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作妇人打扮的女人惊炸的瞪着那墙壁上的破洞,都顾不上敖樱兰,大声的叫嚷着,把其他屋子里的人都叫嚷了起来;
敖樱兰见状感觉是有些奇妙,不过却也没有阻止那个女人,反而神色奇妙的退回了屋子里,看着其他屋子的男女老少开门出来,然后纷纷惊炸,围到了那个破洞面前;
“等等,老三家的呢??”然而在对那土墙上的破洞的惊怒之后,那群人也终于想起少了的一人,那圆脸老妪拧眉扫了一圈,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不知道,我刚才,等等~!”最初出门看到敖樱兰的女人也缓过神来,猛然把面前只推开一些的木门车堵推开;
“娘~!!我刚才看到她就在这儿~!那个洞肯定是她弄出来的~!!”那女人指着站在屋里几步的敖樱兰大声说道,只是那老两口看到敖樱兰却是瞬间变了脸色;
“老三家的~!!”下一瞬,老妪拔高声音喊道,没有任何回应,这让老两口脸色愈发的白了,其他人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周围的气氛顿时不同了。
“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自己来。”而原本还觉得那似乎是一大家子挺有趣的,只是看着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的老两口那明显不正常的脸色变化,敖樱兰明显感觉不好,只立即走出去质疑问道;
“你,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来我们家做什么~!还不快快离去~!”而敖樱兰大步走了出来,那自身自带的气势把那一家子都唬的本能后退,那应该是老两口儿子的男人站出来色厉内荏的瞪着敖樱兰吼道;
“嗤,我也想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砰——
而看着那似乎真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敖樱兰只冷笑出声,然后猛然挥拳横扫,当即,她身侧本来只是有一个比拳头大一些的破洞猛然扩大,却是半边墙直接塌了~!
而失去半边墙的支撑,虽然有隔壁屋的共用墙壁撑着,但是屋顶的瓦片还是随着失去支撑的前面墙壁倾了下来,哗哗哗滑落,噼里啪啦在敖樱兰和那一家子之间砸碎一地;
“娘~!奶奶~!我娘在里面~!我娘在里面~!!”而不等那一家子惊疑那些瓦片竟然没有碰到敖樱兰分毫,那一直躲在大人身后的一个胖小子突然大声的指着没了半面墙的屋子叫嚷道;
不过,那胖小子的着急慌张,却是没发现自己面前的大人们都白了脸,尤其是那老两口,更是露出了些绝望之色,让敖樱兰愈发觉得怪异,也没有了和他们废话的心思,只走过去一只手一个拎走了老两口,然后在其他人又惊又惧的想阻止的时候冷冷的回头看他们。
“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他们。”
那些人僵住不动了,敖樱兰冷哼一声直接把无力反抗的老两口拎进了对面的屋子,然后把腿都软了的两人放到屋里的床上,在他们惊惧间伸手一点,直接抽出了他们的记忆碎片,然后没有再看一眼昏迷过去的两人,直接查看起了记忆碎片。
而这一看敖樱兰就怒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那老两口弄回来的~!
他们是三天前发现的敖樱兰,敖樱兰当时昏迷了,然后他们就偷偷摸摸的把她捡回来,也没给她找大夫看看,只叫了他们的三儿媳看着点,不要让敖樱兰饿死了或者跑了。
至于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却是因为他们这个村子靠近一条大河,而每年都要送一个年轻姑娘给河神当新媳妇,而今年就轮到他们家了,而他们家能算得上是年轻姑娘的,只有老两口才有十四岁的老来女~!
然后意外捡到的敖樱兰,就像是老天送给他们的礼物~!
