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心里下了个决定，程慕就一个眼神看了过来，对她一直呆呆地站着表示疑惑。
文小雅保持着悲伤的脸庞，走过去，跟着上了柱香。
……
几天的丧礼过后，几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面色憔悴。
等终于不用再去帮忙的那天，文小雅难得的没有保持住自己学呆的形象，大睡特睡到中午。
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体酸软，精神不佳。
拖着疲软的双腿刚一开门，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正举着手似乎要敲门，见她出来，眼里流露出一抹笑意。
“终于起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文小雅毫不犹豫，“好消息。”
“我的大学通知书下来了。”
文小雅懒洋洋地醒着神，完全没有被惊喜到的感觉。
“那坏消息呢。”
“学校提前1个月军训，我可能快要走了。”
嗯？
文小雅本来要打哈欠的嘴巴吓得生生变圆。
小说里有这个操作吗？
她的余光里扫了一眼多日不见的沙漏，刚好看到一粒亮晶晶的沙子掉下。
就如她眼里憋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正亮晶晶地滑落。
“额。”她拿手背一抹，快速解释，“我困的。”
程慕理解道，“嗯，我懂。哥哥虽然走了，可是我会经常给你们打电话的，不要太想我。”
强行忽略程慕营造出来的兄妹温馨的场面，文小雅扯过他手里的信封，看到了上面火红的几个大字。
XX警察学院。
“这是？”
她怔住。
程慕扒拉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语气淡淡，“就，觉得警察是个挺不错的职业。”
“可是……”
“好啦。帮我保密，我还没告诉我爸，到时候他生气了，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可是……”
“好啦。你看我第一个就把这个惊喜分享给你是不是很好呀。现在去吃饭，有什么问题等填饱肚子再说。”
文小雅晕晕乎乎地被程慕推到餐厅，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的甜粥已经只剩下了半碗。
她放下勺子，问道，“为什么？”
程慕算是服了她的执着。
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无奈道，“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一点儿都不开心吗？”
文小雅第一次觉得自己手下创造的人物已经跟她的想法不在同一条路上了。
“我只是想知道理由，毕竟你之前从没有提到过。”
程慕扯了扯嘴角，“以前？一诺，莫非你以前也是偷偷地关心着哥哥吗？”
文小雅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自来熟加孔雀开屏的性格真的不是她这个作者的锅吧？
她换了个语气，淡淡道，“算了。反正等程叔叔回来我也会知道的。”
程慕脸一垮，“一诺，你不可爱了。”
吃完饭，两个人各自回屋。
文小雅虽然想抓出久不见面的系统问一下，可手机偏偏响了起来。
“唐心姐姐。”
“明天吗？”
“好突然啊。”
“是吗，那我会跟我哥，额，程慕一块去送你们的。”
挂了电话，文小雅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男配没有按照她设定的计划报国内最着名的商学院了。至少，男女主的路线还是按照以前走的。
至于程慕，不管上什么学校，只要离男女主的生活十万八千里就可以了。
其他的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