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执着于去仙界是要做什么,但是现在正处于仙魔战场开启的时间,仙界也好,魔界也罢,都是最严格的时期,所以,不管你们是要做什么,我想,低调些总是好的,不是吗?”
“不过话是这么说,若是你们真遇上了什么麻烦,也是可以来寻我的~~~”
卯荼的声音完毕了,不过血妖姬们却是微怔,不止是因为他最后那意味分明的‘帮忙’,更是因为他留言的内容;
东胜神州的青域龙山么···
完全陌生的地名,那在记忆中,曾通过碧瑶了解的一些仙界的情况,似乎,不是边角,就是,卯荼口中那已然大变之前的吧···
还真是一个基本陌生的大世界呢···
在消化了卯荼的留言,并且下意识的看了看距离又拉近许多,已经能清晰看到那所谓星带的斑斓环形,血妖姬们均是定下心来,毫不迟疑的就解除了使用权,当即就被龙之星盘不客气的排斥出去;
“走吧。”在做好准备,直接被甩进空间乱流中的血妖姬们麻溜的汇合并且直接取出树心稳住身形后,看着那失去了控制,已经变成回归模式的龙之星盘瞬间变回了那巨大的模样,速度都提升了好几倍的冲进那斑斓的星带中,三只血妖姬也不再停留,直接控制着树心就迅速远离了龙巢的方向;
“这个坐标,是这边吧··”在远离一些后,树心的速度明显放缓了下来,血妖姬们回忆着刚才记下的坐标,直接在树心叶柄上的光幕上刻画,而后确定了路线;
不过,这个坐标却并不是精确的那种,它所囊括的位置,却是一片区域,而非某个点,这让血妖姬们惊异之余,也终于明确了仙界的位置;唔,方向;
不过,在卯荼口中,那就在龙巢附近的仙界,在血妖姬们估算后,只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大小’后,开始了最后的一程赶路。
当距离那个坐标越来越近,当那恒久一般的斑斓满目中,终于出现了一片无边无际一般,熟悉却又陌生的大世界壁障~!
“终于找到了。”树心停了下来,血妖姬们并肩而立着,看着那已然没有多少距离的大世界壁障,不管是对于这个基本未知的世界的复杂心情,还是即将找到散落在这个世界中的魂或者魄,亦或是更加破碎的碎片的紧张;难以言表。。
“走吧,看看,这个大世界中遗落的,会是哪一部分···”
撕拉——轰——
当紧张而复杂的血色,粗暴而小心的撕开大世界壁障,当那抹纯白裹挟着血红的身影直接冲入那缺口中,那撕开的豁口,也像是完成了使命,刹那间就恢复如初,不见任何痕迹。
······
仙界,大世界,比修真界等级高一阶,比妖界却是高半阶;
而与血妖姬们已知,并且去过的大世界不同,仙界并不是孤独的一阶,而是和一个与其不相上下,足以比肩,却是死对头的魔界是同一个等级;
仙界与魔界,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并肩却是宿敌,就连曾经正统的新血加入,其前身也是一直撕逼的修仙者与修魔者;
而魔界暂且不提,至少血妖姬们是暂时没空去考虑魔界的问题;
当然,这些也就是曾经;毕竟,世事都是在变化的,无论是那所谓的正统有多正宗,当一些基调变化后,那些传统,自然也只剩下被留在记忆中的纪念意义了,再没有实质上作用;
