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一帮敢死队员对于陆凡的人品和能耐无比钦佩,争先恐后的敬酒,以此表达谢意。
陆凡显露出极为豪爽的一面,接连喝了许多杯酒,没有丝毫醉意,绝对的海量。
大伙喝酒到深夜,觉得特别尽兴,才各自回房间歇息。
最后只剩下陆凡和雪珊在房间内,大美女嘱咐他早点睡觉,也要离开,却被陆凡一把拉住了,抱到床铺上,共同钻到被窝内。
借着酒劲,陆凡给小妮子上了一课,陷入到极致快乐当中,简直乐此不疲。
第二天上午,敢死队成员驾车离开部队,准备回往距离几千里的基地。
车辆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犹如快速挪移的钢铁巨兽,荡出漫天尘土。
暮色时分,已经抵达外省,夕阳映照着戈壁滩,形成瑰丽画面。
前方滚滚烟尘席卷而来,使得敢死队员很是诧异,不免定睛看去。
只见上百匹骏马呼啸而来,都是训练有素,上面骑坐着彪形大汉,手持长短枪支,策马扬鞭,看着威风凛凛。
更有甚者,为首的是一匹乌骓马,浑身乌黑铮亮,没有一根杂毛,给人的感觉极为神骏
背上的男子犹如黑铁塔似的威武雄壮,头上戴着礼帽,身穿黑色唐装,拎着一支颇为古老的驳壳枪,俗称盒子炮。
甚至于冲着天空鸣枪,发出砰砰声响,然后大声嚷道:“前方车辆赶紧停下,接受例行检查。”
那些汉子骑着骏马来到男子身后,饶有兴致的观望,耀武扬威的扬起枪支,多少有些嘚瑟。
车内的敢死队员极为诧异,不晓得武装分子什么来头,无奈之下,只能先把车停下。
一帮人全部下车,都穿着迷彩服,聚集在车辆周围,疑惑地目光看向上百名容貌粗犷的汉子。
他们的出现,使得上百人仔细端详,面露诧异神色。
尤其是青春靓丽的江雪珊,肤色与大西北女子的粗糙红润完全不同,犹如煮熟的鸡蛋清,真是招人稀罕。
那些汉子几乎看的惊呆了,感觉仙女下凡似的,无论容貌还是气质,简直无人能及。
陆凡凌厉的目光落在带队男子脸上,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拦住我们,究竟意欲何为?”
男子黑色脸庞上显露狰狞神色,恶狠狠的道:“我是本省安保署巡查长,也是地方部队骑兵营负责人,奉东南王旨意,把你抓捕了送过去。”
此言一出,让陆凡眉头紧皱,心中升腾怒火,不满的回应。
“这边是西境,怎么回事,东南王的指令在此也好使吗?”
男子名叫余霸天,为东南王夫人的亲戚,承蒙王爷提携,才能仕途顺利,自然要倾尽全力报答,准备将陆凡绳之以法。
随即怒道:“放肆,胆敢诋毁王爷,绝对不能饶恕,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随着长官下达指令,许多男子翻身下马,端着枪支步步逼近,如同乌云压境,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然而,一帮敢死队成员不是吃素的,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尤其江雪珊反应极快,伸手从车内取出冲锋枪,猛地把枪口指向那些武装分子,板着脸厉声呵斥。
“都给我站住,不许再过来,否则开枪了!”
眼见大美女毫不畏惧,竟敢持枪对峙,令众多骑兵大为诧异,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毕竟子弹不长眼睛,若女子真的扣动扳机扫射,非得有人血溅当场不可,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别的敢死队员并未袖手旁观,田武成连忙打开后备箱,争先恐后的拿出威力极大的突击步枪。
呈现扇面队形,也将枪口指过来,并且发飙狂吼。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劫持刚从前线归来的英雄,不想活了?”
“谁敢动弹陆凡,老子绝不饶恕!”
“来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此举出乎余霸天意料之外,本以为陆凡是军方硬塞到敢死队的,作为外来者定会受到排斥。
即便当场将其抓走,别的队员也会漠然不理,毕竟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
谁能想到,敢死队员们如此维护陆凡,不惜持枪与他们对抗,难免有些棘手。
总不能真的发生枪战,造成恶劣影响,到时候,恐怕表姐夫东南王也保不住他了。
这厮脸色愈发难看,大发雷霆道:“你们是不是疯了,敢与东南王作对,就不怕全部被撤职,永远离开部队吗?”
关于东南王的权势滔天,敢死队员们心知肚明,晓得余霸天所言属实。
假如王爷对他们实施打击报复,大伙都没有好结果,甚至会有入狱服刑的巨大风险。
却没有人退缩,俨然如同钢铁般的队伍,大伙团结一致,众志成城。
邱宇鹏斩钉截铁的道:“我们不管什么王爷指令,总之一句话,谁敢对陆凡不利,就跟谁拼命,绝不放过。”
余霸天一阵头疼,满脸黑线的看向陆凡,咬牙切齿的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唆使他们为你卖命,不惜葬送一帮战友的前途,你还是人吗?”
陆凡鄙夷道:“你不过是东南王的鹰犬,一个狗屁不是的庸才罢了,有何资格教训我?”
余霸天靠着表姐夫上位,最忌讳别人说他倚仗王爷权势,肺都要气炸了,怒不可遏的嚷道:
“放屁,老子的能耐大着呢,岂是你能评头论足的,无论赛马射击还是格斗,都是省内第一,谁能比得了?”
一抹狡黠神色在陆凡眼中掠过,“你别吹牛不上税,有种咱们较量一下,若我输了,会让同伴放下武器,你要是输了,就让我们离开,你敢吗?”
这样的提议正中余霸天下怀,面目狰狞的道:“你想自取其辱,老子成全你,就这么说定了,来个十公里赛马,你可以在我队伍中任选一匹马,咱们同场竞技。”
因为不但自身骑术精湛,而且坐骑乌骓马更是极为罕见,速度非常之快,所以底气十足,丝毫没把陆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