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扎伊尔早就做好了准备，也被古尔曼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要不是凤子衿执意要求选择古尔曼，他早就把这人踹一边了。
“菲伊伯爵，我们还是换个人吧！”扎伊尔不耐道：“古尔曼我实在没辙了！”
连面都见不着，还谈什么。
凤子衿对着电脑屏幕视频，她没想到古尔曼脾气还真的那么硬，安抚了一番扎伊尔，把镜头切换到伊拉身上。
“你让我着古尔曼？”伊拉眯起眼睛，“女人，你是不是嫌他活的太长了……”
凤子衿嘴角一抽，“算了，我还是把这事交给安瑟去办好了。”
让一个精分患者去和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谈话，她还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把地球给炸了。
相比较来说，安瑟果然是个贴心又善解人意的乖宝宝。
“哼！”伊拉一个傲娇，直接把摄像头给关了。
凤子衿：…………
她怎么那么像带着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啊喂！
如果这两边都不能搞定古尔曼，那就只能她出马了。
“别误会，我可不是要飞到Y国。”凤子衿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森莫说：“只是需要你帮我一点小忙。”
“什么？”
“侵入古尔曼的电脑，我要亲自和他谈。”
森莫扶额，“如果古尔曼直接拔电源………”
这个老古董能做出拔电源的事情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不拔才比较奇怪了。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古尔曼的电脑，很有可能没有摄像头……”森莫不是打击凤子衿，而是根据了解，觉得这个老头家里非常有可能摆着一台古老的台式机，开机巨慢，也没有摄像头的那种。
凤子衿嘴角一抽，该死，她怎么把这种因素忘了。
“所以，你确定吗？还要侵入他的电脑？”
凤子衿沉吟片刻，道：“算了，我还是选择另一个计划好了。”
森莫洗耳恭听。
“你，进到古尔曼的家里，把眼前这台电脑摆在他面前！”
这是凤子衿唯一能想到的方案。
森莫：………不愧是曾经的萧笙，就是这么强盗！
“他要是不开门，就撞开门；要是不看屏幕，就下手打到他看为止！”她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他的脾气一直硬下去！”
森莫吐了口气，“行，就按你说的办。”
到时候古尔曼更不答应了，可别怪他啊。
“你放心，古尔曼会答应我的要求。”像是看出来了森莫内心的吐槽，凤子衿森森的说。
森莫不知道凤子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名其妙的挠挠头，下线去执行了。
隔天早上，森莫就到了古尔曼的家门口，敲门。
“谁啊！”古尔曼嘴里喊着牙刷就开门，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没好气的说：“哪位？”
森莫一手拿着笔记本，客气道：“古尔曼先生，我是受人所托，想让您看一样东西。”
古尔曼上下打量着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不看！”
洪亮的声音穿透门板。
森莫：……看来凤子衿的话还是有点用处的。
他拧了拧门把手，发现对方并没有锁门，所以意外的把门打开了。古尔曼并不理会在他身后进来的森莫，扭头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出来时，森莫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了。
“你的家人没有告诉过你，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进到别人家里是一见失礼的事情吗？”古尔曼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森莫微笑道：“古尔曼先生，我的家人还告诉过我，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既然您三番两次拒接会面，我们也只能特殊对待了。”
古尔曼一噎。
森莫把笔记本打开，现在C国正是晚上，凤子衿怕自己晚上错过什么，喝了很少喝的咖啡来提神。
她坐在电脑前等待。
开机后，森莫打开摄像头，也打开视频框。与此同时，凤子衿的电脑上屏幕亮起，显示出森莫的上半身。
“古尔曼先生，请看。”森莫端着电脑到古尔曼眼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子，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散落肩头。
古尔曼看了一眼，哼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东西？一个连自己的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我跟她可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古尔曼先生是因为我戴着面具而不愿意跟我谈话，我可以把面具摘下来。”电脑里传来凤子衿流利的Y国语言。
古尔曼僵硬的看着她，“一个胆小鬼而已，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凤子衿微微一笑，还是把面具摘了下来。
俊俏的容颜让古尔曼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对方是个年轻女子，脸色微红，似乎是在对刚才言语间的失礼而懊恼。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C4E的掌权人，你可以称呼我为菲伊伯爵。”
古尔曼瞳孔微缩，“原来你就是菲伊伯爵……”
“没错。”凤子衿淡淡道：“古尔曼先生，这几天我们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古尔曼脸色古怪，他生硬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话可说……似乎我们根本牵扯不到一起，除非有人要买我的命。”
对于后者来说，古尔曼已经习以为常了。
“古尔曼先生，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她手指微微一动，像是在翻着什么，“我想我们还是有合作的机会对不对？比如昆汀和费尔………”
凤子衿话音未落，森莫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了。他看到古尔曼脸色微变，像是吃惊，又像是别的，最后恶狠狠道：“我不会接受任何威胁！”
说罢，他抬手就要把笔记本合上。
森莫赶紧拦了下来，古尔曼把怒火对向他，吼道：“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哦，老天………”森莫还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对待，这个老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我可没有威胁你，古尔曼！”凤子衿的声音从笔记本内传出，“我知道你的打算是什么，所以想助你一臂之力罢了。”
古尔曼胸口剧烈的欺负了几下，瞪着眼睛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会那么好心，帮助自己。
“我帮你除掉昆汀和费尔，你帮我，稳定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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