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风为难地看着他们俩。
一看就知道,这两人肯定私底下吵了一场。
否则为何两个都这么反常?
默风求助地看向舒白。
舒白也发现两人之间的不对盘,道:“夜腾,银乐既然不愿麻烦族人,你就按照他的意愿来,让他自己待着。”
“白子大人……”
“听银乐的。”
舒白打断他的话果断道。
夜腾无奈应好。
银乐听到舒白的话,紧绷的表情放松下来。
“白子,谢谢你。”
“这种小事不用谢,银乐,你要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如果你无法照顾好自己,到时候我们就会安排族人照顾你,即便你不愿意。”舒白说。
银乐点头,“我看不到已经有一段时间,对自己家里的摆设已经知道个大概,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信你。”
银乐诉求得到同意,他也不在这久留,让一川扶他回去。
见他走远,夜腾道:“白子大人,你为什么要听银乐的?”
“因为我有种不按银乐的要求来,他有可能会想不开,倒是你夜腾,你不是那种喜欢强求他人做不喜欢事的兽人,却坚持要照顾银乐,你和银乐发生了什么事?”舒白问。
夜腾声音一滞。
围观的兽人们好奇地盯着他。
好奇两人怎么了?为何突然这般争吵起来?
“你们俩发生的事不能告诉我吗?”舒白问。
夜腾还是没有说话。
舒白道:“我就按照刚才观察银乐的态度来看,银乐他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自从他眼瞎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他想必觉得自己的眼睛治不好,所以他给我的感觉有点丧。”
“白子大人,要是银乐大人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要多劝劝他,向玉二和我们正在想办法治疗他的眼睛。”
“是啊,向玉熬了几天的夜,都熬出病来还继续坚持,要是我们药做出来,银乐大人他想不开,那向玉得有多伤心。”
狐狸们担忧说道。
“银乐曾经也是一个族群的王,有过为王的骄傲和自尊,他若有自己的想法不是那么好劝的。所以,夜腾你躲在暗处照顾银乐吧。”舒白说。
夜腾猛然抬起头。
舒白说:“我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怎么了?只是你方才的坚持让我明白,若这时候不让你为银乐做点什么,以后银乐出事你肯定会恨死自己。所以,你在暗处保护银乐,别让他注意到你的存在。”
“白子大人,谢谢你!”夜腾感激道。
舒白叹气地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闹了什么矛盾,又不愿意说。
夜腾得到舒白的允许,便前往银乐的家去实施舒白口中的暗中保护。
默风看向族人们,道:“夜腾在暗处保护银乐的事,你们都别在银乐耳边说,我也感觉银乐那小子有些不对劲。”
“王,你放心,我们会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夜秋说,其他的兽人也跟着坚定地点了点头。
原本要开开心心庆祝黎年黎信兄弟俩离开,因为银乐与夜腾,活跃的气氛又稍微降低了些。
饭还是得吃的。
食物下锅的下锅,泡水的泡水,兽人们还是开始忙碌起来。
舒白坐在广场这边,有些烦恼银乐与夜腾的事。
就在这会,黑子开心道:“大锅,小阿父和鹰或锅锅回来了!”
舒白抬起头看去。
连星与鹰或两人背着满满一背篓的野果回来。
连星低着头,似乎在掩饰什么。
鹰或抬着头,满脸笑意,微微上翘的嘴角渗出些许鲜血。
舒白问:“鹰或,你嘴角怎么受伤了?”
“哦,摘果子的时候不小心磕到树干了,就刮伤的。”鹰或开心地说。
这开心的表情,哪有半点磕伤的难受。
“小阿父你的嘴角也是磕伤的?”默风问。
舒白闻言看去,果真看见连星的嘴角也磕伤了。
连星脸颊不由地红了起来,却还强装镇定,“走的那路有些滑,所以也磕到了。”
舒白看两人磕伤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
他明白了。
“小阿父,疼疼吗?”黑子担心问。
连星蹲下身子,道:“不疼,我摘了不少野果,我去洗干净给你们吃。”
“我去帮小阿父的忙。”
“我也去!”
三小只跟着连星的身后跑去。
舒白看向笑得眼睛都快眯成缝的鹰或,问:“第一次吗?这都能磕伤?”
“什么第一次?他哪里是第一次采野果?”单纯的默风没听懂他们的对话意思,还以为两人是真的磕伤。
鹰或道:“确实是第一次,一下没注意到,就撞上了然后磕伤了。”
“你哪里是第一次采野果?都采这么多次野果,还能没站稳磕树干上的。”默风继续吐槽。
鹰或瞥了他一眼,“他不是有伴侣的人吗?怎么连这点都不懂?”
默风:“什么??”
舒白看向默风笑了笑,“学海无涯嘛,不管什么东西都能多学学,王这是学得不够多,也没遇到过,所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但舒白你一眼就看出来,怎么说呢?只能说不愧是你,什么都知道。”鹰或夸奖道。
舒白道:“略懂略懂,也就因为略懂才能成为你们的老师。”
“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
局外人默风听着他们的暗话,露出一脸的疑惑。
“能不能教我点什么?因为不懂,第一次都没留下什么好印象。”鹰或无视疑惑的默风,继续与舒白说暗话。
“小阿父愿意和你在一起了?”舒白问。
鹰或笑得更加开心,“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舒白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没拒绝往往就等于答应。”
“我小阿父这么坚定固执的兽人,你是用了什么法子骗他?”
“真诚,我对星哥的真诚,感动到他了。”
舒白疑惑地看着鹰或。
一番思量后,他道:“我小阿父跟你后,你真的要好好对他,你要是对 他不好,我们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