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和一道道长两人将期待的眼神投向了郝一墨。
郝一墨被两人的举动弄到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两个位居高位者,竟然还斗这个。
郝一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席昉,席昉笑着跟她点了点头,意思是随她选。
郝一墨收回眼神,看向饕餮和一道道长,微笑说道:“二位,实在是高看我了。无论加入或者不加入人妖联盟,都是为了和平。所以无论加入哪一方,我们都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不过,饕餮说得对,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主见,朋友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饕餮听完,拍手叫好道:“好啊,我就知道郝小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欢迎加入我的阵线。”
郝一墨微笑着点了点头。
绿光和胖哥私底下偷偷地击了个掌,阵线多了郝一墨这个强有力的成员,怎么能不开心。
一道道长摸摸胡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尊重郝小姐的选择,无论加入哪个阵线都是为了和平而已。”
众人坐下,门口又走进来了一个人,长得清秀端正,正是王林。
王林看下一道道长,作了个揖,毕恭毕敬地说道:“师傅,你找我?”
席昉心中了然,原来王林还是一道道长的徒弟,听绿光说一道道长有个得力的徒弟,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在主管打理。表面上看不出王林这么能干。
一道道长点头道:“坐下吧。易医生叫了没?”
王林回话道:“回师傅的话,已经叫了。”
王林刚坐下,易医生也来了,跟众人示意后,在王林的身旁坐下。
饕餮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一道道长,问道:“人来齐了吗?”
一道道长说道:“人齐了,我们开始讨论吧。”
饕餮扫视了座位上的众人,肃然地说道:“大家都知道这条村子的后山是个黑暗势力基地。据我们四个成员的最新打探消息,很有可能那里就是黑暗势力的突破口。
所以,我和一道道长决定把主要战斗力放在这边。
黑暗降临之日的发动攻击时间,是正午时分。也就是说,留给我们的准备布局时间不多了。”
一道道长接过话茬说道:“世界各地最近都很平静,很多国家甚至逐渐放弃了对这个事情的人员跟进。但是,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宁静的,就算黑暗势力只是小打小闹,我们也坚决不能让它们有机可乘。
按照席昉小友的初次交手战况来看,黑暗势力的力量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席昉小友,你来说说看你观察到的一些情况吧。”
席昉点点头,说道:“后山那里有个结界,我们的力量在里面受到限制,这是其中一个难题。
其二,战斗力方面。我在里面跟一个狼人交过手,我打败了他。但是主宫殿有一股不知名力量,我接连被它重创。
我担心的是,重创还只是小问题,可是如果在打斗过程中,被黑暗力量侵蚀了,那就会变成黑暗傀儡。
一墨的防护罩虽然可以帮我屏蔽掉黑暗物质,但是由于她的法力受限,也是支撑不了多久。”
一道道长摸了摸长长的白胡子,沉吟道:“关于结界的屏蔽难题,交给我们来解决。我们可以造一个大阵,来干扰结界的屏蔽。但是,这要看结界的强大程度,一般来说,大阵只能干扰结界半个时辰到两个时辰不等。”
席昉听了和郝一墨对看一样,脸上浮现了欣喜的表情:“那太好了。”
一道道长微笑道:“也许,只能干扰半个时辰,这要看实际情况而定的。所以,我们必须要争取把打斗的过程缩短在半个时辰左右。”
席昉说道:“半个时辰,一个小时,那就要看黑暗势力出动多少战斗力,以及我们有多少兵力而定了。也许,人家一个黑暗之王,就能群灭我们也说不定。”
听到席昉的话,大家脸上都出现了担忧之色。
从刚才席昉说话,饕餮就一直在皱着眉头沉思,他看着席昉,有点迟疑地问道:“席昉,给我说说看,那个跟你交手的狼人是什么样的?”
席昉说道:“他人类的名字叫安智杰,狼人,应该都是长那个样子的吧,很难描述。他是属于魁梧高壮的那种。
我前一段时间跟他有过一战,也在后山那里。那个时候,他想利用后山的煞气和弯脖子树的阴气,让自己突破瓶颈。当时,被我破坏了。我记得,那时候跟他还是势均力敌的。
这次,我在后山见到他投靠了黑暗势力,又跟他打了起来。他这次已经突破了瓶颈,不过,我最近也有了奇遇,所以很轻易地就将他打败了。还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情报。
可惜,主宫殿里的力量在最后的时刻出手把他带走了。主宫殿的力量,一墨也跟它斗过一次,一墨可以说说看她的感受。”
郝一墨接过席昉的话,说道:“如果结界能被屏蔽,我应该能接下那股力量十个回合左右。席昉是因为被屏蔽了灵力,才会被重创,相信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也能接上更多回合。”
绿光咬着手指甲,不无担忧地说道:“我担心的是,主宫殿里的力量是不是出了全力来攻击我们的。如果它还没出全力的话,那就麻烦了。”
一道道长点头认可道:“不管它有没有出全力,我们只能拼全力。”
饕餮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着一丝遗憾,他说道:“安智杰我很熟,他是我们家族里面一个弟弟。
他在我们家族里一直都是天才级别的人物,没想到后来居然在一个瓶颈止步了几百年。他为了突破瓶颈用尽了各种方法,甚至违背人妖联盟的规定,残害人类。
本来,我们是要将他捉拿归案的,但是缕缕被他逃脱。没想到,他已经投奔了黑暗势力,还在黑暗势力的帮助下突破了瓶颈。
此人,切不可留。他唯实力独尊,不顾伦理,没有底线,背叛了整个世界,是我们家族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