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练成了白虎金身的第三重,达到刀枪不入,一般的水火不侵地步,力量和防御也远远达到了一般筑基修士不可力敌的地步,所以只是他的肉身就是一件不错的法宝材质。
“可以将此妖王炼化为材料,融入金器之中,必定能带上一丝虎煞金气之威,使法器威能倍增。就如我的龟蛇环一般,我也是融入了两个妖物精魂,才得以大成,每当僵持不下,便能激活龟蛇精魂,在不消耗灵气的情况下增强威能,只是需要注意补充便是。”抱婴真人建议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李巧果断采纳建议。
之后山庄清理时间里,他也同时开始处理尸体。
邀请真人观看,趁机在炼制融化白虎妖王身躯时,展现了一下自己的阵道手段。
将那妖王真身融化成一块黄白色的圆球,足有足球大,然后布下聚灵阵,以厚土阵滋养,存入兵器库保养。
“这白虎金气虎煞,能够温养兵器库,让你内部的所有兵器逐渐都带上一丝虎煞,虽然很淡,但是比起其他普通高级兵器,也能强出一线。”李巧解释道。“再加上妖王怨气极强,正好可以进一步强化兵龋”
“白虎金煞阵,庄主倒是高明,这样反倒是可以让这妖王的害处化为好处。”抱婴真人略带冷汗道。这算是死了也不放过利用价值
一番善后,数日后
李巧高坐主位,边上是抱婴真人。林新媛等人座位一并推后。
另外则是都有消沉之意的山庄供奉。几个先供奉面色难看,其中更是少了两人,显然是在争斗中陨落导致。
“吴王两位供奉的后事,我已经命人善全。唉”李巧一想到自己积蓄了这么久的心血,一下子被这群散修毁了许多,心头也是有些哀意。
两个先供奉的陨落,更是让山庄雪上加霜。本就因为上头收取收益而元气大伤,此时这一番袭击,让山庄吃紧的财政一下更加穷困起来。
“庄主,这只是暂时的困难,我山庄田产矿产极多,相信很快就能恢复元气。”李媛正色道,她身上也有一道伤口,不过伤在背上,绑了绷带看不清楚。
“现在人心惶惶,好手损失极多,我山庄恐怕一时半会调不出太多力量镇压各地矿产啊”黄濮阳脸色发白的道,他胸口中了一剑,差点没跟着一起去,现在也是恢复了下就马上来参加会议。
“所以”
嘭!
忽然会议厅大门一下被踹开。
一行人趾高气扬的冲进来。
为首的赫然是一直来收取年费的司徒浩。这尖嘴猴腮的家伙带着两个一看便是浑身锐气逼饶高手,直冲大厅。
“大胆李巧,居然敢私藏逃犯!还隐瞒宗门,私藏三品法器!若不是我意外得知情形,还就当真被你给隐瞒过去了!”
司徒浩声音严厉,但眼里却是隐隐露出贪婪之意。
他三人身后这才追进来试图阻止的山庄守卫,但此时为时已晚,只能惶惶的看向李巧。
示意其他守卫退出去,李巧此时已经对这个剑堂独尊的宗门彻底无语了。若不是还有季路师兄夫妇帮助自己,还能找到独孤霖出手相助,怕是他现在也会和黄衫一般,落得被莫须有罪名顶上,逃离宗门的结果。
“不知司徒浩大人突然来访,未能远迎,还望恕罪”李巧虽然心头不耐,但还是得做足礼数。
哪有这么巧的时间就赶到了,若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谁能够这么精准的把握山庄的一举一动。不定这些散修的起哄,也是这几个家伙弄出来的。
一时间他甚至心头也是意兴阑珊,诺大一个剑派,居然一点容人气度也没有,难怪在外面被其他修士称为邪宗,这名义上是正道,但实际上却是只依靠阳泉占领权,才能统治宗门。这样的门派,弟子聚合力还极差。如果原先能够有一丝的公平公正,那么现在就几乎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司徒大人来意为何,还请明示。”一时间心头冰凉,李巧也懒得和他多费唇舌。直言道。
司徒浩嘿嘿一笑。
“这两位可是传中的……”
“行了,废话少,让开!”
“我二人是云道审查使,这次过来这里,便是为审查山庄可能藏有妖魔道修士之事。”
司徒浩一脸尴尬,只能连连哈腰称是。
“两位何以称呼?”李巧顿时一惊,站起身下来,边上众人也都纷纷起身,连筑基期的抱婴真人也是一样。
云道,这个名字太过吓人,如果四宗对于他们来是四个超级巨无霸,那么云道对于四宗来,就是同样的超级巨无霸,不在一个等量级。
正道魁首,下第一大宗,这样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杀出来的。无数叛道者,妖魔道,散修的鲜血白骨堆积成这超级大宗的赫赫威名。
“我是明清,他是明义,我等二人是兄弟。为白鹤真人洞府弟子。”两人对李巧却是稍微正色些。
“原来是两位明兄。”李巧拱手还礼。
“话不多,我等还有要事,现在就开始清查怎么样?”明义插话道。
两人长相类似,都是一身锐气,只是头发的丝带颜色略有不同,明清是白丝带,明义是黑丝带,以此区分。
“两位如何审查?”李巧心头微紧。他杀人太多,连灵气都被染成红色,若是这下被查出问题,他可不相信这两人会看起来那么简单。
“先前有一位炼气巅峰高手在这里失踪,我等接到命令,前来调查妖魔道嫌疑。这事庄主想必是知道的吧?”
明清眯眼盯着李巧,有种毒蛇一般危险福
“自然是知道...”李巧正色回答。
周围听的山庄诸人也是有些紧张起来,先前那次出事,他们都是知道的。现在果然有人追查上门。
“能否经过么?”明清淡淡道。
李巧顿时将先前就准备过的一番词一一道出。
明清微微看向身后弟弟。
明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微微闭上眼睛。此时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