当然,理论上是这样的。
不过,理论上这样,却并不代表着完全;
至少,在血妖姬们进入仙界后,即使流墨墨已经蜕变了,但是,提升实力,尤其是前身的实力,并不代表蜕变后就可以摒弃;
起码,那曾经的修仙者修为,对流墨墨并不是完全无用的;
不过,在做这些之前,血妖姬们却还有着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
在一座格局奇特,满目皆是缥缈云雾,仙气袅袅,精美的不像是正常仙府的仙府中;
那云鬓高砌,香风飘飘,各色或是张扬,或是含蓄,姿容万千,如同百花争艳一般的无数动人倩影,均是有礼而矜持,在仙气蕴渺中,柔声笑语,享受着天籁浪潮;
而在那无数倩影伴随香风仙蕴,乘着妙音仙乐,在那个精美无比的仙府中享乐的时候,同样在这个仙府中,却是远离着那奢华而妗贵的外围区域,好似被那些天籁之音遗忘了的角落中,安静的矗立着一片同样精美,却是清冷无比的独立楼阁;
刷——刷——
一名仅仅披着堆叠数层的纤薄黄纱,莹白肌肤和纤细腰肢影影绰绰露出,披散着一头直垂到腰的墨发,怀中却抱着一个如同墨玉制成一般的精致琵琶的明艳女子,正赤着脚无声的奔跑在空旷而云雾升腾的走廊中,那纱衣如同一团黄色的烟云跃动飘飞,发出及其细微的丝滑声音;
踏——
当那团如同精灵般跃动的明亮黄色终于停下后,那明艳女子只下意识的紧了紧怀中几乎挡住了她整个上半身的墨玉琵琶,而后警惕的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这才轻吁了口气,而后伸出了一只莹白的手,点到了那清冷的独立楼阁的面前;
啵——
那看上去空无一物的独立楼阁外,在那明艳女子抬手点下之际,竟是刹那间就荡起了一层涟漪,而后,一个巨大的透明圆罩出现在了那独立楼阁的外面,牢牢的隔绝住了内外;
“琴姬,琴姬,快出来;我有事与你说。”那明艳女子再次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而后却是突然朝那透明圆罩内轻声唤道;那本就轻柔的声音,在下意识的压低后,几乎更是低不可闻,不过,那透明圆罩内,或者说那独立的清冷楼阁中,却是有了反应;
“何事?”不高不低的声音从那独立的楼阁中传了出来,透着一股漠然,却是让那明艳女子怔了怔,而后眼眶竟是红了;
“我知道你定然还在生气,但是,这件事可是关乎你的~!你真不愿出来了吗?!”那明艳女子眼眶红红的,神态也有些激动起来的说道,就连刚刚那警惕的小心模样也像是忘了;
“···你,又何必呢··”那声音,或者说,那个琴姬,闻言却是叹息一声,带着浓浓的苦涩和哀伤;
“你出来啊~!琴姬~!你莫是真要放弃了?!你看,我把墨玉琵琶都给你取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琴姬的苦涩和哀伤,让那明艳女子愈发激动起来,似是完全忘记了她来时的小心和警惕,只扬声喊道,并且猛然举起了那一直被她抱紧在怀里的墨玉琵琶;
“你,你怎可如此?!墨玉琵琶?!你擅自拿了,莫不成是忘了后果?!”那琴姬也是一窒,而后也激动了起来,为了那明艳女子的胆大,更是为了她的莽撞的痛心~!
