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这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哪儿经得起这样的蹭撩。
大半夜的,他这是给自己找罪受,姜知阮丝毫的没有感觉。
沈时野最后受不住,深吸一口气,去浴室里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
他怕姜知阮着凉,又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正常的温度范围。
洗完澡再次躺回去的时候,女人就睡在他的旁边,呼吸声清浅均匀。
饶是这回姜知阮没有过来碰他,他浑身依旧燥热。
他眸色深浓的看着她,越看,眸底占有欲越强,他微微的咬牙,“操!”
他似乎就他妈的不能待在姜知阮的身边。
饶是这样,他也不舍得从这里离开。
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他会珍惜每一次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姜知阮是他想方设法留在身边的,也是他使用了一些不干净的手段绑来的。
这样的做法对于姜知阮来说不公平,但他需要她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在他的身边活着。
他步步为营,次次算计,图的就是把姜知阮私藏于室。
——
清晨,窗户外面的天微微的亮起,雾气缭绕着花丛,那些鲜艳的花儿就像是雾中的仙。
姜知阮是被闹钟吵醒的。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实在是太晚,也太累太折腾的原因,所以姜知阮睡得格外的香。
旁边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是空荡荡的,摸了摸旁边的床,没有温度。
应该已经起床很久了,姜知阮微微的抿唇,心想沈时野是不是等她睡着以后就去别的房间睡觉了,晚上睡觉之前只是给她做做样子。
姜知阮洗漱完以后下楼,就看到沈时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今日他穿着依旧简单,带着简单设计的休闲衬衫,袖子微微的挽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姜知阮就微微的感觉自己手心有些发烫,昨晚去拉他的触感仿佛还在手心。
坚硬又温度灼热。
他手里面拿着报纸在看,坐姿格外的懒散清闲,翘着二郎腿,有些拽里野气的。
她微微的挑了一下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沈时野这样的人,居然还会看报纸呢。
他不应该就乖乖的做他的太子爷,吃喝玩儿乐,什么事儿也不在意。
但就他看报纸的这个样儿,谁知道他有没有认真看的在看报纸。
听到动静的沈时野看向了姜知阮,姜知阮今天是随便在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
毕竟衣服太多,而且每一套都很好看的样子。
姜知阮站在衣柜面前,已经挑花了眼。
而且季乐乐也回去给她拿她在国外带回来的衣服了。
她身姿玲珑有致,清瘦又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素面朝天却能清艳得勾人心尖儿。
男人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来,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意,嗓音拖腔带调的:“早啊小美人儿。”
“.......”骚包。
他微微朝着餐桌抬了抬下巴:“吃完早餐我就送你过去。”
他给人的感觉清疏又慵懒,自在野性,可又有深藏的偏执,让人实在是看不透他的心。
姜知阮朝着餐桌看了看,早餐很是丰富,各种各样的都有。
就两人,用得着这么多的早餐么?这未免也有些太过于铺张浪费了。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还在深思着。
沈时野就朝着姜知阮走了过来,“不喜欢?”
他拉开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随即又懒散的用腿勾出了一把椅子,示意姜知阮坐下。
这男人太过于恣意野性,时而让人感受到压迫感,又时而能让人感受到他拽拽性子里的小温暖。
她正要准备坐下,就听沈时野笑着开口:“你要是实在觉得这椅子坐着不舒服,可以选择坐在老公的腿上,我不介意。”
姜知阮唇角微微的扯了扯:“谢谢老公的好意,我觉得坐椅子上挺舒服的。”
她坐下,近距离的看沈时野,才发现他眉眼之间似乎有淡淡的疲惫。
“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沈时野微微的歪了歪脑袋,看向她:“睡觉啊,不然睡你么?”
姜知阮:“.......”
她低头扒拉一口放在自己面前的粥,姿态清丽优雅:“给你睡你不睡,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沈时野:“.......”
姜知阮微微的抬眼,一边吃一边看他,笑眯眯的:“现在我要出去工作了,我是不会给你机会折腾我的。”
男人的喉结微微的滚动,喉咙口也有些微微的干涩。
想要得到一个人时,她说的任何话都可以是催情的药,让人浑身都燥热难耐。
尤其是这一大早上的。
未几。
沈时野笑了笑。
开口说:“我不介意我去节目组找你玩儿,节目是做什么的来着?和退役的军人荒野求生?”
男人说着,吊儿郎当的往椅背微微的一靠。嗓音透着浓浓的坏气:“在野外也挺刺激的,我喜欢。”
姜知阮:“.......”
“你想要骚到节目里去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已经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十八线小明星,而你是京城太子爷,吃喝玩儿乐,养尊处优,身份尊贵,伱都不介意屈尊去节目里玩儿,我一个小明星就更加不介意了。”
男人的眼眸微微的暗了暗,冷笑了一声:“我身份尊贵,你是小明星?”
那声线冷冷的,磁沉又含怒气,他见不得姜知阮数落自己,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你听好了,我是太子爷,你就是太子妃,明媒正娶的,我什么地位你就是什么地位,倘若他日有人在节目里欺负你,你可别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不敢反抗,你是我沈时野的女人,是去节目里体验生活的。”
“他们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沈时野,天大的事情,你和我说,我给你撂平。”
姜知阮拿着勺子的手微微的顿了顿,唇瓣也微微的张了张。
有些受宠若惊,她觉得沈时野是一个浪荡公子哥,凡事只顾着自己,毕竟他总是那么的不正经。
但姜知阮也不是那种他说什么她就什么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逼。
她自持的喝了一口粥:“你以前和几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