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炎微眯眼睛,盯着一脸笃定之色的谢寒风,说道:“我建议你去看医师,你的鼻子应该是病的不轻了。”
谢寒风冷声道:“哼哼,你敢将布袋子翻转过来吗?”
“有什么不敢呢?”
石炎直接将布袋子倒翻过来,里面装着几块带有符纹的奇石,并没有任何鸟类。
石炎的布袋子中,竟没有凤凰幼鸟?
谢寒风的眼瞳一缩,他不信石炎会将凤凰幼鸟抛下。
他看向石炎身旁的姜婵,说道:“我嗅到的气味,是从你与姜傲世间发出,你的布袋子中没有,肯定在姜傲世的布袋子中!”
姜婵很果断的将布袋子翻转,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谢寒风,你的鼻子应该是病了,赶紧去找医师治疗吧!”
姜婵讥笑道。
谢寒风瞪大眼睛,他难以相信,石炎竟一只凤凰幼鸟都没有带上山,这怎么可能?
谢天凌已经不能容忍谢寒风的愚蠢行为,他瞪向老余。
老余感应到谢天凌的目光,他出声让石炎与姜婵二人,加快脚步离开。
谢天凌出声道:“好了,二个疑是与魔教之人有牵连的人离开了,接下来诸位小天才们,就开始一一展现自己的修炼特征,而后让诸位授业长老,来挑选弟子。”
何泉,罗啸风等人纷纷点头,然后开始展现各自的绝技。
石炎拍了拍姜婵的肩膀,说道:“傲世兄,你是被我牵连了,真是抱歉。”
姜婵摇头道:“石炎兄,你别这样说,我们是一起得罪的谢寒风,他找家人出手,自然也会算上我。”
微顿,姜婵扭头看了眼,正在展示各自修炼手段的何泉,罗啸风等人。
她忧声道:“石炎兄,我们这一下真是麻烦大了。我可以肯定,这些人的修炼资源,将比我们丰厚。”
老余接话道:“小伙子,这你就说错了。我们火头堂,虽然地位卑微了点,可是却是灵火学院中,实打实的分堂之一,我们的修炼资源与其他分堂没区别。”
姜婵不信道:“真的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火头堂的人,不收弟子来教导呢?”
老余摊手道:“很简单,我们虽然修炼资源不弱于人,然而我们却需要负责整个灵火学院的膳食。只是单纯的削土豆皮,五十个人也需要半天时间,才能准备好。”
“在大量时间被消耗在,削土豆皮,宰杀鸡鸭的事情后,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修炼了。”
老余说完后,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石炎与姜婵。
这二个年轻人算是完了,十五个人争三个正式弟子的名额,另外十三个人每天全心全意的修炼。
而这二个人,则要跟着他,每天削土豆皮,宰杀鸡鸭的浪费天赋,真是可怜,可惜了。
“不公平,我们不该被这样的针对,我要去找院主反应情况!”
姜婵听了老余的话后,难以接受的说。
老余摇了摇头,说道:“你找不到院主的,他与玄星学院,凤凰学院的院主,正在交流论道,安排新弟子入分堂的事情,都交给了副院主做主。”
姜婵道:“那我就去找副院主反应情况。”
老余愣了愣,说道:“将你们安排入火头堂的人,就是副院主谢天凌。”
姜婵的脸一僵,无法说出话来。
石炎问道:“谢寒风,是副院主的儿子,还是孙儿呢?”
老余没有隐瞒的说:“谢寒风,是副院主的独子,他极受副院主宠爱。”
石炎眉头皱起,这谢寒风的背景,可真是深厚,难怪在传承祭坛上,他敢说出,自己入灵火学院,他就能整治自己的话。
姜婵的眉头紧锁,谢寒风是副院主的儿子,她与石炎的处境将差到极致。
这一刻,姜婵也体会到了,谢寒风话语中的意思。
不入三大学院,你根本不会知道,三大学院整治人的办法,是怎么样的?
“谢寒风,真是太卑鄙了!”
姜婵越想越气的说。
石炎看向老余,问道:“余长老,我能不能问一问,火头堂有多少人?”
老余耸肩,很直白的说道:“小伙子,不用打听火头堂有多少人,你们这一年必将面临最恶劣的情况。最重最脏的活,我必须安排给你们,要不然副院主,会连我一起罚。”
石炎向老余拱手道:“多谢余长老,如实相告。”
老余摇头道:“不用谢我,也不用叫我余长老,叫我老余就好。”
“你们入火头堂,我不能帮你们去反抗副院主,但是修炼资源不到位,我可以帮你们去要来。”
老余和善的说:“到了火头堂,我们就是一家人,大家都会相互帮扶。”
石炎笑着点头。
姜婵低头不语,她觉得这老余很假,嘴上说的如此好听,大家是一家人,将相互帮扶。
可是她与石炎面临这样惨的遭遇,老余却依旧会按副院主的吩咐,将最重与最脏的任务交给他们,这算什么相互帮扶?
半个时辰后。
老余带着石炎与姜婵,到了火头堂的区域。
这个地方,在南禺山的最西边,这里坐落着一个巨大的用膳厅,在用膳厅的背后,是一排排建筑简单的小房子。
这些小房子,就是火头堂众人的居住之所。
火头堂的牌匾,都寒酸的悬挂在一块矮小歪脖子的葡萄树上。
石炎的眉头微蹙,姜婵已经握掌成拳,她心中满腔气郁,这哪里是修真炼道地方?
“走吧,我带你们去居住地方,然后给你们安排修炼任务。”
老余继续前行道。
石炎与姜婵一步步跟着走,整排小屋子都走完了,老余还没有停步。
在石炎与姜婵的视线内,已经没有了居住房屋存在。
在二人心中疑惑之时。
老余在一个依山建造的一处,矮小的破树木房子处,说道:“火头堂没有多余的房子了,你们先在这里凑活的住一些时日,我会去申请给你们建一栋居住的房屋。”
“老余,这还是房子吗?它随时可能倒塌吧?而且我们二个人,你只给我们一个房子吗?”
姜婵激动的质问。
她从未见过这样差的房屋,最为重要的是,她竟没有单独的房子,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