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陌生的兽人,狮为和狮流立刻警惕起来。
“你们是谁?!”狮流问。
默风道:“我们还能是谁?不就是被你们盯上的可怜兽人吗?”
“你们是那个村子的兽人?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会袭击你们的村子?”狮流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默风勾起一抹微乎其微的冷笑,“你猜,我们为什么知道?”
狮流定定地看着他,突然恍然大悟。
“难道,狮阳大人在那之前袭击过你们的村子,所以你见到我们的到来,知道我们是来袭击村子的。”
“还行嘛,金狮族的兽人也不全是蠢蛋。”默风道。
狮流立刻紧张起来,急问:“狮阳大人呢?你们将狮阳大人杀了?”
“是啊,我现在就送你们和他一起去兽神身边。”默风威严且冰冷,薄唇吐出一个字,“杀!”
兽人们拿着武器,声音响亮地冲上去。
狮流命令兽人们迎击。
很快,他就发现眼前这个陌生兽人的与众不同之处。
他们手上拿着奇怪且锋利的武器,在不需兽化的情况下,将兽化的兽人的身体轻易刺穿,砍下脑袋。
狮流大为震惊。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兽人。
兽人向来是兽形最强,最具有攻击性。
面对危险时刻,他们会立刻兽化反击对方。
但这些兽人们,他们不兽化,奇怪的武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金狮族的兽人们。
眼看金狮族兽人的数量越来越少,对方的数量却丝毫不见少。
兽人们的防线崩溃,不再反击,跪下求饶。
“请不要杀了我们,你想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请放了我们一命!”
默风挑了挑眉,“你们未免也太弱了,那只叫狮阳的兽人,一开始吹金狮族有多强大,结果就这?”
“你俩看起来是他们这次的团长,如何?求饶吗?”
默风拿着剑指着狮流。
狮流愤愤不甘地看着默风,“求饶是没用的兽人才会做的事,而我们金狮永远不会向你们这些外族兽人低头!”
话毕,兽化后的狮流与狮为,同时朝默风扑去。
默风一个闪躲,刺穿狮流脖间。
狮为则是被前来救援的夜秋刺穿了腹部。
“王,你挑衅其他兽人的时候能不能多注意下自身安全?”
默风拔出剑,甩去剑上的血,“我这不是信任你能帮我解决他吗?”
“那些兽人该如何解决?”夜秋看向为数不多求饶的几个兽人。
默风道:“白白说,要几个活的金狮族兽人审问下金狮族的王到底想做什么?陷阱抓的那几个留下来就行,这些都杀了。”
“是。”
默风无视身后的求饶声,看着死去的狮流与狮为,道:“没有骨气的兽人,留着也是个祸害,这两个家伙不强,但好歹也有骨气。”
“王,解决完了。”
“搜一下他们身上的东西,再挖个坑将他们扔进去烧了吧。”
“是。”
网的陷阱只抓了四个活着的金狮族兽人。
他们目睹族人的死亡。
被从网上放下来时,因为害怕,身体不断地颤抖。
默风将他们绑好带回族群。
广场中。
舒白在等着他们的归来。
见到默风完好无损地回来,他的嘴角露出微微笑意。
“白白,我都解决干净了,就抓回来这四个家伙,够吗?”
“够了。”
“在这里站好!”默风喝道。
金狮族的兽人们站在原地,不敢乱来。
只是慌张的眼神瞥着四周,观察着狮流狮为他们直到死去也未能看见的村子模样。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村子?”舒白问。
四个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兽人舌头打结地一句话不敢说。
默风托腮,声线慵懒道:“右手边的第一个兽人说,不说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说!”兽人慌张道,“是狮流大人在找狮阳大人的过程中,发现你们的村子,然后我们听从王的命令与狮为大人一起来袭击你们村子。”
“你们为何要找狮阳?”舒白问。
兽人回答:“狮阳大人是王的弟弟,因为狮阳大人到规定时间没有发消息也没回村子,所以狮流大人出来寻找。”
舒白低眉想了想。
他们这一下就捅了大祸,直接弄死了金狮族王的弟弟,这下谈和的可能都没了。
“金狮族就派你们几个来袭击我们村子?”
兽人:“……”他们有五十多个兽人……
“是的。”
“后续还有其他兽人会来吗?”舒白问。
兽人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我们会定期传消息回族群,一旦族群没有定期收到我们的消息,就会断定我们遇害。王无法对伤害族群的外族兽人无法宽恕,严重些他会亲自带族人出来报仇,狮流大人与狮为大人已死,王这次有可能会亲自出来……”
听到金狮王会亲自出来,舒白一点也不慌,他问:“你们之中有识字的兽人吗?”
说完,舒白扫了一眼兽人们。
这时,一个最瘦弱的兽人举起了手,“我是负责写书信的兽人。”
“给你们的王奉书信告诉你们已经抢夺了这个村子,现在就将在这个族群的兽人回去。”舒白说。
兽人犹豫地看向他,道:“这样写有什么用?你们不会去金狮族,只要你不去金狮族,王就会怀疑消息是假的,到时候还是会来。”
“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别管这样做有没有用。”舒白道。
兽人低头没再反驳。
舒白看向明云,道:“明云给张桌子让他写书信吧。”
“是。”
明云将桌子搬过去,兽人在舒白的威严下,拿出纸笔开始写书信。
这时,站在最左手边的兽人,怯怯开口:“请问,您是大锅吗?”
舒白挑眉,疑惑地看向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默风冷脸问,“别以为你向白白套近乎我们就会放过你!”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像银子画的大锅,就好奇他的名字。”兽人慌张解释。
舒白神色瞬变,嚯得一下站起来,努力地控制激动的情绪:“你说什么?你见过银子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