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有一排高大的衣柜,正当胡长青准备一一检查,看藏在哪一个里面最安全的时候,突然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他一心急就往最靠近自己的一个柜子里钻进去,好在里面空间虽然不大,但是还不算逼仄。
关上门后,柜子里边是一片漆黑,他将手机拿出来一照,心里顿时轻松下来,原来他的运气不错,这个柜子里挂的都是冬装,即使等下方静要进来拿衣服也不会开这个柜子,正当脚步声进入主卧的时候,他心里顿时一惊,发现手机没有设置会议模式,他赶紧将音量调到最低。
他刚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就看到陈雨珊打电话进来,心里顿时暗叫好险,不过听到外边开始讲电话了,他就将电话挂断了,他却不知道这个电话是他和陈雨珊关系的转折。
陈雨珊看到胡长青居然挂了她的电话脸色不由变得有些不开心,舒缓了一下情绪,她就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可是没讲几句,她的脸色不由变得铁青。
“你居然跟踪他。”陈雨珊对着电话冷声说道。
“我如果没有跟踪他,你那里会知道你未来的老公趁你不在的这段日子过的是多么潇洒自在呢,你这才离开了两天而已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略掉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都跟你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饶是以陈雨珊的冷静孤傲,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由有些恼羞成怒。
“你如果不想知道这些你就不会打电话给我,你不要在继续骗你自己了,雨珊,即使你要结婚我都不会介意的。”
“你闭嘴。”
“让我过来陪你吧,好不好?”
“。。。。。。”
“你不说话我当我默认了哦,今晚刚好有最后一班飞机到北京,我一定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站在你旁边的。”
而在衣柜中的胡长青则在纠结要不要换一个衣柜,因为这个衣柜听外边卧室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不是很清楚,不过随即他就将这个心思按灭,因为他记起衣帽间的门是没有关,想到这里他不由心里冒冷汗。
正当他心慌意乱的时候,他听到有脚步往衣帽间而来,他马上运转心法好凝神静气,没有想到这心法一运转,让他发现了阴阳抱朴大法的一种妙用,当让运转心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听力居然强了很多倍。
方静在外边便走边抱怨道:“不穿金色的睡衣那要穿什么颜色的啊,白色可不可以啊。”
卧室中一个清越的声音说道:“白色的那件,那件穿着比较舒服。”
随即就听到外边有开柜子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方静的脚步离去,还好没有听到有关衣帽间门的声音,接着便听到朱大昌要求方静一起洗澡的声音,方静说她已经洗过了,不过还是被朱大昌要求进去帮他搓背。
听到两个脚步声离去,接着就是隔壁花洒的水流声,胡长青心里送了一口气,想到要不要给陈雨珊回个电话,不过想到还不知道晚上要怎么折腾,怕到时电量不够,就发了短信,说今晚有事,明天打电话,陈雨珊马上回了一个好。
了了一件事,胡长青就在衣柜中伸展了一下身体,好在这个柜子里衣服不是很多,而起底层虽然有几件衣服,但是不多,他就慢慢地蹲下去,想坐在衣服上,没有想到屁股下面的衣服居然在滑动,让他差点撞到柜子的隔板上,他用手一摸,居然在衣服下面发现了一个文件袋。
胡长青接着手机的光线将文件袋拿出一看,只见透明的文件袋中装着一些银行账单的复印件,胡长青心里顿时一阵狂喜,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的运气真的是好得没法挡啊。
正当他准备拿起文件袋就走的时候,打开柜门的工作顿时一滞,他突然意识到即使他将这些文件拿走也不一定可以将朱大昌搬到,这些虽然是银行的账目清单,但还是还没有经过专业人士的见证,哪里能够证明和朱大昌有关系呢,现在拿走只会打草惊蛇。
他用心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朱大昌和方静还没有要最么快出来的意向,一般人洗澡起码要五分钟,两个人洗,特别是男女,一般是十分钟的,现在进去才一分钟而已,他有想要不要到衣帽间外边去给这些文件拍照,不过还是不敢冒险。
就在黑暗的衣柜中,将文件袋中的纸都一一拿出来拍照,闪光灯一闪,让他视觉一阵恍惚,仔细一看,效果还行,于是他又快速地将剩下的文件都拍了,拍了过程中,他发现有几分居然还是原件。
拍完照后,他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才过来五分钟,他将文件袋还原,考虑要不要换个柜子,因为指不定方静今晚会不会要用到这个文件袋,最终他还是快速移到了最靠近的门的那个衣柜,一进去发现里面是空的,顿时心中充满的安慰,因为坐在柜子中腿居然还可以伸直,他一搞定就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接着就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边赶紧运转心法准备偷听,一边心里不由臆测这两个人洗澡太没有情趣了。
方静走出浴室便坐到梳妆台去做保养,一边擦护肤水一边问道:“老王今晚要在这边睡吗?很不习惯呢。”
朱大昌一袭白色连体睡衣,直接就上到床上去了,听到方静的话,不由抖了抖灰白的眉毛,答道:“现在是比较特殊的时期,有老王在睡觉才比较安稳。”
方静听到朱大昌的话,猛地转过身,胸前那对没有任何束缚的束胸在宽松的薄纱睡裙中抖了抖,冷色说道:“你害怕黄天对你动手啊,真不知道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去,钱国庆可是你的左膀右臂啊,说被弄下就弄下来了,跟你商量过没有啊。”
朱大昌忙安慰道:“你才刚回来,有些事不清楚,迟些讲给你听。”
方静继续说道:“我不相信没有黄世的许可,黄天敢做这些事,说得好听是为了肃清派系内的蛀虫,还不是为了剪除你的羽翼,连我都看得清楚,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朱大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你这次打算在国内待多久啊,小乾那边都安排好了没有啊?”
