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天,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开着车扬长而去。
“瑶瑶,你今天脸色不太好,怎么了?”看着在洗手间补妆的杨苪瑶,同事关心的问。
“昨晚没睡好,今天迟到了。”
想下楼透透气。
“董事长?”
注意到杨苪瑶红肿的眼睛,“你怎么了?”
“没事。”低头,试图掩饰,电梯关住的一瞬间,张震柯还是看到浸满泪水的眼睛。
“怎么回事?”电梯又被打开,走进来。
电梯缓缓下行,双肩抖动,低头不语。
“今天休假吧。”
“震柯哥哥。”杨苪瑶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了瑶瑶?”
杨苪瑶越哭越委屈,冲出电梯,跑了出去。
时奕更是坐立难安,不停的翻看手机。去过几趟茶水间,也没有看到人,午饭期间也没有看到人。
后来听说瑶瑶今天请假了。
“瑶瑶,你在哪?”
没想到已经被拉黑,时奕浑身一阵发冷。
“茜茜姐,今天瑶瑶和你又联系了吗?她把我拉黑了。”
“蠢货、软蛋。”瞄了一眼消息,把手机扔到桌子上。
“老兄,瑶瑶今天一直在哭,也没说怎么回事,关心关心你妹妹呗。”午饭后,张震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时疯里疯气的女人一下子变了,还有点不适应。
接到电话的杨炳林很快拨了过去。
“妹妹,你出什么事了?”
此时,杨苪瑶已经慢慢恢复了情绪,正在回家的路上。
“哥,我没事,和朋友闹别扭了。”
“谈恋爱了?”
“没有,就是朋友。”忽然觉得心里有点恶心。
昨晚一夜让她迅速成长。这段感情暂时不想再提起。
......
“海清呀,你办事效率怎么这么快啊,今天就给我邮寄到了。”
玻璃外,一个穿大红色长裙的女人一闪。
“蓝姐,那肯定的,你可是我们这个店第一个客户。”说着海清拿出刚收到的手镯。
“还烫手呢,哈哈哈。”
“马上给你出库,稍等。”
“舒童,忙着呢!”
“嗯,蓝姐坐吧。”不动声色。
蓝莺瞥了一眼舒童的样子,心里想“真恶心,装什么装,不就是个小助理吗?”
“舒童,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吗?人总是会变的。”礼貌地看了她一眼。
“蓝姐最近睡眠怎么样了?”突如其来的关心。
“哎呀,别提了,还是一晚上睡两个小时,你看我的黑眼圈。”
说着凑过来。
舒童看了看,“水波针还在打吗?”
“刚打完三天,还有点印子,不过好多了呢。”
“难怪皮肤紧致了呢。”
“是吗?好多人都说变白了。”
舒童嘴角咧了一下,没有再理会。
“蓝姐,好了,我们去收银台结账。”
“舒童,再见啊,有时间一起吃饭,我们可好长时间没吃饭了。”
蓝莺手拍了拍舒童的肩膀,眼神在电脑屏幕前不停的停留。
“谢谢。”
舒童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超过了这公司很多人。
“蓝姐呀,你认识的都是什么朋友啊,真有钱。”几个同事围在收银台。
“都是有钱的、当官的朋友,我算很穷的了。”
犹如众星捧月,让喜欢被关注的蓝莺倍感高兴。
“哎呀,姐妹们,今天我们要吃得香,喝的欢。”
金镯子四姐们举着金光闪闪的胳膊,畅谈甚欢......
“莎莎,刚才蓝经理又买了三个手镯,还是从z市紧急调货的。”
“真的嘛?这个女人这次又赚了一大笔。”
“看到了,朋友圈都发了照片......”
班已下,八卦仍旧未停止,闺蜜的爱有时候真的是爱,比如楼月心和师莎莎这种。
......
今天算最轻松的一天,张震柯提前来接舒童。
下班高峰期,格外的堵车,红灯的时间格外有点长。
“快点,我,我好急。”看着前方,舒童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急?你要嘘嘘?”
“不是,我!我想要你。”舔了一下嘴唇,波澜不惊的语气充满了撩拨。
刚呼出的半口气瞬间噎了回来“咳咳。”一脸惊讶的看了看她。
“现在?”
“嗯。”用力拉了拉领口,并在一起的双腿左右挪了一下。
看了一下导航的屏幕堵起的路,熟练的转动着方向盘。
“等着,马上。”
看着满脸严肃的他,舒童内心忍不住窃喜,强忍着即将蹦出的笑声,心想“好好玩啊。”
一路沉默,很快停在负一楼的停车场。
熄火,着急忙慌的解开安全带。
“到了,走!”
门开到一半,“走哪?”副驾驶位的舒童转头惊讶的问。
“回家,你不是很急吗?”
“我没有,哈哈哈哈哈”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逗他。
“你!!!”嘭,用力带上门,拉过舒童,一口咬了下去,“敢不敢了?”
“敢,你抓我呀。”一下挣脱开,跑下了车。
此时,郝子言刚好就在斜对面的车里打电话,忽然看到身穿红衣的人在走廊闪过。
“是舒童在跑,出什么事了?”打开一截车窗。
“喂,郝总,您在听吗?”
“一会再说。”挂了电话正准备出去,传来一阵笑声。
“来抓我呀,咯咯咯咯。”舒童绕过他车位旁边的柱子,转着圈圈,张震柯在后面追着。
“还跑不?”紧紧锁住她的两只手,避开监控,用力的抵在柱子后面。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我错了。”
求饶声从他嘴巴进去,绕过耳朵,直达心脏。
“真想把她按在旁边的车上。”一股强烈的念头闪现。
“我错了,我错了,回家回家。”嘟起小嘴,朴树迷离的眼神假装泪眼汪汪。
松开锁住的双手。
猛然,舒童单手一拉眼前的领带,一个转身,把眼前的男人压在柱子上,就像自己刚才被锁住一样。
“淦 我!”清脆的嗓音,并没有一丝温柔。
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该死!”拉起她的手,大步流星朝电梯走去......
大气都没敢出的郝子言看着两人离去,扑通扑通,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了出去。
“淦......我?”郝子言的耳根子滚烫滚烫的,手心微微出汗。这个字就像一个足球,砰的一下踢在了心脏,让他瞬间发疯、着魔。
着魔的不止是他,还有频繁按压电梯按钮的张震柯。
看着她不可抑制的眼神,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今夜,不单单要她求饶,要三倍还回去......
浴室热气更是弥漫了她的大脑,毛巾包裹着丢在床上,手臂撑着脑袋,就这么玩味的看着她。
拇指描摹着她的唇,试探中侵入。
刚被填满又抽离,害羞又不得不被控制,小手扑腾着想要抓住点什么。
寸寸被覆盖,她的意识在聚拢中扩散,又在扩散中聚拢,就这么听着她娇作的音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嗓子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