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经过一个地方,武文彬总会毫不犹豫地停下前行的脚步,主动走向那些聚集在一起的百姓。
他面带微笑,用温和亲切的语气与众人攀谈起来,耐心倾听着他们讲述生活中的种种艰辛与困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与自己的亲人交谈,让百姓们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当他来到一位衣裳破旧不堪、满脸皱纹且身形佝偻的老者面前时,更是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家中是否还有足够的粮食度日呢?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千万不要有所顾虑,请尽管向我开口,咱们太平道一定会竭尽全力给予帮助的。”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照进了老者的心田。
那位老者听到武文彬如此关切的话语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缓缓抬起头,用那浑浊的双眼凝视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唇哆哆嗦嗦地说道:“大…… 大人…… 您真的是太平道的圣子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武文彬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老人家,我正是太平道的圣子。请放心吧,从今天起,这邺县城就归属于太平道管辖治理范围之内,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人胆敢肆意欺凌压迫你们这些善良无辜的老百姓啦!” 他的笑容温暖而坚定,让老者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和决心。
听完这番话,老者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声音发颤地感叹道:“苍天真的是开眼了呀!我们这些苦命的老百姓,总算盼来了能够拯救我们脱离苦海的大救星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武文彬见状赶忙伸手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站起身来转身对着身后紧跟不舍的一众士兵高声吩咐道:“传我的命令下去,立刻打开粮仓,将里面储存的粮食发放给城中那些贫困穷苦的百姓们,让大家都能吃饱肚子度过这个难关!”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领袖的风范。
士兵们得令之后,迅速行动起来,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中的粮仓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 “嘎吱” 一声响,那紧闭着的粮仓大门缓缓开启,里面堆积如山的粮食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
负责分发粮食的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将一袋袋沉甸甸的粮食递到百姓们的手中。
这些百姓们一个个面露喜色,纷纷从家中走出来,聚集在一起。
他们手捧着来之不易的粮食,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跪了下来,紧接着,其他人像是受到感染一般,也都齐刷刷地跪地叩拜,口中高呼着:“感谢太平道的大恩大德!” 一时间,感恩之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城池。
那声音仿佛是一首赞歌,歌颂着太平道的正义和善良。
而另一边,在审讯王芬、清算旧账以安抚百姓的同时,武文彬并没有忽略掉这个曾经权倾一时的冀州刺史。
他决定亲自前往大牢,对王芬进行审讯。
当他踏入那阴暗潮湿的牢房时,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仿佛是地狱的气息。
牢房内昏暗无光,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缝隙中透进来,勉强照亮了这黑暗的空间。
只见王芬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一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原本光鲜亮丽的衣衫此刻已是破烂不堪,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庞,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着走进来的武文彬,仿佛在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就在这时,王芬听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他颤抖着抬起头,透过发丝间的缝隙,看到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正逐渐朝自己走来。
待看清来人正是武文彬后,王芬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深深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仿佛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武...... 武圣子,您来了......\" 王芬一边说着,身体一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此刻也因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扭曲。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哀求之意。
武文彬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冰山,冰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王芬身上,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他的语气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的温度:“王芬,你可曾想过,自己竟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牢房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王芬的心上。
王芬闻言,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根本不敢抬起头来与武文彬对视一眼。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我...... 我知错了,求求圣子大人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此刻的他,为了活下去,不惜放下所有的尊严。
“知错?” 武文彬听到这话,不禁冷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初残忍折磨李华之时,可有哪怕一瞬间觉得自己做错了?你仗势欺人、肆意压榨那些无辜百姓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他们的死活和痛苦?而今你走投无路,身陷绝境,才想起求饶保命,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愤怒和指责,如同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向王芬的内心。
随着武文彬每说一句话,王芬的脸色就越发苍白一分,到最后简直如同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
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仍不死心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圣子,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啊!我对朝廷内部的情况了解甚多,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可以为您提供重要的情报,帮助您更顺利地行事。
而且,我还能替您去联络朝中的那些官员们,让他们成为您的助力......”
