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是男人都清楚该怎么做。【首发】杨俊飞不是柳下惠,也很乐意在任务期间有些艳遇调剂心态。他撇撇嘴,眼睛注视着许薇薇诱人的红唇,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就在快要合拢到一起时,好死不死,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该死!”老男人暗骂一声。许薇薇被猛的惊醒,急忙理了理衣冠不整的衬衫,羞涩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啊,我真的要回宿舍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朝着门外跑。
开门后,一个女孩面露八卦的表情,正将耳朵贴在门上做偷听状。
“薛倩,你怎么又来了。”杨俊飞被人打搅了好事,正气不打一处来的想发怒。
“啊,我是有急事才来找杨老师你的。嗯,嗯,没想到啊。”来人正是薛倩,这小妮子又是选午夜翻墙溜进来了。老男人对学校的保全系统实在失望透顶。
薛倩一眨不眨的看着满脸通红,衣衫凌乱,落荒而逃的许薇薇,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没想到许老师也在你的房间里?你们在探讨什么?是某种人生问题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她一边走进来,一边随手扯上了宿舍的门。
“你说呢?”杨俊飞气急败坏的瞪了她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多嘴。”
“小孩子?我哪里小了!”薛倩对他的这句话明显很不服气,她舒展着身体,故意秀了秀自己的身材。这女孩发育的很好,该大的地方大,改小的地方小,凹凸有致,如果再多长几年,绝对是颠倒众生的狐狸精。
杨俊飞对自己这个本应是小姨子的女孩实在没辙,只好郁闷的叹了口气,问道:“有什么事?”
“我就是很好奇,而且还不怎么睡的着,所以就出来放风咯。刚好看到姐夫你宿舍的灯开着,所以就上来询问些人生问题。没想到,有人比我先来跟你探讨人生哲学。”薛倩嘟着嘴,眼神从他的身上跳到凌乱的床上,又从乱糟糟的床上转到他身上。被那张跟自己初恋的脸用捉奸的表情看,让老男人莫名其妙的感觉一阵心虚。
“我跟许老师什么都没发生过!”杨俊飞举起双手投降,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投降。
“这我知道,是来不及发生吧。”女孩脸上的八卦散去,坐到他身旁,正儿八经的问:“姐夫,下午派人来拆掉班里的吊扇,是你干的吧?”
“对。”本来以为她还会胡搅蛮缠,结果却问了这个问题,思维的跳跃性令老男人很不适应。
“为什么要拆掉了?难道是吊扇里边有某些猫腻?”女孩又问。
杨俊飞沉吟片刻,实话实说的将次声波的影响和他的猜测坦然说了出来。
“这样啊。”女孩低着头,思考着。然后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道:“姐夫,明天。嗯,不对,今天就轮到我值日了。你说,我会不会也突然死掉?”
“当然不会!学校不是已经取消值日生职务了吗?”杨俊飞斩钉截铁的摇头:“而且,我不允许你死掉。”
“我就知道,姐夫最关心我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令美丽的女孩精神大振,她雀跃的抱住老男人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我明天就靠姐夫你保护咯!”
“嗯,我会保护好你的。”杨俊飞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顺的头发,温暖的触感。只是摸到,都会令两个人安心很多。
琴,从前自己没能保护你。现在,至少要保护好你的妹妹。他暗暗的想着,心里却涌上一片苦涩滋味。
“姐夫,你怎么了?”紧紧靠着她的薛倩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突然问。
“没什么。”杨俊飞将手从她的臂弯里抽出来,犹豫的道:“要不,你明天别来上学了。我给你写张请假条!”
“不行!”女孩毫不犹豫的摇头:“我可没逃课的习惯。况且,班里的死亡事件是有一定几率的,明天还真不一定会被我遇到。”
“也对。”老男人略微想了一下,觉得挺有道理。
夜晚过的很快,死赖活赖的才送走想要留下来的小姨子,杨俊飞还是睡不着。心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止不踏实,还有点恐惧早晨的到来。隔壁的许薇薇也睡得不踏实,她似乎一直都在暗暗偷听这边的状况。
搞得杨俊飞哭笑不得。
第二天清晨,还是不以人为的期望而转移,慢悠悠的到来。朝霞染红了东边天际。老男人冒充教师的第五天,开始了。
第一节是杨俊飞的英文课,他翻到补习册的其中一页,用标准的英语念道:“去年对全世界各民族幸福感的调查显示,墨西哥人的幸福感指数是最高的,日本人的幸福感指数是最低的。而这两个国家的国民平均收入相差十多倍。墨西哥人与美国人也不一样,墨西哥人属于拉丁文化中的西班牙文化,他们的宗教是与欧洲各国的天主教相通的,与美国讲究洁身自好、刻苦简朴的新教伦理大不一样。简言之,墨西哥人是生活中的乐天派,他们对于家庭、性、工作、享乐的态度都表明他们是重视享受的一群,功利心淡薄。
几乎所有的墨西哥人都没想过什么是穷苦,他们认为上帝既然安排了这样的身份给他,就要信奉上帝的旨意。在外人看来,墨西哥人对孩子并不负责,但他们认为,来到世界上就是要快乐地生活。很多人每天上班,堵车要迟到,不堵车也要迟到。墨西哥人花钱是有多少花多少,所以他们的薪水大多按周发,因为按月发很快就都花光了。”
“所以,这篇文章告诉了我们,钱还是赚一分用一分最快乐,存钱什么的都是浮云,是负担。养老问题,就丢给国家社保解决吧。心态最重要!”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结合出来的上下文,归纳总结了完全是误人子弟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