方静情绪稍微平和了些,声音也缓和了很多,说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放心吧,等下次回来一定把你儿子带回来给你看一看,唉,我还不是担心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外边怎么办呢?”
朱大昌一听到自己儿子的事,顿时来了兴趣,又问起了朱乾的一些生活琐事,声音温和,轻声细语,仿佛儿子就在眼前似的,让听墙角的胡长青不由直摇头,想不到心狠手辣的朱大昌还有这样和蔼的一面。
紧接着就是一阵脱衣服的声音,朱大昌声音中带着迫切地说道:“来,给我吹吹,这么长时间没有见你,想死你这个妖精了。”
方静媚声媚气地说道:“我还不信那个贱人死了,你就没地方泄火,对了,说真的啊,我可不相信那个贱人会被人日死,你信吗?”
许是方静做了些挑逗的动作,朱大昌的喘息有些急促地说道:“听说那个裘大河手法有些变态。”
方静没有马上回应,只是听到一阵吸允的声音,作为此中高手的胡长青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了,一想到方静那薄纱睡裙中曲线凹凸柔软滑腻的胴体,他的心不由一片火热,下身也慢慢有了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吐口水的声音,接着就是喝水的声音,方静说道:“你认为李玲玲那千人玩过的身体还怕变态的玩意啊,我可是听说黄天玩了李玲玲的女儿,你不给她做主,结果他就想投靠省里的裘省长啊,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朱大昌沉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方静娇声说道:“你不要管我听谁说的,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你啊,聪明一时,糊涂一时,不知道那父子俩给你灌了什么药,你这么相信他们,你可不要忘了是谁将小坤逼到国外去,你想一下吧,李玲玲如果不是你动的手,那会是谁呢?除了黄天还有谁啊?”
见朱大昌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方静又继续说道:“他要杀那个贱人我其实应该是举双手赞成的,但是呢,现在是什么时候,想来你最近被李玲玲的案子搞得有些筋疲力尽吧,你看你,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不管怎样,你都要想想小坤和小乾啊。”
朱大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并不是不清楚了,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太担心。”
方静见朱大昌不为所动,不由有些生气,语气也有些情绪,带着哭腔说道:“你说我年纪轻轻就跟了你,还生了小乾,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办啊。”
朱大昌听到方静的哭声,忙安慰了几句,最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你电话中说的事我会安排的,我会在转一批款子到美国那边的,你啊,投资要尽量小心些,你看你这几年亏了多少啊。”
接着两人便有和好如初了,胡长青在衣柜中不由摇头苦笑,他最开始也被方静的一系列话感动了,以为方静真的是为了朱大昌着想,没有想到这里面还另有别情啊,原来是为了营造出一心为朱大昌好再从他这边要钱。
以方静私生活方面的的龌蹙事来看,朱大昌所说的她投资失败肯定是另有别情,搞不好连那个叫小乾的儿子都有些猫腻,倒不是胡长青故意臆测方静,而是出在他这个年龄段很容易想到这些事。
不过对于朱大昌而言,他一辈子迷信自己的权利,完全不相信方静会背叛他,而且在方静给他生了小孩之后,对这个女人更是千依百顺。
接下来的床戏,胡长青就没有太大的兴趣听下去了,马上停止运转功法,但是还是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声转过来,不过怎么听都像是装的,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方静在和他车震的时候,声音是多么悦耳动听,觉得是交欢时助兴的一大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