而三儿媳和小姑子关系很不错,她也心疼小姑子,至于天才蒙蒙亮她就来用暴力叫醒了敖樱兰,也是那老太太昨天晚上吩咐的,因为是嫁给河神的,所以很早就得弄起来梳妆打扮弄好,方便午时送出去~!~
敖樱兰神色讥讽的走了出去,那群人已经把三儿媳送回了老三两口子的屋里,几个媳妇都在里面照顾人,试图把三儿媳弄醒,而几个儿子都在外面,担心三儿媳的同时也忧心着父母。
而见敖樱兰走了出来,并且直接朝他们走过来,儿子们都惊慌了起来,不过尽管恐惧的哆哆嗦嗦,他们也死死的挡在了房门口。
“你们不知道那两个老东西把我弄到你们家是想干嘛的?”敖樱兰在那几兄弟面前止步,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滑过,然后冷笑说道;
当即,大儿子一脸懵逼,莫名其妙,二儿子惊疑不定,三儿子却是直接变了脸色,四儿子则是吓的不行,和他那在屋里嗷嗷直哭的胖侄子一个德行。
“看来也不是一无所知啊。”而看着他们各自的反应,敖樱兰只讥讽的盯着三儿子说道,让其他几个儿子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姑娘你——”砰——
三儿子见状神色有些僵硬,下意识想说什么,只是才开口就被敖樱兰一脚踹飞,狠狠的砸到了对面房屋的墙壁上,让那半扇墙直接崩塌~!
而这一情况,让其他几个儿子直接僵住,不管想法如何,面对敖樱兰再一次的暴力震慑,他们也不是傻子。
而在敖樱兰准备直接把他们全收拾掉的时候,外面却是有喧哗声传来,然后在敖樱兰冷冷的注视中,一大群村民从不远处的路上走了过来。
“五丫呢?别耽误了时辰~!”那群村民直接推开了篱笆门走了进来,好奇看了敖樱兰一眼,然后就看向那四兄弟,脸色不太好的说道;
“··我,我们准备好了。”那四兄弟凝滞了一下,看都没敢看敖樱兰一眼,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已经死寂下来的屋内,然后二儿子干涩开口。
二儿子一出声就明白自己要糟,然后下一刻,在其他兄弟震惊怒目中,在敖樱兰似笑非笑中,之前一直跟着嫂子躲在屋子里的小姑娘被生拖了出来,又哭有喊,不过能护着她的父母早就昏迷,原本还护着她的三哥也沉默的低头站在自己媳妇和孩子身前,让她的哭闹直接变成了愤怒的咒骂。
而对于这种情况,那些村民不以为意,直接把五丫拖着就往外走,她的哥哥嫂嫂们没有一个出声的,敖樱兰见状,扫了他们一眼也溜达着出门,只颇感兴趣的跟着那群村民去了;让院子里剩下的人都松了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冲入老两口那间屋子里试图救人。
“爹~!爹~!娘醒了~!”而在敖樱兰离开没多久,那一直昏迷的三媳妇猛然睁开了眼睛,趴在她身旁的男童立即激动的叫喊了起来;
噗通——
不过下一刻,男童就被三媳妇一摆手直接扫到地上,摔了个一脸懵,而三儿子冲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惊怒;
“你疯了~!你——”
“放肆~!来人~!给本公主把这个蠢货弄走~!!”
而在那一家子兵荒马乱,而且出了些异变的时候,跟着那群村民去看仁爱的敖樱兰并不知道,而那些村民在见识过敖樱兰用粉嫩的小拳头一拳就砸倒一面墙的景况后,原本对于不知道来历的她动的心思和其他的念头,那是瞬间就没了;
惹不起惹不起··
而在敖樱兰兴致勃勃看着那些凡人村民弄河神娶亲的事前各种准备的时候,另一个虚假世界中,同样的龙公主的敖景云却是正在大发雷霆~!
原本就因为莫名其妙的昏迷,自行醒来后竟然有凡人到她面前叽叽歪歪,说她是他们家的童养媳??
然后那一家子都被暴怒的敖景云给全拍死了~!
而拍死那一家子后,周围的村民那是吓的门都不敢出了,特喵的哪儿来的女魔头,好恐怖啊~!
而敖景云一同怒发发泄之后,也反应过来了不对劲的地方,没有丝毫仙气,周围还好像都是不会修炼的凡人的地方,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了??明明之前还是白夜秘境中的白世界啊~!