“那又如何?莫不是你还能见死不救不成?”感觉着激动起来的琴姬,那明艳女子却是不折腾了,只再次举了举手中的墨玉琵琶;
“你,何必呢··”而这次琴姬的叹息,那明艳女子却是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那如同黑宝石一般眸子只定定的看着透明圆罩后,那独立楼阁的大门;
哗——
并未让那明艳女子等候多久,那精致的大门哗的就打开了;
一道个头并不算太高,身材纤弱,满头暗蓝色长发垂到大腿,背脊却挺的笔直,身穿一身如云雾一般的繁复白裙,肌肤雪白,面容却因那不知是天生,还是另外什么缘故而透着特别的虚弱光泽,雪白的透明,看上去如同病弱美人般的身影,背着一把竟是比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还要宽上些许,被一层黑纱完全裹住的,看形状像是琴,却又比琴大上一些的乐器,走了出来。
“琴姬··”而那明艳女子,那原本还挂在脸上的镇定,却是在看到琴姬后背上那裹着黑纱的乐器后,瞬间僵住,好一会儿后才从牙缝中挤出那明显又紧凝起来的声音;
“何事?”琴姬脚步一顿,目光也落到了那明艳女子的身上;
“··你带着这个,是想,是想···”明艳女子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那裹着黑纱的乐器上,神色中是满满的惊异,就是说话,声音中都带上了不可置信的颤音;
“这不正是你来唤我的目的吗?”琴姬看着那明艳女子反问了一句,而后就不再去管她,只继续往前走去;
而在琴姬走出独立楼阁后,那袅袅仙气也就没那般凝厚,那隐在繁复层叠的白裙之下的雪白双足,竟是与那明艳女子的一般,同样光裸着,好似她们这里并没有鞋子;
“可是,”在琴姬走到那透明圆罩边上,与那明艳女子面对面站定后,那女子却又忍不住又看了看琴姬身后,疑似琴的乐器;
“他们现在到哪儿了?”而琴姬已然完全无视了明艳女子的目光,只自然的转头,看向那其实并不能看到什么的方向,幽幽说道;
“··我来时,正在接受礼物,现在应该差不多了,乐尊··应该快到了··”那明艳女子被琴姬的问题惊了一下,只下意识的仔细看了看她,然后呐呐说道;
“是么··那么,的确是不能耽误了··”琴姬雪白的透明的脸庞上露出悲哀,声音愈发虚弱,但是明艳女子却是感觉到了她那哀伤绝望之下的坚定~!
“需要我帮忙吗?墨玉琵琶我可以用一丢丢;”明艳女子扫了一眼那透明圆罩说道,而琴姬却是摇了摇头,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的目光愈发深幽起来;
“··这次,我要自己来,完全自己来···”琴姬说道,声音中的坚定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哀,让明艳女子只迟疑的抓紧墨玉琵琶,却是并没有做什么;
“那么,就祝你好运了;”明艳女子复杂的看着琴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重新把墨玉琵琶抱回了怀里,然后就那般安静的站着,只定定的看着琴姬;
“何事?”琴姬脚步一顿,目光也落到了那明艳女子的身上;
“··你带着这个,是想,是想···”明艳女子的目光像是黏在了那裹着黑纱的乐器上,神色中是满满的惊异,就是说话,声音中都带上了不可置信的颤音;
“这不正是你来唤我的目的吗?”琴姬看着那明艳女子反问了一句,而后就不再去管她,只继续往前走去;
而在琴姬走出独立楼阁后,那袅袅仙气也就没那般凝厚,那隐在繁复层叠的白裙之下的雪白双足,竟是与那明艳女子的一般,同样光裸着,好似她们这里并没有鞋子;
“可是,”在琴姬走到那透明圆罩边上,与那明艳女子面对面站定后,那女子却又忍不住又看了看琴姬身后,疑似琴的乐器;
“他们现在到哪儿了?”而琴姬已然完全无视了明艳女子的目光,只自然的转头,看向那其实并不能看到什么的方向,幽幽说道;
“··我来时,正在接受礼物,现在应该差不多了,乐尊··应该快到了··”那明艳女子被琴姬的问题惊了一下,只下意识的仔细看了看她,然后呐呐说道;
“是么··那么,的确是不能耽误了··”琴姬雪白的透明的脸庞上露出悲哀,声音愈发虚弱,但是明艳女子却是感觉到了她那哀伤绝望之下的坚定~!
“需要我帮忙吗?墨玉琵琶我可以用一丢丢;”明艳女子扫了一眼那透明圆罩说道,而琴姬却是摇了摇头,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的目光愈发深幽起来;
“··这次,我要自己来,完全自己来···”琴姬说道,声音中的坚定和浓郁的化不开的哀,让明艳女子只迟疑的抓紧墨玉琵琶,却是并没有做什么;
“那么,就祝你好运了;”明艳女子复杂的看着琴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重新把墨玉琵琶抱回了怀里,然后就那般安静的站着,只定定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