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全场我们给您VIp折扣。”
店长马上引舒童进去。
“好呀好呀!”
郝子言还没开口,贝贝已经蹦蹦跳跳拉着舒童进去。
就这样,舒童带着贝贝在试衣间来回试衣服,每次出来贝贝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微笑。
郝子言坐在等待区,看着他们出来,就过去参谋参谋,只要是两个人满意,他都点头,他也不知道怎么给女孩子打扮,平时都是助理和阿姨负责。
后来有了舒童,也没有机会给孩子买衣服。
舒童太忙了,忙的自己都没时间买新衣服,除了他送给她的那条连衣裙。
半个多小时,店长打包好舒童选的衣服,在电脑上计算着价格。
郝子言起身走过来,“我来。”说着打开支付宝。
“不用,让我来。”舒童转身推推他。
心里想着,怎么能让他出钱呢?他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这辈子是还不完了。
店长看看对面两个人谦让的样子,低着头也笑了,心里想着还有这么恩爱的夫妻。
看着她这个样子,郝子言笑了笑收起手机。
他知道,舒童是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里的内疚少一点。郝子言知道,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他爱她。
想到总算可以为贝贝做点事情,舒童很开心。
四个人离开后,准备找餐厅吃饭。
远远就听见女生服务员在喊:“麻辣烤鱼。”
舒童看着麻辣鱼,眼睛都走不动,一步三回头的从门口经过。
看着门口海报上的宣传画,鼻子还使劲朝里面闻了闻,别说,麻辣烤鱼还真是香,一定被煎的焦焦的,沿着鱼皮一筷子下去,焦黄焦黄的鱼皮嚼在嘴里,带着香,带着那么一点点苦。
“哇。”舒童想着想着忍不住吧唧吧唧嘴。
“快走啦,知道你馋。”
郝子言觉察身边的舒童慢了一步,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看着她嘴馋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无奈摇摇头。
很快,拐弯处是一个西餐厅,今天带着孩子们,舒童也不能吃辣,只能选择这里。
牛排,土豆泥,果汁,还有一些小食。
等用餐的时间,念念在郝子言腿上跳来跳去,应该饿了。
开始“吭吭”起来。
舒童熟练的拿出奶瓶,只见她胡乱舀了几勺奶粉,嘴里含含糊糊数着数,嘴里还不忘说一句:“应该差不多了。”
起身就找服务员要开水去。
郝子言看着她,神情由正常变得为难,心里想着,这丫头随便养的?
再看看念念,小家伙蹦跶的厉害,养的也还不错。
拿着奶瓶刚过来,念念腿脚并用去抓奶瓶,“嗯嗯,嗯嗯。”
“你是不是每次等他饿得不行才喂奶?”
舒童刚坐下,长出一口气,就听见郝子言说话。
“啊?”坐下刚得空喝一口白水。
“哈哈,不知道,扑腾的欢肯定是饿了。”
舒童再看看念念,正躺在郝子言怀里咕咚咕咚喝着奶,朝着他说:“下次饿了要举手。”
“他以后要是知道你这么养孩子,我看你怎么办?”
舒童朝着餐厅窗玻璃往外看看,若有所思。
“挨揍呗。”
郝子言哼哼两声,“他,记得起你不?”
“记得?还是不记得?”
舒童小声说着,脑海里想着那晚的吻,还有停车场的吻,忍不住摸摸嘴唇。
脸上那一丝丝微笑就被郝子言捕捉到了。
“想啥呢?”郝子言手指敲敲桌子。
舒童低着头,双手搓着,歪着头看看对面的男人。
“你不要再把事情搞砸了,一天天的不安分。”
话语里带着嫉妒和酸意。
郝子言一眼就看得出,舒童心里在想什么,这才见面多久,就开始不安分。
说话间,点的餐一一端上桌面,牛排发出呲呲的声音,舒童很快就忘记刚才的事。
看着郝子言抱着孩子,舒童三五下把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面前。
“谢谢你抱孩子。”
好不容易有人带孩子,舒童无论如何都想解放一下双手。
这点心思也被郝子言看出来。
他只能一只手叉着牛肉吃完。
......
用餐后,参加比赛的小模特全部被安排在一楼等候区。
舒童踮着脚尖挤在最前排,贝贝果然穿着那条粉色的裙子。
看着一个一个小模特从t台走过,评委挨个打分,舒童用手机记录下贝贝走秀和结束的照片。
身后,郝子言举着念念。孩子看着舞台咿咿呀呀的叫着,甚至都没有睡午觉。
比赛结束没多久,结果出来,不出意料,贝贝获得本场冠军,继续参加明天的总决赛。
最后,获奖的家庭合照,并领取礼物,贝贝心心念的小裙子终于拿到手,一路上叽叽喳喳。
两家人一前一后开往家中......
......
正在开会的张震柯收到舒童微信:“记得按时吃药。”
放下手机,他有点心不在焉,今也不知道舒童和孩子怎么样了。
短短一月,他们母子两个已经成为他生活不可分的一部分,看着舒童,起了恻隐之心,这个女人就这么安静的出现在自己生活中,无欲无求,却时刻揪着他的心。
今天一天的工作汇报,张震柯把最近两年公司业绩梳理一下。
晚上八点多,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张震柯紧锁眉头,盯着电脑屏幕,快速在键盘打着字,手里的鼠标不停地挪动。
手机屏幕亮起,出现舒童的名字:“早点回家,别太累。”
回家,张震柯看着这三个字,回复“嗯。”
他想起苏醒那天,舒童就在床边离他最近的地方,怀里抱着念念,后来,舒童去过几趟医院,除了换被套就是拿旧衣服,偶尔会带着鲜花。
清醒的两周,床头的鲜花就没有断过。
他曾躺在床上,打着点滴,看着舒童低头修剪鲜花的样子。
经常穿着连衣裙,长发松散的用簪子挽起,耳根处三两根长发自然下垂,每隔一会她都会用手指勾起压在耳后。
念念就坐在床头,咿咿呀呀陪他玩。
那段时间,家人都在,两个人单独的时间几乎没有,舒童待得时间也很短,每次匆匆来匆匆走。
他曾经以为,她是郝子言的女友,或者是高强喜欢的女朋友。
想到这些,起身,伸了个懒腰。收起桌面的资料,准备放在底层抽屉。
咦,怎么上锁呢?尝试着拉了两下,钥匙呢?
这个抽屉里是什么?还需要上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