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似有星辰闪现,她结结巴巴,“你这样……这样要是被知道了,那……那……”那了半天,沈倾妍也没有说出来。
秦懿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猫一样,“不会有人知道的。”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况且这种事情是可以做的,以后我再教你。”
沈倾妍被秦懿厚颜无耻的话给惊到了。
关键不是有没有人知道啊,重要是他们现在在她的房间里面做这种事,还是夜深人静……
他变了,沈倾妍还记得她第一次看见秦懿的场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现在整个一大色狼。
色狼秦懿现在可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有烟花在绽放,一阵又一阵,随后归于平静。
……一阵寂静。
良久之后,沈倾妍自暴自弃的看着手中的白浊,这……
秦懿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后来觉得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也没什么要紧,所以便定定的看着沈倾妍,镇定的拿着一旁干净的衣服,给她擦手中的秽物。
这时候,她的双颊就像是涂上了满满一盒的胭脂一眼,看上去总是想让人欺负欺负。
秦懿就是这么想的。
“这衣服怎么办?”她这才发现,秦懿用来擦她的手的衣服就是她的小衣,所以她明天早上起来要怎么说。
秦懿咳嗽一声,究竟不是身经百战的,所以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这份不好意思一会儿便消失殆尽了,脸重要,还是媳妇重要,这答案毫无疑问。
秦懿摸摸鼻子,“过会我将它带回家。”
回家?
沈倾妍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想到他说的家是永安王府。
不过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总不可能大晚上洗衣服召来郑嬷嬷她们,要不就是明天被她们发现。显然,这两种情况都是她不想见到的。
因为刚才得到了释放,所以秦懿的心情着实不错,他人模狗样的将衣服整理好,又看看四周的环境,沉思片刻,“要不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吧。”
。。。
???
“你疯了?”她的眼中都是震惊,又担心将其他人召过来,所以声音格外小一点。“要是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又不是其他的时候,不对,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如此。
“好妍儿,不会有人发现的,等会我就走。”秦懿语气哀求,与刚才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衣冠禽兽,沈倾妍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这四个字。
“不行,于礼不和。”
秦懿听此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他慢慢凑近。
沈倾妍看着靠着自己越来越近的大连,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做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挺羞耻。
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就像是被辣椒水泡过了一样。心里却又是软绵绵的,好像处在一片温泉水中。
“真的于礼不和?”秦懿戏谑的牵起她的手,暧昧的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吻。
我的妈呀,沈倾妍浑身一个激灵,这个男人好会撩,明明以前大家都是小白花,怎么他就偷偷溜溜升级了。
“妍儿想不想我留在这里陪着你。”秦懿语气轻柔,仿佛可以让人置身在梦中。
人要学会拒绝诱惑,沈倾妍看了一眼明晃晃的白花花的胸膛,他得忍住。
“你先把衣服穿好。”沈倾妍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想法。她得镇定,镇定,镇定……
他的腰带早在刚才就解开了,又因为两人之间的缠绵,所以衣服的作用,只是堪堪能挂在身上而已。
秦懿没有听她的,反而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胸膛露出来的更多。
这下子沈倾妍才发现,原来不只是女人可以有事业线的,男人也可以有。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还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呵呵。”秦懿轻笑几声,“妍儿先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沈倾妍有些烦躁,“喜欢,喜欢。”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她忽然想到当年信誓旦旦要自己孤身一人也可以过得好的念头。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见她如此,秦懿也不再说过分的话,他怕再说的话,眼前的这只小猫咪便要炸毛了。
炸毛沈倾妍默默的看着此人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就要钻进她的被窝。
沈倾妍:我圈圈叉叉……
“你……”还没有说完,沈倾妍便捂住了额头,头疼,这该说是甜蜜的负担吗,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以前怎么没有觉得阿懿这么的粘人的,粘人就算了,这样的荤话他是怎么坦然的说出来的。
还有钻人家被窝的事情,就算是末世,也是需要缓冲一下的吧。
脸呢?
永安王殿下表示为了占媳妇便宜,脸什么的是不需要的。
脱衣服,钻被窝,把她圈在怀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像是排练了许多遍一样。
无力阻止的沈倾妍只得缩在他的怀里,自动找一个最是舒服的位置,然后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不一会儿便进了梦中。
秦懿看着自己怀里面小小的脑袋,顿生满足之感,他活了这小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会因为她的开心而开心,因为她的伤心而伤心,她不论是做什么,就是什么都不做,都能吸引他。
想到这儿,秦懿突然有一点庆幸,要是当时他真的让人解除这个婚约的话可该怎么好,一想到她怀中的姑娘有可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最后在别人的怀里,秦懿下意识的就想给自己一拳。
还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她还是他的,只要她还在,一切便都是好的。
秦懿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不是这样的,他只知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送到小姑娘面前,虽然这个小姑娘还不太懂,以后他可以慢慢的教她。
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他可以得到同样的回应,就算是没有,只要他知道,一切都是好办的。
“晚安,我的小姑娘。”他低下头,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