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沈时野视线汹涌,薄唇翘起:“想怎么脱就怎么脱。”
“上面和下面都行。”
姜知阮:“......”
她才发现,这男人是骚的不行。
不管在他面前说什么话,他都是来之不拒。
她轻哼了一声:“我还不想看呢,万一长得很辣眼睛怎么办?”
说完,姜知阮就径直走在了前面。
.......
姜知阮先上了车,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深沉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她坐在后坐,看着沈时野似乎在和前台说着什么话。
他倚靠在前台,姿态慵懒,漫不经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又略显坏气的笑,和前台说着话,眉梢时不时的挑一下,有些拽拽的。
可似乎,沈时野并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拽哥。
真正拽的人,是本性如此,而不是装出来的。
苏容在里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暗中观察的看着姜知阮的房间。
一直到沈时野进去,又和姜知阮出来,他的腿都是软的。
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似乎不言而喻,他也不敢到处乱说,这沈家太子爷的八卦,谁敢乱散播?
一个不小心就是被封杀到底的结果。
苏容现在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封杀,当着人家太子爷的面儿调戏人家的媳妇儿,苏容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要是他知道沈时野和她是这样的关系,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苏容就站在走廊上,看着沈时野和前台说话。
不一会儿,就看到祁梁穿着睡袍出来了,脸上对沈时野迎着笑容。
“沈爷,今儿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沈时野靠着后面的台子,眼神淡淡的,他抬手,微微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再抬眼时,眸底是一片冷然:“今晚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么?”
祁梁保持着自己脸上温和的笑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带着节目组的嘉宾们过来吃顿饭。”
沈时野淡淡的一笑,慵懒靠在台子上的身子也微微的站正了,声调也是诡谲难以令人琢磨的。
“饭吃得挺香,什么人你也想玩儿,说不准这就是你的最后一顿。”
祁梁唇瓣微微的动了动,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谁料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手狠狠的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人都被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祁梁一半边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疼,脑子也是晃晃悠悠的,不太清醒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沈时野,气息微微的喘着:“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男人薄唇冷勾:“呵,做错了事情自己琢磨,还要让老子教你,学费给了么?你也配?”
话音落下,抓住祁梁的衣领狠狠的又是好几下。
他丝毫的没有还手的能耐。
谁不知道这沈家的太子爷是一个混世大魔王,拳击散打样样精通,他这长期的练家子,一拳又一拳的下来,饶是祁梁自己经常锻炼去健身房,都有些挨不住。
沈时野这拳头是使了劲儿的,也是往死里打的。
这是单方面的虐杀。
想要碰他女人的人,都该死。
这周边的人都不敢去拉一下,姜知阮看到这样的场景,赶紧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在沈时野的拳头又要抡出去的时候,她狠狠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手臂坚硬,以及那散发出来的温度烫得人心惊。
姜知阮没想到男人的手臂居然会这样的紧实坚硬,就好像是一块儿铁一样。
“行了行了——”姜知阮出声制止:“沈时野,可以了。”
沈时野的动作停下,可衬衫底下的肌肉和力量感,欲要爆发,男人的气息浓烈,灼热又勾人。
他打人的动作,实在是太A,太男人了,让人心尖儿都在为之颤动。
祁梁看到姜知阮出来的那一刹那,眼神瞬间就变了。
傅岁宁!怎么是她?!
他忽然就意识到这位太子爷为什么勃然大怒。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傅岁宁。
傅岁宁是怎么认识沈时野的?
难道——就因为她这一张和姜家那位死去了的大小姐一样的脸?
想不到这位向来爱浪的太子爷,居然还会这么的痴情。
祁梁微微的擦了擦自己嘴角:“岁宁,你怎么......”
“我知道了。”祁梁看向沈时野:“你是因为岁宁而来的,岁宁上节目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她今天来找我,我也同意了的。”
沈时野冷笑,瞳孔漆黑冰冷:“老子的资源还不如你?”
“她要上节目,需要伱同意?”
祁梁顿了顿,开口说:“那我可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他话音落下,拉着姜知阮就往外走,上车以后,车子扬长而去。
沈时野离开以后,祁梁起身,狠狠的砸了大厅里面的东西。
男人坐在车里,从后视镜看到一些,只冰冷的吐出三个字:“让他赔。”
于是——
一个账单,就送到了鼻青脸肿的祁梁面前。
祁梁是又气又憋屈。
向来温润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他年少成名,才华横溢,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哪怕是沈时野也不行。
祁梁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牙关,把这钱给赔了,回了房间。
他也算是公众人物,在大庭广众之下,必须要咽得下去这口气。
可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
.......
车上。
姜知阮坐在沈时野的旁边。
里面的气氛格外的寂静,狭窄的车里空气都散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沉默到了尽头,最后还是开口问:“你打他干嘛?”
沈时野靠着椅背,身姿格外的慵懒,听到姜知阮这么问,他睁开眼,眸底一片漆黑:“我是你老公。”
他盯着姜知阮,一字一句:“是你老公,就要为你撑腰,为你讨公道。”
他的眼神过于深浓,以及这些话,让姜知阮心底怦然乱跳。
以前总觉得他们关系虚无,似乎是徒有其表。
可在这么一刻,她似乎才切实的感受到了一点儿,他是她老公,他或许真的爱着她,只是只是不善于表达。
男人眼神深深的看着她,女人的眉眼精致又清秀,就算是这一身休闲服朴素,也难以掩盖姜知阮身上惊艳勾人的气质。
她不光是这张脸美,她还美在了骨子里,美在了气质里。
这长相,柔软惊艳,是非常有冲击性的美感,艳色斐然,会激起男人心底里的征服欲,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
沈时野眯了眯眼,忽的伸手抬起了姜知阮的下巴,凑近,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他的喉结滚动,心都发着烫,眸底带了庞大的占有欲:“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这张脸,生得太娇艳——”
总是引人惦记。
勾得他从小都惦记。
她吞了吞口水:“是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