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叫做萧潇的小姑娘听得南宫澈的话转身看向了叶皇,盯着叶皇看了一会喊道:“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妈妈!”
“呵呵,小妹妹,不要紧,要不是南宫澈叫我来,我可救不下你妈妈,说来还是南宫澈的功劳呢。”拍了拍这萧潇的脑袋瓜子,叶皇笑了笑说道。
旁边,南宫澈听到自己姐夫这么说,小脸又是一红,看着眼前小姑娘笑得傻傻的。
叶皇知道这小子可能对人家小丫头有意思,所以叶皇也乐的帮他一把。
虽然叶皇不赞成很小的孩子就谈情说爱,但是叶皇在这些孩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两小无猜,那种纯真的不掺合任何杂质的情感是值得推崇的。
和这叫萧潇的小姑娘说了一下,叶皇走到她母亲面前。
”大姐,你不要紧吧,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跳楼自寻短见呢!”
“是啊,妹子,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死是不可能解决问题的,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帮忙嘛。”旁边这小学部的副校长此刻也是上前喊了一句。
听到叶皇和这副校长说话的女人,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下,看了一眼叶皇两人泪珠又簌簌的落了下来。
“兄弟,这样不是办法,这就要上课了,还是让她们去我办公室吧,有什么困难问题,咱们想办法解决,你看怎样!”
“也好。”叶皇也清楚在这样磨蹭下去,过会上课了,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叶皇和南宫澈说了一声让他告诉萧潇让她劝说自己母亲跟着这副校长走,就这样磨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几人终于进了这副校长的办公室之中。
吩咐自己的秘书小李给众人倒了茶之后,副校长便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经过刚才的一番胡扯,叶皇也知道了眼前这四十岁左右的副校长名叫周润发,和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位香港天皇巨星一个名字。
只可惜有其名却没有后者的风韵,四十几岁已经滚圆的身材,脑袋也略微有些秃顶了。
“妹子,你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嘛,若是我们能帮上忙一定帮,帮不上我争取向上级反映,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哭我们就是想帮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啊。”这周润发见这萧潇的母亲进了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就是不停的哭心里也是郁闷。
你说你跳楼自杀吧,哪里跳不好,非要跑到学校里跳,弄得他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学校哪里惹到了这个妹子。
听到这周润发的话,女人看了一眼对方,不过很快又无声的啜泣起来。
看到这个样子,叶皇也是一阵郁闷。
“大姐,我听澈儿说姐夫好像得了病,不知道是什么病,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大夫,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下!”
果然,叶皇这话一出,原本闷着声不说话的女人终于眼神松动了一些,看着叶皇。
“大兄弟,你……你说的是真的!”
“呵呵,自然,实话跟您说吧,我今天过来就是听澈儿说你家里有困难,平时澈儿和萧潇玩的比较好,小孩心里都不忍,我这做大人的自然不能袖手不管吧。”笑了笑,叶皇继续说道。
听到叶皇这话,女人看了一眼南宫澈眼神明显变化了一些。
对于这个南宫澈女人自然也很清楚,巴蜀中学小学部的混世魔王,听说自己女儿跟这小子一个班,自己还曾经找过学校领导要求调班过。
只是她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这个孩子要帮自己。
“南宫澈同学,谢谢你!”
“不用谢我,咱们是好朋友嘛。”嘿嘿一笑,这南宫澈今天被这萧潇谢了几次笑的都找不到北了。
旁边,周润发听到叶皇的话看向南宫澈的眼神也是变了许多,虽说因为自己管理小学部的原因没少跟这小子打交道。
以前就听说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子很热心肠,没想到是真的。
“大姐,能跟我们说说姐夫到底是什么病吗。”看着眼前身心俱备的女人,叶皇问了一句。
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这件事情自己不管都不行了。
随后,女人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同叶皇和周润发讲述了一下。
原来女人的丈夫是一家日企的普通职工,去年查出尿毒症,原本公司签合同的时候说是带医疗保险的,半年前女人拿着当初的合同前往日企申请医疗赔偿款,没想到遭到拒绝,而且对方更是蛮横的告诉她其丈夫在一年前便已经辞职,终止了合同,自然不可能得到任何的赔偿。
听到这个消息,女人气不过便想要将日企告上法庭,谁想到自己还没到法院便被一群人给拦了下来,因为自己是女人后者没有怎么动手,不过也是拿出刀子狠狠的恐吓了一番,并且威胁若是再闹事就动自己的女儿。
女人听到对方这话自然是不敢再寻思告人的事情,自己丈夫已经这样,若是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就真的没法活了。
因为害怕伤害到自己家人的缘故,女人从那之后不敢再寻思这些事情,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照顾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原本还算富裕的家庭因为自己丈夫尿毒症的缘故也渐渐的变得清贫起来,最后更是背上了债务,原本还和自己家来往的亲亲也都是如陌生人一般。
经济和心理上的打击让女人几度轻生,若不是担心自己女儿恐怕早就自杀了。
就在上个月,市委下发通知要进行旧城改造,需要对以前的老区进行拆迁搬迁,根据文件上所描述,每家在搬迁之后将会得到一套住房,外加二十万元的补助。
这让原本已经陷入绝境的女人再次看到了希望,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希望只是黑暗前的一点点掩饰。
市委文件下发半个月之后,也就是这个月的前些日子,一群暴徒在半夜之中冲进了自己家中又打又砸,完全不知道得罪谁的一家人面对着破碎不堪的家只能无助的哭泣。
而从那以后,暴徒几乎每个几天就会上门一次,不光是自己家,和自己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也都成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