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蛮腰部位,另一只手打开放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紧闭,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躲在草丛里的小厮点了点头,他家主子真是太棒棒了!
这真是和在洛城砍价时装晕的样子一样,不,这比在洛城时装的还像,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入木三分啊!
然而……
林朗和林战两人一心赶路,黑色的骏马跑的飞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男人面前。
小厮:“……”
“爷,爷!”推了推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蒋州城,小厮哭丧着脸,“爷,人都走了!你还躺这干嘛呢?”
什么?
走了!
蒋州城一个鲤鱼打滚起身,顾不得自己压在身下脏了的白袍,前前后后看了一眼,急匆匆的喊道:“抄近道!”
……
约么跑了小半盏茶的时间,蒋州城这才靠着城区边歇了会儿。
小厮拿着手绢从远处跑来,喘着粗气道:“来了,爷!”
此时这声音已经全然没了往日的娇媚,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喘息。
挥了挥手示意小厮下去,蒋州城把披风扑倒了地上,一个华丽的转身,伴随着一声“哎呦喂~”直接倒了下去。
两匹骏马从远处行来,不断靠近蒋州城的身边。
随后……缓缓驶过。
“哎呦喂!哎呦喂!哎呦喂!”蒋州城从地上跳起来大声嚷嚷着。
终于,黑色骏马上的两个男人回头,望向再一次华丽转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蒋州城。
未等林战开口,那趴在草丛里的小厮扯着衣摆,迈着踉跄的小碎步一步一步跑了上去,在临近蒋州城身边,他翘着兰花指食指和大拇指间捏着一方手帕,在林战和林朗诧异的目光下“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啊~官人啊~你怎么……”
“闭嘴,错了!”蒋州城抬了抬眼皮,一脸气愤。
“啊~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是哪个杀千刀的骑马撞了老爷啊?是哪个?!给我站出来!”
林战:“……”断……断袖?
林朗上前,推了推擦着眼泪的小奴才,“小兄弟,你……”
“啊,老爷,你怎么就抛下我去了啊!咱们家的家业,可不是都要留给我一个人打理了么?啊,老爷啊!”打断林朗的话,那小厮哭的更是悲伤,一双眼睛充满了……喜悦……
林战:“……”什么鬼?
林朗压制住了唇边的笑意,俯身道:“这位小兄弟,不如你带着人去我们镇国公府吧。”
“啊,老爷啊!你怎么就被人撞了呢?天理何在啊!老爷啊?”
“我们镇国公府会负责任。”
“啊,老爷,你……什么,负责任?”小厮扭头,看着林朗严肃表情后立刻喜笑颜开,“哎呦,老爷,你咋不早说呢?老爷,你等会儿,奴才捯饬捯饬,马上就和老爷走!”
小厮话罢,也不再去看地上躺着的蒋州城,而是死力抽着蒋州城身下的披风。
这披风不错,扭头卖了还能挣不少钱。划算,很划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