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为了逃避惩罚,舒童抱着念念久久不离开。
小家伙都开始做梦了,她仍然躺在旁边,竖起耳朵侦查客厅的敌情。
张震柯在客厅等来等去,手里已经把“秘密”拆封两个,终究没等到舒童。
这个丫头肯定在逃避。
想到这里,他起身悄悄潜进卧室。
完了,他进来了,身披邪恶进来了。
舒童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假装睡觉。
猛地,身体被人抱起,耳边传来邪恶的嗓音:“小家伙,敢躲我。”
舒童没睁眼,抖动的肩膀出卖她。
她在笑,使劲笑,忽然单手搂紧他脖颈,钻进他怀里。
张震柯搂着她坐在沙发上,往外推着她,左推右推,她就像粘豆包似得粘在身上。
“咦,我看看脸?还沾上了?”
没脸见人,指不定今晚他怎么玩。
反正以前的糗事他全部记起,自己此刻就是案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
“宝贝,你看我给你找来什么秘密。”
张震柯边说边从盒子中拿出拆开的袜子,滴溜着在舒童眼前晃悠。
“咦?你买的?啥时候买的?你怎么买这个?”
舒童接过来,转身看看旁边一堆没拆封的。
一脸无语,似乎说着:够了。
“对,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来,以为是做梦,这两个月一直惦记这件事。”
说着他手指捏着舒童的嘴角,一张一合,像极了小鱼喝水。
“如果是真的,那我失去的记忆全部回来了!”
“嘿嘿。”
这个世界上,除了淘宝,只有他知道这件事。
“所以,你以前忽悠我的事情我也记得,你个小家伙,今晚好好算账。”
“哎......”舒童说着把袜子挂在自己头上,生无可恋。
整个人瘫靠在他怀里,手指扣着他衬衣上的纽扣洞。
指尖温热的温度沿着他皮肤传递上去,麻麻的。
“要不要试试?”
张震柯拿起来蒙住她的眼睛,“这样,还挺好玩的。”
“我累了,我打一天电话,带一天孩子,还做饭,很累。”
舒童一把扯下来,不耐烦的看着他。
“嗓子痛?那就不要叫。”
继续保持沉默,继续拉扯,舒童开始服软。
张震柯捧着她的脸,细细品尝着她的唇,就像含着一粒糖......
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撩拨,声音忍不住低吟,脖颈传来他密密麻麻的热气。
“我想蒙住你的眼......”
张震柯边吻边说。
“我要把欠你和孩子的都还上。”
“我以后不乱发脾气,不会再动手,不会胡乱猜疑。”
“对不起宝贝,这三个月我想起很多很多。”
张震柯吻着吻着停下来,他低眸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瞳诉说着内心得后悔。
舒童注视着他,眼底浮起水雾。
这个不善于表达的男人努力说着自己做过的错事。
张震柯手来回剐蹭着她眼下的那粒小小斑。
“发高烧那个晚上,我梦见自己闯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山谷,黑乎乎的,我一个人边走边喊你的名字,不久后我听见有个声音。”
张震柯停顿一下,若有所思看看她。
“可可,可可,我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做这个梦,始终不知道可可是谁。”
舒童聚精会神听他讲。
“直到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我才想明白,原来是你一直叫小柯,小柯,山谷太深,我在梦里听到是回音:小......柯......柯......柯”
“原来是这样?那我还叫你老公,你应该听到:公......公.....咕咕哒.....咕咕哒......”
舒童学着学着忽然笑了。
原来,在张震柯昏迷的那段时间,舒童经常会在他耳边喊他小名:小柯。
舒童不在的时间,录音笔也有这个名字,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张震柯才这么快苏醒。
被舒童这么一逗,张震柯无语笑了。
这正是煽情的时候,完全打乱节奏。
他捏着舒童的鼻子问道:“我在医院的时候,有没有偷偷对我做过什么事?”
舒童犹豫三秒,嘴角勾起。
做过,做过很多次,还挺有用的。
“没有。”舒童急忙摇头,闭嘴保持沉默。
“没有?你想好了再回答。”
这死丫头,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满脑子坏水,他完全是被她给带坏的。
不然一个大直男怎么会玩这么多?
舒童耳朵被他揪着。
“疼,有有有......”
她捂着自己发红的耳朵,语气幽怨。
“网上还有怀孕的呢,我就想试试你.....你有没有反应,哈哈哈哈哈哈。”
舒童说着笑起来,前后晃荡,笑的双肩都在使劲抖动。
“那到底有没有?”
他肯定不知道有没有,架不住好奇心哀求的问。
“不告诉你。”舒童又一次拿捏住他,次次都这样,自己能拿捏的把柄实在不多。
“你的腿不想要了!”张震柯说着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哈哈哈哈。”
果然年轻的男人好,舒童在挨打的边缘不停试探。
......
结果无一例外都一样,挨打,腰疼,腿疼,总之各种疼......
......
日子也很快,五一假期如期而到。
大家在市区集合,一同赶往郊区郝子言的别墅开去。
贝贝缠着舒童和念念在后排,张震柯在副驾驶,郝子言负责开车。
高强和杨苪瑶汇合,跟在他们后面。
为了防止疫情突发状况,舒童准备了很多食物,防疫用品。
今年游客格外少,能不出门的尽量都在附近活动。
总之,一路上还算顺利,一行七人到达。
从车上下来,杨苪瑶又被眼前的别墅震惊到。
“郝总,你家别墅真漂亮。”杨苪瑶最先从车上下来。
怀里还抱着一大束鲜花,仪式感得有。
“瑶瑶阿姨,爸爸以前说还要送妈妈一套别墅呢。”
我的天,贝贝一下车接着杨苪瑶的话就开始喊。
“是吧,爸爸。”贝贝一脸天真的看着郝子言,似乎在说:快送快送。
张震柯脸色一黑,这个假期还让不让人过了。
“爸爸开玩笑的。”舒童急忙拉过贝贝。
“小孩子的话别当真。”她朝张震柯咧嘴尴尬的笑笑。
郝子言默默走到后备箱,吭哧吭哧搬着满满的行李,就当没听见,这样就不尴尬。
“老子以后给你买一套!”张震柯在舒童耳边咬牙切齿说道。
横眉竖眼,不可一世!
这,又要开始惩罚了!腰疼、腿疼、全身都会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