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
舒童躲开他的视线,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心跳声沿着后背传递到他胸口。
“你还会怕?”
说完在她肩膀用力咬下去,力度不大,逐渐,咬合力变成吸吮,梅花散开......
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几乎要失去支撑,整个人的重量靠在身后的人胸膛。
“还没开始呢。”
男人边吻边说。
另一只手也上了道,掌心肆无忌惮的拨弄......
“嘤......嘤......”
“脸红什么?看镜子!”捏着她下巴掰向正前方。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镜子,浮起雾气的眼睛被他看的躲闪不及。
“不。”
舒童本就燥红的脸,在看到镜子的那一刻急忙低下头。
“呵。”
他低哼一声。
待她反复求饶时,一把抱起她,转身走到身后的浴缸。
白色浴缸已经放满水。
他先把她脚轻轻放进去,白皙的玉足浸没在水里,泛起一圈涟漪。
“我的衣服。”
刚在浴缸中站稳,舒童急忙提起裙摆。
“不管。”
舒童来不及挣扎,已经被他按进水里。
浴缸的水沿着浴缸边缘溢出来,淋湿他的脚面。
“衣服湿了。”
舒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奈何肩膀被死死按住,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坐下。
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转头睨着他。
“不服气?”
刚说完直接压过来,那团阴影形成强大的压力,让舒童忍不住往后挪一下身体。
“不敢了。”舒童看着他嘤嘤道。
他可真是在惩罚她,此刻连衣裙直接湿透,勾勒出她整个轮廓。
不像下午在泳池那般,此刻的女人就像待宰的小绵羊,引出他内心施虐的欲。
他半蹲着,手指捏住身后的拉链。
吱吱的声响从上而下蔓延......
舒童低头看着自己的裸露,耳朵燥的通红。
看着眼前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拇指指腹来回剐蹭着她的唇。
紧接着,轻捏她下巴,沿着下颚骨摸到耳垂。
用力吻着她的唇,来回嘶磨
只看到大片大片的水从浴缸中溢出来。
......
水波泛起涟漪,沿着浴缸边缘来回碰撞,淹没着女人的春声。
待她求饶,才逐渐安静。
“出来有惊喜。”
他裹着浴巾,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荤话,边走出浴室。
“啊?”
舒童的脑瓜子嗡嗡的,双腿颤抖着起身,也抓起一块浴巾在胸口。
“这可真的是惩罚。”她心虚的说一句。
此刻,张震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自然的搭在另一只腿上,听着浴室传来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今天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舒童洗完,裹着浴巾拉开卫生间的门,在门口停顿片刻,探头往客厅看。
刚好被盯着这个方向的张震柯看到。
“嘿嘿。”
舒童只能缩着头走出来,笑着有点尴尬。
已经看出她心里的小算盘,张震柯弹弹舌,转头朝床上看去。
“你不是要穿吗,今晚让你穿个够。”
原来是下午的泳衣,看来他还真记仇。
舒童走过去,看到床上的泳衣,皱皱眉头看着他,“你记仇,哼!”
“快点,我想看。”张震柯起身拿起来递给她,推搡着又把她塞回浴室。
舒童在镜子前急得直跺脚。
“他不会让我穿着给他学游泳吧?”
打开睡衣,一遍抗拒一遍迫不得已穿上。
后面的丝带可真难系,她两只手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系住。
整理一番,脸上已经渗出汗珠。
她想着只要踏出这个门,接下来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终于,她磨磨唧唧往外挪着步。
张震柯就一直盯着洗手间的方向,等他看到一个性感的身影从拐角处挪出来,还是忍不住嘴角勾起。
“可真是好看。”他心里想。
难怪舒童下午闹腾着要穿。
只见柔软布料下,小腹的薄纱勾勒出她的细腰,透着若隐若现的皮肤,荷叶裙摆下两条修长的腿愈发性感。
身后束腰的黑色丝带修饰出她白皙的美背。
看着她慢慢走向自己,张震柯腰腹的滚浪又一次肆虐生长。
“这件以后只能在家穿。”
用手拍拍腿,示意她过来。
“这个在家怎么穿,费好大力气才系上。”舒童指着自己身后的丝带,埋怨道。
他伸出手就把她拉过来,双腿叉开坐他腿上。
“一会......我帮你解。”抬眸看着她笑。
“讨厌。”舒童低头看着他,散开的长发自然下落,遮挡住她半边脸,眼神如山间的清泉,朝着他散发。
手指绕在她身后,轻轻扯开黑色丝带,舒童才回过神。
“你......唔......”
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朝他压下来,肆虐的咬住她的唇。
带着占有,带着控制,还有刚才的怒意。
.......
回神间,舒童已经伏在他胸口急促喘着气,身体忍不住阵阵轻颤......
“以后不准再让别人碰。”
张震柯耳边发出温柔的警告声,不紧不慢,没有责怪,舒童却听得心慌。
他一定看到了。
刚想要起身说什么,张震柯又一次吻上来。
此刻,他就像狩猎的狮子,吞噬着她口中的香甜,他沉重的呼吸沿着她的唇往下游走,锁骨处,桃花散开......
......
海边的夜似乎还未沉睡。
海水一浪接一浪拍打着海岸线。
月落日升。
“好困啊。”舒童翻个身,手脚都痛的发虚。
掀开被子,看到身边的男人和孩子都不见,迷迷糊糊中又一次睡着。
楼下。
“震柯哥哥,这都十点半了,舒童姐怎么还没起?”
杨苪瑶边嗑瓜子边看着餐桌旁的张震柯问。
“嘿.....”
一旁的高强哼一声,斜眼看看张震柯,嘴角邪恶的勾着。
郝子言剥着手里的大虾,没有吭气。
他心里记得昨天的事,等下见到舒童他更尴尬,此刻清醒后却无比后悔。
“她在家也睡懒觉。”
“我去看看。”张震柯也坐不住了,起身往楼上走去。
刚推门进去,就看到被子里钻着的女人,弯弯曲曲,简直像一条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