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来的时候,叶娓先做了一遍柔术,用温水清洗了开始做早餐,等老爸和老妈都上班了以后,静静的坐在床上开始了调息,好长的时间叶娓才站了起来,全身留一条短裤,用绷带在脚上缠了几下,不是受伤,而是为了更好的发力,手上没有缠,自己缠的效果不会太好,还是等到了地方要小麟帮忙吧。
选了衣服,叶娓开着车去到山脚下,然后拎着一个小箱子向山上走去,看见已经在那里做着基本动作的小麟,叶娓笑了笑,“来的比我早吗?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
“也许吧,不过五哥,你好像也早了很多。”小麟走了过来,打开了五哥带来的箱子,“准备的很齐全吗,还是我先来吧,帮个忙。”叶娓拿起绷带在小麟的手上绕缠起来,小臂和手腕处缠了几道,然后从虎口绕过,既可以快速的发力,同时又保护了胳膊和手腕,手指不缠是为了更加的灵活,看着小麟点头,叶娓才松开,“先试试,看看力道怎么样,是不是太紧。”小麟出了几下拳,有快有慢,然后说道:“很适合,换你吧。”
两人把鞋都脱了,地上有些凉,等准备活动做完,两人站定,准备开始交手。小麟从五哥直立抱拳,然后斜跨步,五指大大的张开,然后握拳。叶娓受礼抱拳,然后两腿微开,手伸到胸前,五指张开,然后合拢为掌放下。
两人都不动,相互的看着对方的身体,以待发现破绽。小麟的脚突然微抬往后退了一小步,叶娓落在后面的脚一蹬地,单手入毒蛇出洞似的向小麟探去,待小麟的自下而上要架住自己的胳膊的时候,变探为拍,对着小麟的手就拍了下去,同时抬起辅助腿。支撑腿靠后,用膝盖把小麟踢过来地腿给撞开,同时另一只手向小麟的腋下插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相互交错在一起,不时的分开又不时的相靠,打的难解难分,看着自己所用的招式和手段不能打传五哥的防御,小麟往后小跳了几步。缓解一下气势,重新分配体力和考虑下一步的打算,看来需要用点别地手段了,否则自己肯定会是失败的结果。右腿往后画了一个半圆。左手握拳,右手为掌,叶娓眯着眼睛看看,然后攻了过去。小麟突然抬腿点了过来,叶娓有些愣,这个招式不太常用,实用性也不是很大。不过没有考虑那么多,叶娓用膝盖回顶过去,小麟鬼笑了一下。在五哥的膝盖上一点。然后脚尖抬起。用大腿带动小腿,下压。用脚蹬在叶娓的大腿上,利用地叶娓的迟疑,右手在五哥的左肩来了指尖、关节、拳和肘的四连击,然后又用肩膀把五哥撞了回去。
叶娓看着已经下垂地左臂,想笑笑,却始终没有笑出来,用手蹭了眉间和鼻子,满手的血红,“不打了,你变强太多了,帮个忙吧。”
小麟看着五哥的样子,又看看了自己,低着头走了过去,抓住了五哥的左肩,一拽一抬,把脱臼地胳膊给接上,又从小箱子里面拿出酒精和棉花,处理了一番,两人把鞋穿上下山,坐在车里,“在想什么?让我猜猜,是不是对我这样的处置有些不满,对吧。”
小麟看着五哥,然后又低下头,叶娓笑笑,“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做,昨天给你一个打击,今天又让你很惊喜?”
小麟又看了看自己的五哥,眼睛转着,好一会,摇摇头,“不是很明白,但隐约能感受到一些,要我说吗?”看见五哥点头,“我想五哥这次也经过深思熟虑后才这样做地,让我不要自满而堕落自己,又不要失落而自暴自弃,是这样吗?”
“有这一方面,还有其他地方面,可以说你一直是在我地羽翼下长大,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我的影响,在某些方面我也把我自己地思想强加于你,这对你并不合适,你要打破这个禁锢,就需要一个突破点,今天的比武就是一个裂缝,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不要找其他的原因,我希望你能明白。”
“谢谢你五哥,你会看到我会脱离你的束缚,而畅游在这广阔的天空,世界的美好已经快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叶娓笑笑,“回家,还是上学?”
“先送我回家吧,下午还要上学呢,明天我就可能去dl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中午我就不过去吃了,还有麻烦事呢,多去老房子那儿打扫一下吧,别让那儿落太多的灰了。”
叶娓听见小麟说麻烦事,笑了笑,把他送回家,开着车回楼上了,刚到家却看见杨阳正蹲在楼梯的门口,“杨阳,你怎么过来了?”
“我给你打了好多遍的手机,家里的电话,还有老房子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我又不知道叔叔和阿姨的电话,老房子那儿没有人,我到这儿来看见你的车也不在,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到底去那儿了。”声音很急切,还有些哭音。突然发现叶娓的脸上带着淤青,而且眉骨也好像破裂了,“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个样子?”
叶娓把杨阳搂住,安慰的说道:“没事,刚才出去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来着,怕你还睡着没醒,就没忍心,刚才和小麟出去试了一下手脚,他毕竟还小,拳脚上难免有些收不住,伤了是难免的事情。”
进了屋子,杨阳看着叶娓,“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为什么要瞒着我?叶娓有些疲惫的看着杨阳,“你知道我不想让你太担心的,而且事先告诉你会使我分心的。”杨阳靠紧叶娓的胸膛,“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陪着叶娓吃了午饭,两人正无聊的时候,贺忠打电话过来,“喂,叶娓,有没有什么事情?闲的话我们一起打牌,晚上吃饭聚聚吧!”
