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当个君子,君子死板做事按流程,凡事要想多方面,既注重道德,又注重仁义,每天就把时间全部浪费在让人拍手称赞的事情上了,这样活着很累。”
“我们也不要做个小人,小人阴险又毒辣,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做事不敢承认,人人痛恨,人人喊打。”
“我们只要做个真小人就行了,要皮没皮,要脸没脸,但是敢做敢当,搞阴的也行,搞明的也干,脸上就写着小人二字又怎样?做事不求好坏,这个世界并没有给好坏下定义,只要做的事情问心无愧就行了,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自己,逍遥一世,才不枉时光从你身上停留过。”我语重心长的说道,把我活了短短二十多年的所想所感都说了出来。
“兄弟,你说得好深奥,我听不懂。”余木朝我摇了摇头。
我哈哈一笑,说道:“你听听就行了,就当我给你说了故事。”
“对了,余木啊。”我转头看向余木。
“嗯?”余木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你喜欢周如姐吗?”我笑着说道。
“我…我只能和她做朋友。”余木支支吾吾的回道,声音一下就小了。
“你嫌弃她?”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放你妈的屁!老子是那种人吗?”余木大怒,突然站起身来瞪着我。
“那你为什么只和她做朋友。”我依旧抖着腿,乐悠悠的坐在马路旁边说道。
“因为她上一段被伤得太深,我走进不了她的内心。”余木气场掉了一大截,没底气的说道。
“哦?这就是理由?怂了?”我戏谑道。
“******妈!老子什么怂过?你喊老子干架,跑腿,救场,老子说过半句话?你打个adc被对面五个人追,喊老子上,老子闪现救你被轮,说过半句话?”
“那你为什么不敢?”我依旧不急不慢的问。
“……”余木沉默了。
“谁说老子不敢的?赌不赌,我要是敢怎么办?”余木沉默了一会,抬头坚定的朝我问道。
“赌啊,怎么不赌,你要是敢我脱光在条街上跑一圈怎么样?”
“好!”余木只回了一个字,便便呆呆的站着良久。
“兄弟,谢谢你!”
余木鼻子一酸,嚎啕大哭了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笑道:“你和我什么关系?还谢不谢的,老子不激你一下,你他妈又得悲剧,怂货。”
余木哭声瞬间就止住了,抬头看着我说道:“你还说我怂?别忘了你要脱光衣服在这条街上跑一圈的。”
“搞到手再说,这次搞定了周如姐算carry我。”我接着笑道。
“每天还和她住一起,机会大大的哦,到时候记得带照相机,完了拍出来给我欣赏欣赏。”我把余木先前在周如家对我说的这句话又还给他。
余木哈哈大笑,说道:“一定,一定。”
“你他妈还是把你脸上的鼻涕先擦了吧,恶心死我了。”看着余木这老小子一下哭又一下子笑的,脸上还挂着两条鼻涕,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好的好的。”余木立即胡乱的拿着衣袖往鼻子那里擦了擦,晚上他回了周如租房,我回寝室了。
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今天还没和钟忆聊天,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qq上发了一句:在吗?
结果钟忆回了:不在。
我惊喜异常,心头大乐,没想到钟忆不但在,而且还会傲娇了。
我立即又回了条信息过去:哎,一位帅气潇洒机智勇敢诚实又可靠的翩翩少年正在等她说话,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可惜可惜,你替我转告她一下,就说那个帅气潇洒机智勇敢诚实又可靠的翩翩少年现在很想她,想得头发毛都白了三根。
钟忆回道:乱说,这么晚了才来找我,要不要视频啊?
我回道:不要了,这么晚了,室友都睡了,怕吵着他们,我也不想这么晚才找你,是有原因在里面的,我出去,我们用手机聊。
在外面首先我先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钟忆说了一遍,包括周如的故事,也都和钟忆讲了。
“啊,原来周如这么可怜啊,她都没和我提起过,肯定担心我看不起她。”今天的一大段说完,钟忆暂时只关注到了周如的那个重点。
“是啊,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你有必要知道,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看不起她。”
“看来以后要给周如更多的关爱了,得赶紧撮合她找个男朋友,走出以前的那个阴影。”钟忆煞有其事的说道。
“这还要你说?我已经在怂恿余木出手了。”
“啊?余木知道她的这件事吗?”
“当然知道啊,就是余木告诉我的!”
“哇,那绝对是真爱呐。”
“这就算真爱了吗?”
“当然啦,这难道都不算真爱吗?”
“那你和我算是真爱吗?”
“我是不是你的真爱我不知道,反正你是我的真爱。”
“哦…这样啊,那也就是说我要是以前被各种霸道大小姐,坏坏学姐给蹂躏过身子,你也能接受我咯?”
“你在说什么呢,不许在这件事上开周如的玩笑!”
“骚蕊,骚蕊,那不在这件事上进行纠缠了,话说我也有事情要问你啊。”我把语气转为正经。
“是不是今天上午关于我们队和你们队进行比赛的事?”钟忆仿佛明白我要说什么。
“心有灵犀啊!小忆忆你怎么知道。”我惊喜道。
“你是不是还想问第二场比赛我们队为什么放水。”钟忆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靠,没有想到我们还没有进行肉体上的交融,就已经有了心灵上的沟通,妙哉。”我乐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
“王桐!”钟忆突然提大了声音,但依旧清脆好听。
“啊…怎么了。”
“你以后要是再和我说这种下流的话,我晚上就不和你打电话了。”钟忆气鼓鼓的说道。
“啊,好的,下次保证不说了。”你不和我打电话,我可以和你打电话嘛,钟忆毕竟太嫩。
“关于第二场比赛我们队为什么放水,是因为我哥和你们董事的缘故。”钟忆说道。
“啊?他们两个还是对基佬?”我大吃一惊。
“什么基佬基佬的,王念聪是我表哥的堂叔,我表哥在他们那边的亲戚圈是很不被看好的,所以他就想作出点成绩给包括我堂叔在内的一些人看,这场比赛我表哥也来看了,他也知道王念聪会去看,因为李玉兴在你我两个战队都待过的,充当了半个媒介,举办了这场训练赛。”钟忆缓缓说道。
“那这和你们故意输第二场有什么关系,赢了不是更好吗?”我问道。
“笨,我表哥故意让我们输,就是为了让你们那些人看出来。而李玉兴在我哥和王念聪之间,是更偏向王念聪的,所以一看出来我们在放水就会报告给王念聪,让王念聪有点感受,不要再轻视他,算我哥示个小小的威吧。”钟忆接着说道。
我听着倒是一头雾水,挺复杂的样子。
“好吧,我懂了,话说你这几天在战队待得怎么样?”我朝钟忆问道。
“还好,挺不错的。对了,你技术还要练哦,嘻嘻。”钟忆轻笑道。
“好啊,竟敢敢笑我菜,你等着吧,等我到时候厉害起来了,你别怕!”我愤愤的说道。
“行啊,我等着。”钟忆笑道。
“时间不晚了,你应该没这么晚睡过吧?早点睡,天气冷,晚上别着凉了。”我朝钟忆说道。
“你也一样,和你说上一会话什么困意都没有了,哈哈,不说了。武汉快下雪了,晚安。”
我和钟忆双双挂了电话。
武汉快下雪了。
钟忆在提醒我了啊,一定在武汉下雪的第一时间就过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