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一个谜,伴随着曙光的来临,折腾了一晚上的萧墨雅渐渐的合上了眼眸,安静的睡去......
可是她是睡着了,有的人却在也睡不着了。
太后早上一起来便听见高嬷嬷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耳边。
“一大早也不让哀家清净。”太后面有不悦的说着身边的高嬷嬷,而高嬷嬷吓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面上。她知道自己的话又让太后有些不高兴了。
“太后,皇上今天没有上朝,所有的大臣现在都跪在大殿之上。”高嬷嬷的话让太后忽然一撩床榻上的纱蔓,蹙起眉头十分冰冷的看着她。
“你说皇上今天没有上朝,可知去了哪里?”她知道颜澈辛苦了好几年,才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怎么可能这么儿戏,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偏心与南王,而颜澈又刚继位不久,但是她却知道颜澈的精明绝对不是自己看到的那般简单。
“说皇上去了婉如阁。而东贺的二皇子也两天没有看见皇上了,似乎也很不满。“高嬷嬷如实的回答让太后的脾气忽然爆发了。
“好啊一个区区的女子就可以让皇上日不上朝,还当真是有本事了呢,给本宫更衣,哀家倒是要去看看皇上为何不去早朝,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命不久矣的女子吗?”太后怎么也没有想到,颜澈竟然会为了萧墨雅而放弃早朝,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她不会让北明的所有毁在她的身上。
虽然自己对萧墨雅的印象刚刚好一些,可是这些都没有江山社稷来的重要,任何的事情在权利的面前都变的如此渺小,更何况皇家的人呢?
很快高嬷嬷就打点好了一切,吩咐了下人往婉如阁的方向走去。
太后很快便在婉如阁内看见了皇上的身影,好似衣服都没有更换,一脸憔悴的样子让太后十分的不悦。
“皇上,当真不去上早朝吗?大臣们都在等候。”太后板着脸看着颜澈那张憔悴的脸儿好心的提醒着。而颜澈的回答似乎出乎了她的预料,更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
“后母,如果墨雅真的不在了,朕要让所有的人都跟着殉葬,一个早朝母后何须动怒呢。”颜澈有些玩世不恭的语气着实让太后没有想到。
本来她会以为颜澈顶多是辩解两句就算完事了,而今天他竟然说了自暴自弃的话语来怎么不让她生气。
“皇上说的是什么话,天下的女子有的是,皇上何须这般执着,没有北明的江山何来的美人。”太后的话仿佛是在提醒着他一般,如果没有这把龙椅,可能他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如此讽刺的话让颜澈的眼底忽然改变了颜色。
“母后不要如此说墨雅,既然朕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那还要这江山做什么?”颜澈的样子今天真的有所不同,让太后的眸子有些意外,可是嘴角处那丝笑意却悄悄的出现过。
“皇上当真要为一个女子放弃这大好的北明吗?你对的起列祖列宗吗?”太后的话让一旁的孙子明低着头沉思了一下便走了过来。
“皇上,微臣会照顾小主,皇上去上朝便可。”他的回答让太后轻蔑的看了一眼,冷言冷语的开了口。
“你一个小小的御医,谁让你有如此说话的权利,当真放肆不成?”太后的话让颜澈微微一抬手。
“孙御医你去吧,这块腰牌拿着,如果有任何事情都要和朕报告,一路上保你没有任何人敢阻挠你。”随即便让孙子明退了下去。
太后的脸面上有一丝尴尬,这什么意思,保护着他一路上的通行无阻碍,难道是说自己会阻碍他吗?
可是即使这样太后也不能说出来,狭长的凤眸里带着一丝让人敬畏的颜色。
“皇上既然如何是不是该上朝了呢?”太后对萧墨雅连日来积攒的好意,在这顷刻之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母后教训的即使,朕这就去上朝,无需母后在挂心。”说着嘴角处噙着一抹笑意离开了婉如阁内,看着颜澈消失的位置,太后半寐着眼眸都没有说话,似乎刚才说多了一般。
而颜澈的话里有着太多的意思,让她全部都听在了心里。或许是他长大了,大到可以和自己抗衡的地步了?
