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琉璃,你这个小贱人,放开我,”北宫廉一惊,连忙挣扎着叫喊。
北宫流毅冷冽的目光看过去,他立马就吓得住了嘴。琉璃不怒反笑,摸了摸凳子上地灰,“这院子,许久没人来过了吧?”
北宫廉一愣,四处看了一番,半晌才看出这是小女儿北宫知书的房间。
“三伯,听三伯娘说,知书去了姥姥家,这一去就是一年多,难道三伯就不想她吗?”
北宫廉忽然想起,自己似乎的确是许久没有看到北宫知书了,莫名的,他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琉璃及笄那日,那个面目丑陋的女孩。
他浑身一冷,怒视琉璃,“你害了我家知书?”
“哈。?”琉璃震惊的看着他,随即发出一声疑惑又嘲讽的冷笑,“三伯是不是脑子不好?”
她都那般明确的提醒他了,结果他却来这么一句,真是笑死人了。
北宫廉被她这么一句气的脸都涨红了,“不是你害了知书还会有谁?”
“我若害了知书,你会一年半载的都不曾发现她失踪?我与知书无冤无仇我害她做什么?”琉璃看着他冷笑道,“北宫廉,你才是害知书的人。”
“你胡说,知书是我女儿,我怎么会害她?”北宫廉愤怒的反驳道,看着琉璃更是恼火。
“不是你吗?你若是多关心她,多爱护她,跟对北宫云琪一样,她还会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琉璃冷漠的看着他,“她在你家里跟下人有什么两样?亲爹不待见,亲娘不喜,姐姐更是把她当下人一样使唤,甚至对她下毒手,北宫廉,你说说,若不是你对她的疏忽和冷漠害了她,又是什么?”
“云琪?”北宫廉一愣,震惊的看着琉璃,随即激烈的反抗起来,“不可能,云琪是她姐姐,怎么会害她,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琉璃还准备说,北宫流毅拦了她,“跟这种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干咱们的正事。”
琉璃不屑的看了眼北宫廉,转过身去跟北宫流毅小声说着什么,北宫廉看了看北宫流毅,只觉得浑身发冷,北宫流毅和北宫琉璃找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北宫知书的事。
“你们,你们要干啥?”
“三伯不会不知道我们兄妹俩,刚才你可都把二伯供出来了呢。”琉璃转过身看他,冷笑着说道,北宫廉看到,她把一个黑色的瓶子塞给了北宫流毅。
北宫廉听她说这话,目光有些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二伯可想清楚了,”北宫流毅玩着琉璃塞给他的黑瓶子,走过来冷笑道。
“你们在说什么,要是因为白天的事,那是你们二伯拉着我干的,不关我的事,你们要找就找他你们要找就找他。”北宫廉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不由得害怕,颤抖的喊道,企图让家里的人听到声音赶过来救他。
反正那人也是找的北宫强,他不过是个帮忙的。
琉璃与北宫流毅对视一眼,他们早就猜到北宫廉会把北宫强推出来。
“我们要问的,不是这个。”琉璃看着他说道。
北宫廉一愣,不是这个?那是哪样?
“三伯可还记得,白天你们看到我大哥时说的话?”琉璃继续开口问道,北宫流毅没有说话,因为他办事一向都是以武力,只是琉璃第一次干这种事,他自然不会打断。
他也好,看看自己这个妹妹的本事。
北宫廉一愣,跟着就明白了琉璃所说的事,脸色一白,差不多也猜到了事情要露馅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会知道呢?那人不是说天衣无缝吗,就算北宫流灏活着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吗?
“看来是三伯想明白了,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下半句话不用说,北宫廉也明白了吧。
“你们敢,”北宫廉看着北宫流毅手中的药瓶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你觉得我不敢?”北宫流毅斜视着他说。
北宫廉瑟缩了一下,北宫流毅这么邪气,他可不敢保证他真的不会对自己动手。
“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北宫流毅看着他问道,真是多余的话都懒得与他说。
“什么谁指使的,我听不懂你说的啥。”北宫廉还在抱希望,毕竟…那人可是许了他北宫御的一半家产…
琉璃气急,一脚踹了过去,把他再次踹倒在地上,“你说不说,我大哥和四哥遭到袭击是不是你们做的。”
话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北宫廉要是在不交代,她可就没那么有耐心了。
北宫廉痛的龇牙咧嘴,琉璃看着娇小,这一脚下来,劲儿可是不小,估计都把他肋骨踹断了。
“你们两个,我要告诉五弟,让他打死你们两个。”
“告诉我爹,哼,我若是告诉爹他的两个哥哥密谋杀害他的儿子,谋夺他的家产,你说他会帮谁?”琉璃冷哼,不屑的看着他问道。
“你怎么知道?”北宫廉震惊的看着琉璃问道,随即立马闭上了嘴,脸色苍白。
琉璃笑了笑,她不过是炸了他一下,这就说出来了?
北宫流毅赞赏的看了一眼她,琉璃收到,得意的笑了笑,“三伯,看来,我蒙对了呀。”
看着琉璃得意的模样差点没咬碎了自己的牙齿,“你说什么我没明白?”
“哈?难不成刚才三伯在说梦话?”琉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说。
北宫流毅目光变得暗沉,走到北宫廉旁边,大拇指弹去黑瓶子上的盖,细长的手指倾倒瓶子,一滴粘稠的液体便滑了出来,低落在北宫廉的腿上。
“你想干什么?”北宫廉恐惧的大叫。
因为睡觉,北宫廉只穿了单薄的亵衣亵裤,那药低落在他腿上,立马就把裤子腐蚀了一个小洞,粘在了北宫廉的腿上。
那液体贴着北宫廉的腿,立马就开始发挥了药效,北宫廉在那液体粘到腿上时,刚要大叫,就被北宫流毅点了哑穴,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是我无聊时研究的一种毒药,中毒者轻则残废留疤,重则嘛…日日看着自己地肌肤被慢慢腐蚀,连骨头都不剩,还不会流血,最后痛苦而死,死状极其惨烈。”琉璃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吓得北宫廉汗水直流,没想到琉璃下一句话,更是吓得他失了禁,“三伯,你说,我若是把这一瓶都倒到你身上…”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北宫廉最是怕死,立马就投降了。
“那你倒是说啊。”琉璃说,很是无辜的模样。
北宫廉痛苦的咬了咬牙,“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姓秦,你二伯与他搭的线,你大哥四哥被袭击也是他们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琉璃心里咯噔一声,姓秦,又是姓秦,莫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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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