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锐背着甄开放抽上来的水到了山上,把水放在平坦的地面。再到其他地方担水,两种水混在一起,再沿着每一棵树根放一勺。
一个山头的茶树,李文锐回来背了几次水才够淋。
看着青黄不接的茶树,再想着贷款,压力很大。半年过去了,下半年又要准备新的租金。去哪里凑钱呢。
想着钱就头大,家里也要用钱。父母与自己闹翻,偶尔也要经过哥的手,送部分回去孝敬老人家。
难道当时想错了,不应该种茶树。不行,我一定会成功的,不再让其他人看偏。我还要给媳妇幸福呢。
水都淋了,再过两天检查。李文锐挑着工具回去。
一个人都没在家,岳母大人很少出去串门。连着叫几声也不没人应答,李文锐看着屋檐底下猪菜还放着,不过已经切了一半。往日岳母都是做好一件事再接着做另一件,为什么现在猪菜切了一半就停下。
李文锐越想心越沉,担心刘秀芝被人骗出去。
放好工具,骑着车出去找人。李文锐骑着车边走边祈祷不会出了什么事。不然,甄开放回来会发疯的。
菜地找了,没人。河边也到了,没看到人在洗菜。
咦,前面的身影很熟悉。李文锐用力加速,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刘秀芝。
“妈,你去哪里了,到底也找不到你。我带你回去,先上车。”李文锐停好车。
“离家也不远,你先回去吧,我慢慢在后面走路回去。”刘秀芝摇摇手,不愿意上来。
李文锐看着刘秀芝的表情像很痛苦,过来扶着。
“妈,你哪里痛了。看你走路都很吃力,来你先坐好。我带你去刘顺梅那里找药吃。”李文锐要掉头去找村医。
“药我已经拿了,回去躺一会就好。今天的家事可要你做了,我可能没力量做。”刘秀芝说。
“都痛成这样,家里的事,等会我自己去做。妈你就歇着,如果再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带你到镇上去看。”李文锐说。
李文锐边做家务,边注意刘秀芝的情况。可刘秀芝硬硬忍着,不说出来。每次问,都说已经好一点。
等到甄开放回来的时候,刘秀芝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已经忍不住痛了。李文锐忙着喂猪,一时没看到。
“李文锐你在家干嘛的,妈都痛成这样。你都不送去看病。”甄开放劈头就骂。
“开放,不关文锐的事,药我都开回来。已经吃过一次,可能不能止痛。你就别担心,都是老毛病,再躺一会,很快就会好的。
刚才我闻到菜香了,文锐把菜也炒好,你回来就可以吃饭。走啦,你都工作一天,也累也饿,出去吃饭吧。”刘秀芝赶着甄开放出去。
“妈,隔了几个小时,药也应该吃了吧。”甄开放又想着用灵水,把刘秀芝的病冶好。
“也差不多吃药,不过都是饭后才吃。我们先去吃饭,等一会再吃药。刘顺梅开了三天的止痛药给我。你看,药都要这里呢。我真的去看病,没忍着。”刘秀芝怕甄开放不相信,把药也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