一道,替在天下百姓出一份力”
“公主,却才吾等的话,汝等已是听说了,老衲即刻便要与燕小施主一道赶往中原去找寻梁山故旧,事不宜迟,吾等就此别过”言罢,老和尚拉着飞天一道,向着玉华公主行了个礼,旋即便是转身欲行。
“且慢,老方丈,燕小哥,汝等方才不是说过要回返扬州寻那王继祖相助么”只刚转身,玉华公主忽得拦在了他二人身前笑着言道。
“确是如此”
“若是这般,老方丈,吾有一事相求,还望二位允了”。玉华公主正色向着二人言道,那二人听得这话,便都是停下脚步看向于她。
“二位,如今中原百姓被那金人欺压,甚是可怜,吾愿将着旧部与诸位一道,与汝等同去,待得大事了了,吾再去带着众兄弟去往暹罗,大师,小兄弟,还望成全”
且说那燕飞天和着大和尚听了这话之后,立时便是心中大喜,他二人怎生也未想到居然玉华公主会说出这番话来,于是二人对望了一眼,当即欣然应允。而那玉华公主眼见得二人同意,亦是颇为高兴,众人当即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不多时,飞天和玉华公主等人便是有了主意,玉华公主和着厉云并几个兄弟和着飞天一道先去赶往桃花村接了耶律云裳等人,其余众手下即刻分开各路前去召唤人马,五日之内一齐聚到桃花村,随后一齐出发,众人得令之后,便是即刻出发。只一会此地只剩得数人。
“玉华公主,吾忽得想起来了,此一个物件跟随吾多年,吾的师傅曾告诉吾,这个物件乃是汝爹爹当年随身之物,此番遇着汝,理当物归原主”
却说这燕飞天和着玉华公主同行了一阵之后,随着怀中一个物事的触碰,这飞天心中立时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来,随手便是从怀中摸出一物递到玉华公主面前,那玉华公主一见之下,登时眼圈红肿面色凄楚。
不多时,只见这玉华公主亦是颤抖着从着腰间摸出了一件物事来,将着那物事和飞天的物件凑到了一起,众人一见之下,不觉俱是发出一声惊叹,原来这两个物件竟是两把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短剑,略微有着些许区别只是这短剑上刻的字样不一罢了,飞天的那把之上刻得乃是流光,而玉华公主的那把,刻的则是飞星。
只见那玉华公主将着那两把短剑凑到一处之后,便是直愣愣的发起了呆,不多时之后忽得竟是一把将着这两把剑给搂在了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众人眼见得此情状,心中亦是很不好受,亦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纷纷聚在她的身侧,默默相伴。
“飞天兄弟,拿着,这柄剑既然在汝手上,便是于汝有缘”好一阵之后,那玉华公主才缓过神来,将那那剑又好好端详了一会,接着重又递回到了飞天的手中,而那飞天听得这话,便是郑重的双手接过重又收回了怀中。
“咣咣咣”众人于此之后,又是一路向北疾行,哪知刚行出十来里地,忽得一阵鸣锣之声从着耳边划过,紧接着半道之上闪出了大队着着宋军号衣的队伍来,眼见得此,飞天等众人俱是心中一凛,暗道不好。
不多时这些宋军便是将着飞天等人给围困在了当场,紧接着随着一阵马蹄声响过,一个文士模样的人便是在着一众军汉簇拥之下来到了飞天等人面前,待得到了近前,这人便是将着眼一一扫过面前之人,眼神之中甚是捉摸不定。
“燕兄弟,不想吾等于此地又见面了,却才不久之前去到皇宫之中的可是汝么”却说那文士将眼四下里打量了一番之后,便是将着眼神定定的看向了燕飞天,而燕飞天听得这话之后,亦是将眼冷冷的看向于他,原来此刻立在飞天面前之人可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大宋建王赵瑗是也。
“是吾,怎样,汝想干甚”片刻之后飞天轻哼了一声,接着撇了撇嘴冷冷的向着赵瑗言道。
言说之际,飞天已是打定了心思,将手紧紧的贴在腰间的佩刀之上,如见得赵瑗有所异动,自家当是舍命上前,以自家性命换得这一干人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