王芬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双手不自觉地合十,像是在哀求神灵的怜悯。
在这阴暗的牢房里,他的话显得如此无力,却又充满了求生的急切。
听到这话,武文彬不屑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算计,他满脸不怀好意地看着王芬,语气森然道:“王大人啊,您瞧,我可是特意为您精心备下了一份厚礼呢!只有待您收下这份珍贵的礼物后,我才能真正对您所说之话深信不疑哟!” 武文彬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带着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意味。
听到这话,王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似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瞬间变得晕乎乎的,完全无法思考了。
要知道,以他们目前所处的这般局势而言,武文彬究竟能给自己送上怎样一份所谓的 “好礼物” 呢?难不成是一张催命符吗?一想到这里,王芬顿时心中大骇,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惶恐不安地连连摇头摆手,声音颤抖着说道:“不不不,小人岂敢收受圣子大人如此贵重的礼物啊!实在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呀!” 王芬的身体拼命往后缩,恨不得能融入这牢房的墙壁之中,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抗拒。
然而,面对王芬这番惊恐万状的模样,武文彬却只是微微勾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狡黠而又邪恶的坏笑。
他甚至懒得再多费口舌,直接抬起右手,朝着王芬轻轻一挥。
刹那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枚神秘莫测、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生死符便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飞入了王芬的体内。
生死符在接触到王芬身体的瞬间,便像是活物一般,迅速融入他的经脉之中。
几乎就在生死符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但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已。然而,对于王芬来说,这一刻却如同漫长的噩梦降临。
突然之间,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如火山喷发般在他的体内骤然炸裂开来。这种痛楚犹如无数柄锋利无比、寒光四射的小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无情地切割着他的五脏六腑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仅如此,那股剧痛又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带着炽热的高温,疯狂地灼烧着他的骨髓与灵魂。
这疼痛并非一阵接一阵地袭来,而是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且每一浪都比前一浪更为凶猛狂暴,不给王芬丝毫喘息之机。面对如此强烈而持续不断的折磨,王芬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他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凄厉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响彻整个牢房。此时的王芬早已没有了平日的威风凛凛,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狼狈到极点的模样。他的身体因极度的疼痛而扭曲变形,双手则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似乎这样做就能稍稍减轻那深入骨髓的钻心痛楚。但很可惜,所有的努力最终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芬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嘶吼已经变得沙哑不堪,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在不停地苦苦哀求着:“饶命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然而,在这间狭窄封闭的牢房之中,他那充满绝望的求救声却显得如此渺小无力,宛如被黑暗吞噬的微弱烛光,很快便消失在了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
武文彬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王芬那凄惨无比的模样,其目光冷酷如冰,丝毫不见半分怜悯之意。
只见他身姿挺拔地静静伫立在一侧,宛如正在悠然观赏一场经过精心策划与编排的精彩演出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芬因剧痛而发出的凄厉呼喊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微弱,直至最终几不可闻。
就在这时,武文彬方才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缓缓张开嘴唇,用一种仿若来自九幽地狱般寒冷彻骨的嗓音轻声言道:“王芬啊王芬,今日所遭受的这般苦楚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倘若你能够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吩咐,毫无保留且如实地向我坦白交代一切,那么这份痛苦自然就会相应地有所减轻。然而,若是你胆敢有半句虚言或是妄图隐瞒什么真相,一旦这生死符全面发作起来,从今往后,你每一天都会如同置身于阿鼻地狱之中那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尽管武文彬说话时语调平缓,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像是一把冰冷刺骨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人的灵魂深处。
其言语之间所蕴含的那种森冷寒意,就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阴风,无情地刮过人们的身体,让人不禁毛骨悚然,浑身颤抖不止。
此刻的王芬,已然被那犹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剧烈痛楚给折磨得体无完肤、神智恍惚不清。
他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那痛楚犹如千万只毒虫在啃噬着他的骨髓,又似熊熊烈火在灼烧着他的肌肤,令他痛不欲生。
王芬竭尽全力地拼尽自己体内最后一丝力气,不住地点头应承着武文彬的要求。
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无尽的哀求:“我说,我全说……求求您了,求求您赶快让这该死的痛苦停下来吧……”
此时,王芬的一双眼眸当中早已被满满的哀求之色所填满,昔日的高傲与倔强在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如今的他,整个人已然完全被深深的恐惧以及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所彻底击溃。他的脑海之中一片混乱,唯一所想之事便是如何才能尽快摆脱掉这种仿若噩梦一般可怕至极的残酷折磨。
哪怕只有片刻的喘息之机,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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