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们看彼此的眼神不一样,久违的熟悉和温柔,尤其是接过男人油条时的样子,充满了宠溺。
张震柯再也冷静不了了,如果说结婚那天已经过去很久,但这是今天,也许此刻两个人就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又见面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难道她要离开??
荒唐的想法让张震柯也觉得不可思议。越来越看不懂舒童了。
“你在哪里?”
开心的按下接听键,却听到低沉的嗓音。
“我在公司呀宝宝,怎么了?有什么进展?”
沉默,“没事。”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想问早上去了哪里?他只知道舒童打了招呼很早就离开。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她这是要离开我吗?”无心工作,深陷在旋涡里无可自拔。
咚咚咚。
傍晚,高强带着余南州的消息赶了过来。
看到张震柯有些走神。
“怎么了兄弟?”
“如果,如果我什么都没了,她会离开我吗?”
“她?你说的是舒童姐姐?”
张震柯似乎自言自语。
“我们不会那么惨,现在证据都有了,直接打官司就可以。”
第一次见张震柯这个样子,是为情所困?还是为官司烦恼?
“她是爱我的对吧?”
高强被问的一头雾水。
“我看,对你挺好的。”
“我一定不能输。”
“兄弟,你怎么了?有人和你抢?”
一阵子苦笑,郝子言和林川两个男人就像两座大山,压的他喘不动气。
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喝酒去。”
酒吧。
平时不来这种地方的他,反而也不觉得那么排斥。
咚咚咚咚的音乐,身边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嬉笑声,打骂声,调情的,接吻的,搂抱的。
看着舒童的来电一次一次被挂掉,高强似乎看出点什么,难道因为这次事情两个人有了矛盾?
“你俩怎么了?”音乐掩盖了他的声音。
指了指他的手机,“为什么不接电话?”
张震柯抬手,打开今天的视频。
高强盯着屏幕,恍然大悟,舒童和男人私会?这个时候?难道是第二个赵茜茜?
忽然,不知道怎么安慰,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
“喝酒喝酒。”
扶着醉酒的男人回到家。看着舒童担心的样子,高强也不解。
他们如此相爱,才不到一年,女人怎么会出轨?还是在这个时候?
“宝宝,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没醉,别碰我。”
人没醉,心却醉了。
他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间,冷水扑面,瞬间清醒了很多。
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舒童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试图安慰。
“不要这样老公。”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想要什么样的?事业有成?成熟稳重?”
“啊?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我.......”感受到他愤怒的情绪,舒童选择闭嘴。
“早晨去哪里了?”
“早晨?去公司啊,我今天上班了。”
“是吗?”盯着她的眼睛,怒色显露。
舒童忽然意识到,他定知道了早上她去酒店的事,一定是赵茜茜这个女人说的。
“我......”
怎么办?本来不想让他知道的,现在该怎么办?说是去寻求帮助?还是去借钱?
长长叹一口气,“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说着从口袋把赵茜茜给他的所有照片都塞在她手里。
婚礼,酒店,早餐。
这都是什么时候拍的?她努力想记起点什么。
“这个没有,我没有做。”
奈何再怎么解释,照片里他俩就在接吻。
张震柯双手捂着头,使劲揉着太阳穴。
“那天你们做什么了?”嗓音沙哑,压的极低。
“他,他就去看了我一眼,然后,然后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真的,你相信我。”
照片的一角在她的手心里变皱的巴巴,从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汗水已经淋湿全身,手指因为极度紧张变得冰冷。
“还有吗?”
“没,他,他还给了我一张卡,我没收,但是硬塞给我的,就在保险柜。”
手指发抖。
还没说完,手臂传来的痛拉扯着她走向保险柜。
“打开,我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你当宝贝似的一直锁着。”
“马上。”颤颤巍巍蹲下,快要记不住密码了,试了两次才打开。
“全在这里。”
首饰,房产证,毕业证,银行卡。
好不容易翻出那张卡,“就这个,我不知道多少钱,我没用过。”
Linchuan。
看着卡上的名字。
林川,林川。
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让舒童屏住的呼吸变得快要窒息。
咚。
耳边传来拳头撞击衣柜的声音。
“不要打我。”
舒童条件反射一样捂住了头,她还记得上次的那个耳光,还有那晚他凶狠的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细小的声音从女人的嘴里传来。
“又是这三个字。”
他听腻了!
“做爱才算对不起吗?”
下巴被死死捏住,抬头哀求着他,“都没有,求求你,求求你。”
此刻,舒童的脑海里浮现出他即将要做的事,浑身都在打颤,双腿忍不住快要蹲下去。
看着灯光照射下的女人,泪水婆娑,还没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你怎么这么狠心。”
“唔。”唇齿间一秒传来阵阵痛感,舌尖沾染血腥的味道,堵的她发不出声音。
双手使劲挣扎想要推开他。
只听到皮带解开,手腕被牢牢的卡住,皮带上的金属挨着皮肤一阵冰凉,不能动,一动金属边缘的刺痛让她害怕。
扑通。
用力一推,胸腔撞击在床褥,脖颈的重量压在下巴。
“好痛。”
只听到衣服、拉链被撕开,整个人被束缚无法动弹。
看不到他的脸,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腿关节在重压下快要折断了。
没有再哀求,忍着,任由眼泪一次又一次淋湿。
许久,听到腰带掉在地板的声音,舒童像重新获得了自由,耳边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
她挣扎着想要冲出去,却没站稳,狠狠的撞在床沿,整个人摔了下去。
手臂着地,让她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