而颜澈的离开让孙子明也跟这松了一口气。
而在暗处的沈狐却清晰的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没有任何的话语。
他看着婉如阁最进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太多了,本来萧墨雅交代他去找风月儿的事情就已经被耽搁了,看如今的情形,他还真的要加快速度了,主子的身子没有个贴心的人还真不是个事。
虽然自己的武功可以保护了她,但是毕竟自己是男儿身,有着诸多的不方便。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消失在了皇宫里。
而颜澈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大臣,歪动了一下嘴角便开了口。
“各位倒是很齐心呢,如果朕不上朝,各位是不是要联名上书去找太后呢?”颜澈的话语让跪在地面上的大臣,心猛然一揪。就是这短短的话语却让他们感觉到恐惧。
一时间传遍了四肢。
而今日萧定远没有来上朝,颜澈用眼眸扫了一下也没有过问。
整个大殿上安静的有些可怕,而颜澈站了起来,龙袍穿在他的身上,让他健硕的身姿显露无意。
“微臣不敢。”他们回答的倒是齐声,让颜澈更加加深了嘴角处的笑容。
“江南连遭旱灾,各位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颜澈忽然之间的话题让朝中几位大臣面面向觎。
其中一个装着胆子和颜澈开了口。
“回皇上,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拨赈灾的银子去救济灾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暴动。”
“那告诉朕需要多少银两好呢?”颜澈的兴致好像一下子便提了起来,而刚才说话的赵尚书略作沉思的想了一下便说出了一个数字。
“微臣以为五十万两便以足够。”赵尚书的话让颜澈跳动了一下浓密的眉头看着他只笑不语,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却让赵尚书感觉到无比的恐惧。
没当言澈有着这样动作的时候,都会有人倒霉,难道今天他是第一个吗?
过了半响,颜澈一声暴怒改变了大殿上的气氛。
“五十万两赵尚书你一个人拿好了,江南旱灾你就让朕拨五十万两银子,你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不是中饱私囊还是什么?”颜澈忽然之间的怒气让赵尚书吓得如筛糠一般跪在地上而不敢说话。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个数字竟然让皇上如此动怒,真的不知道今天的皇上是怎么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赵尚书还是开了口。
“皇上,微臣,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还望皇上定夺。”本来吧他蠢也就算了,让颜澈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愚蠢。
“如此重大的事情,你竟然说随口说的,赵尚书你还真是爱朕的子民,来人。”说着颜澈对着外面的侍卫喊了一声。
很快走进来了两个侍卫。
“皇上。”他们尊敬的单腿跪在地面上低着头。
“夺去赵尚书顶戴花翎,即日抄家。”他平静的说完话看着下面的大臣而在也没有多说任何的一个字。
而赵尚书早已经吓得倒在了地面上,昏死过去了。
颜澈看着侍卫拖着赵尚书走了出去,他的嘴角处释放了一丝冷意,他就是要天下人知道,北明他颜澈才是真正的王,而今天才是第一步。
不是想和他颜澈玩吗?那很好,他会好好的奉陪到底。
“皇上,赵尚书为官期间一直奉公守纪,因为这样的话语而摘掉他的官职,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吴则达的话让颜澈停止了思考,似乎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一般。
一场关于生死的游戏,他颜澈要做那个主角,他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完出来什么样子的花样来,不过说真的他还真的很是期待呢。
“赵尚书奉公守纪是吗?那北明十年,他利用职位之便收取贿赂五万两,北明十二年,抢夺当地农民之女做小妾。同年他的儿子打伤了邻居家的次子,而没有负任何。怎么还用朕一一道明吗?”颜澈的话语彻底让大臣们感觉到恐惧,这些他们都不知道事情,皇上是如何知道的,而颜澈每说一条仿佛都在说着他们一般。
而刚才还开口说话的吴则达这个时候在也说不出来任何的话语了,生怕第二个被抄家的就是他。
用着淡漠的眼神看着下面的人,颜澈侧着身子微抬头,高傲的态度一览无遗。
“抄家所得,一律发往江南灾区,如果从中有人中饱私囊也可以,那就要看看朕的心情是不是如今天一般这么好了。”
说完话他直接便离开了,看着皇上的离开,各个大臣们才从地面上起来,跪了一早上的他们双腿早已经酸软了,这不刚一起来,差点又趴在地面上。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