“就我们四个?要不要给于鸣他们打个电话,我前两天问了他们了,他们现在也闲的很无聊。天天乱窜。”
“今天就我们四个吧,明天再找他们几个。我听芯蕊说,班级的不少人想趁这个机会一起聚一下,让芯蕊组织一
蕊觉得新年前后定个日子,大家集资,不过有个问题我们当面说吧。”
叶娓一思量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你叫我去打牌不是主要目的,帮你们家芯蕊圆场才是你的目标吧.没什么事情,虽然我和班主任有一定的矛盾,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这三年她也很多的功劳和苦劳,除了放假,她陪着我们度过了一千多个日夜,不管风雨和寒霜。我一定会到地,你放心好了。”
“得,还是你够聪明,我一提开头你就知道什么事情。其实老实说我也不是很喜欢咱们的班主任,但是我们要多看的开一些,不要在某些事情上念念不忘。你说呢?”
“行了。你不用开导我。我明白的,对了。还用我和杨阳去打牌吗?”
“当然,这才是我的目的,快点来吧,等你和杨阳。”
第二天叶娓打电话给小麟,想送送他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家伙都已经到dl了。开着车来到老房子,在大屋里呆了一会,然后来到小屋,看了一会书,然后来到大书桌前,拿起上面的毛笔,静心写字,直到电话响起,叶娓才被惊起,看着留在纸上地墨滴,叶娓摇了一下头,看来自己的定力和定性还是不够呀。
贺忠来的电话,告诉自己已经商量的差多了,决定在腊月26地时候,在这儿的一家大酒店班级的同学聚一聚,让自己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同学,叶娓笑着骂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把手机里储存地所有的电话号码都打了一遍,然后放下已经有些发热的手机,继续回到书桌前开始写字。
自己简单的做了午饭吃了,叶娓地神情有些懒散,坐在躺椅上,拿了一条毯子和一本书,悠闲自在的品味着。直到有人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看在罪魁祸首有滋有味坐在那儿,叶娓真想拿手中的水果砸过去。
“怎么跑我这儿来了?你们家地芯蕊呢?不帮着她忙活了?”
“回家了,我可算解放了,还不趁着赶紧逃跑,我连手机都没敢带,就想找个地方清净一下,而你这个地方是个好地选择。”
叶娓侧着头看着贺忠,走到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都打开,递给了贺忠一罐,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说道:“你和芯蕊闹矛盾了?感觉不太像,还是你们两个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跟我说说吧!”
灌了一大口凉啤酒,然后站了起来,“我也说不清楚我是怎么了?芯蕊不在地时候我特别的想她,感觉没有她世界都因此而变地无趣,但是要是她要是老和我呆在一起,我有感觉有些不是很自在,我想芯蕊也可能有这方面的烦恼。”
“感情的事情我懂的不多,但是你们两个的心情我还是了解一点,害怕失去却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守护,大齐就是这样了,你想一想,是不是这样?”
贺忠歪着头考虑着叶娓的话,然后笑着说道:“有点道理,你可别说,还真是这样的,总害怕有一天芯蕊会离我而去,可是我现在很没有信心,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说来听听,让我找回一点自信和体悟。”
叶娓看着贺忠笑笑,“办法有,你确定你要试试吗?”看着叶娓对自己坏笑着,贺忠苦笑了一下,“我答应了,说吧。”
“你保证?”
“用芯蕊加上我父母的名义。”
“好。”叶娓拿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段时间,“跟我来吧,今天带你去看看环境试试手,明天正式开始。”看贺忠的样子,叶娓拍了拍他,“别担心,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不是监督你,而是我也要体验一番。”
铁柱接了电话后,就跑到水产品市场的门口等着,看见远远走过来的叶娓和贺忠,连忙迎了上去,“叶少,你过来了,有什么..............。”
叶娓看见铁柱愣笑着,“你怎么在这儿了,没想到还能碰见熟人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兄弟贺忠,他太闲了,我们两个一起过来体验一下生活,要不然老是搞明白生活的苦累,你怎么样?”
铁柱满脸不信的看着叶娓和贺忠,“不能吧,你们都是大少爷,干这些活太伤体面了,要是真想体验,就随便看看和逛逛,要是让赵爷他老人家知道我让你们干这些体力活,他还不得拔了我的皮呀,你也体谅。”
“没事,我已经跟赵叔说好了,就得干体力活,你放心好了,出了什么事情我给你担待着,走,我们两个今天就是你手下得小工,你就当不认识我们。”然后趴在铁柱的耳边,“主要是想让他尝尝这个滋味,不用特意的安排,否则就失去意义了。”
铁柱咬了牙,点头说道:“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说你们是我老家来的穷亲戚,找点私活干,赚点年货回家,你们也别挑,跟我来。”
下午的工作不是很忙,干了两个小时,贺忠满脸的轻松加愉快,还和一边的叶娓吹嘘,等第二天还没有到中午的时候,贺忠就吐着舌头,浑身脏兮兮,满脸疲惫的看着叶娓说道:“叶娓,这不是人干的,实在太***累了,刚才拉货回来的时候,我都差点睡在车上了。老大帮忙买两瓶可乐吧,润润嗓子,都已经冒烟了。”
叶娓掏出五块钱纸票,递给了贺忠,“昨天我们两个人一共赚了25块钱,晚饭加上买饮料一共花了16,,9块,买两瓶饮料5,那我们还剩4块,这就是我们的中午饭钱,你喝得起饮料吗?还有不要说你兜里有钱,那不是你的,自己劳动所得,那才是你的。”
贺忠看着叶娓手中的五块钱感觉是那样的沉重,用有些发抖的手接了过来,咽了几口唾沫,把钱揣会兜里,冲到凉水管的跟前,灌了两口。脸上已经分不清楚是溅了水珠,还是流淌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