敖景云看着陌生而平凡的周围,然后只沉着脸转身就走到旁边那家的门前,一脚把门踹没了,看着发出尖叫脚软的挤成一堆的一家子,她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谁知道的事情多,自己站出来,不然。”轰——
敖景云用脚用力一踩,屋里地面直接塌陷,那白日踩的紧密结实仿佛石头的泥坑又深又黑,只把那一家子唬的拼命往后退去;
敖景云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他们,他们在惊慌恐惧之后,里面的一个有些年纪脸上已经有不少皱纹的男人咬着牙站了出来。
见有识趣的,敖景云也没有再看那群把自己缩成鹌鹑的,只冷淡的看着站出来的那个,一指点在他的眉心,然后有些意外的抽出了一片记忆碎片;
噗通,那人直接倒地,敖景云没有管,转身就出去了,那群鹌鹑小心翼翼的看着出去了的敖景云,这才惊慌的把昏迷的男人抬到了床上。
敖景云溜溜达达的出去,查看了一下记忆碎片,然后就拧起了眉来;
记忆碎片中,这个村子是一个相当封闭的地方,与外界几乎没有联系,不过村子里却有风俗,在这出生的女子,一般还在幼时就会被定下亲事,送到夫家当童养媳,等长大了就直接成亲;
而童养媳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干活,吃不好睡不好的,长大多是身体不好,个子也长不高,很不得夫君的喜爱,
而这种情况下,在几年前就出现了外头来的童养媳,多是一些有点儿姿色的女子被骗赖抢来的,被高价卖给那些富裕的人家,至于那些人家原本的童养媳,好一些的就当个妾,不好的,直接成了婢女,或者转卖给其他人家。
至于敖景云,嗯,她是被隔壁那家,就是她醒来时候在她面前得意洋洋说自己是他的童养媳的蠢货把她从山里捡回来,准备给自己当媳妇的。
而这些记忆敖景云看了,其实感触也没什么,毕竟对于一个龙公主来说,除了对那些愚蠢的凡人敢打自己注意的愤怒,至于他们本身的生活,她也就是觉得惊讶无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敢打她主意的那个,一家子都被她打死了,而对这里没有兴趣的敖景云只按照那个男人的记忆里,直接去了村长家,在有拍死了一家子拿到记忆碎片后,敖景云只一脸冷漠的照着村长的记忆,往离开村长的唯一那条有些难走且长的路走去。
而在敖景云离开村子后,一直昏迷的弄死个男人猛然惊醒了过来,然而在她看到周围那些欣喜看着自己的凡人,重点是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长了皱眉,快成老人的老男人的时候,他只立即暴起,把那一家子全部锤翻,然后阴沉着脸大步离开了。
至于被锤的懵逼的一家子,对于一家之主的男人醒来后仿佛变了个人的情况,还有浑身的疼痛,让他们是悲从中来;
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啊~!
而在龙公主一个比一个暴躁的在虚幻世界中折腾的时候,同样是龙的敖无暇,情况却是和她们不太一样。
“儿啊,你还没吃饱啊?”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一个穿着相当富贵的白胖夫人心惊肉跳的看着桌前大块朵硕的敖无暇问道,敖无暇正美美的吃着一只烤乳猪,闻言只摆了摆手,把手上的油甩落了几滴;
“吃饱了我不就停了?这个不错,再给上两只~!”敖无暇伸手扯了一根大鸡腿啃了一口,然后惊喜的看向一旁候着的一串婢女说道;
那些婢女闻言下意识的看向白胖夫人,白胖夫人糟心的点点头,那些婢女立即有两人离开了,没一会儿就又端了两大只肥鸡进来,放到了吃的狼藉的大圆桌上。
“儿啊,你,你可莫要撑坏了肚子。”而看着敖无暇稀里哗啦几下就干掉一只肥鸡,白胖夫人看的脸皮微抽,只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嗤,怎么,心疼了?”而看着白胖夫人那模样,敖无暇讥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