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慢!”吴敦终究还是没忍住,叫住了那边的所谓的神行军。
你可要知道,吴敦前身是泰山贼,虽然现在洗白了,但是在吴敦的心中却还是有着那么一根刺的,一日为贼,终身为贼。
他们的内心还是自卑的,这也是为何臧霸在陶谦麾下那是听调不听宣,因为陶谦看不起臧霸这些个贼寇,而臧霸在吕布的麾下那算是死心塌地。因为吕布本就不在意这些个人的身份到底是贼寇还是士族,他吕布也是从边境一个奴籍慢慢来的,比起名声臭,还有他三姓家奴臭啊。
再加上臧霸的确是有能力,吕布这才重视臧霸。
让臧霸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感受,这也是为何臧霸会给吕布卖命的缘故。
后来臧霸又投降了曹操,那也是看着自己老大吕布都求饶了,他也就跟着投降了。
好在曹操把臧霸给分开了,没有和吕布张辽等人在一起,不然臧霸必然会跟着吕布一起叛逃的。
臧霸这个泰山贼的老大都自卑,更别说吴敦了。
现在的吴敦下意识的就把自己低人一头了,更何况这城下之人还是神行军啊,是夏侯渊的兵马,夏侯渊可是曹操的兄弟啊。
吴敦赌不起,若是得罪了夏侯渊,他吴敦倒霉是小,若是连累到泰山军就不好了。
刚才吴敦让神行军去以前泰山军大营驻扎,这是一种试探,现在试探结束了,吴敦也是放松了。
“呵呵!”城下的那个中年将校,在听到了吴敦的喊话之后,嘴角不由的上扬了起来,一种笑意在心中回荡。
吴敦不敢赌,而他这次似乎赌对了。
城下的中年将校,却是仿佛没有听到吴敦的话语一般,继续整军让手下的神行军撤退离开。
终于吴敦还是坐不住了。
“将军,你看这?”张扬也是傻眼了,城下的这些个神行军明显就是赌气了。
也难怪,人家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琅邪郡来,本来就是来保护你的,你倒好,直接把人家堵在了城墙之外,没有脾气的话,那还是神行军吗。
吴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总算是肯定了,城下的必然就是神行军了,不然哪一个敌人敢这么玩?他就不怕玩脱了吗?
看着那边的大军根本就不听他吴敦的话语了,吴敦也是有点慌了。
咬了咬牙齿,吴敦,直接就下了城墙。
“将军,将军!”张扬也是不明白吴敦要干什么去,只能跟着吴敦下了城墙。
“什么人!”城门自然是有着重兵把守着。
“瞎了眼了吗,这是吴敦吴太守!”张扬在边上呵斥道。
“太守好!”
“速速打开城门!”吴敦来到了城门口冲着把守城门的都尉说道。
“啊啊啊?”把守城门的都尉愣了一下,要知道刚才这个吴敦吴太守,还让他们定然要死守城池,必然不让一个敌人进城呢。
现在就要打开城门?他们是把守城门的,所以城头之上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只听到从大门之外,还有些个缝隙之中看到,城外锦旗密布,明显大军云集。
“还愣着干嘛,开城门啊!”这次就连吴敦也是忍不住了吼了起来。
他小心谨慎无错,若是得罪神行军那真的就过错大了。
曹操是很看重他吴敦,但是若是和夏侯渊相比,他吴敦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偌!偌!“城门都尉,立刻照搬了“快,快,快开城门!”
琅邪城,这个都快数十年没有历经战乱的城池,缓缓打开了他的城门。
“张,不,不,“夏侯”将军你看!“城外中年将校身边的一个小将,指着那边的琅邪郡冲着中年将校喊道。
中年将校顺着小将的手看了过去,琅邪郡的吊桥正在缓慢放下,城门已然大开了。
这个中年将校的眼睛眯了起来。
琅邪郡啊,这可是一座坚固的城池,数十年了,这座城池都没有经历过战火,即便当初曹操攻打徐州的时候,也未曾打到琅邪郡来。
那个臧霸虽然泰山贼出生,但是这个军事素养是真的很高,这个琅邪郡城高数仗,不是那些个土丘城,而是实打实的青砖给铺盖而成,城头之上各个射击孔,墙垛丝毫不差,城墙面更是弯曲的,加大了云梯的难度,还有三面的护城河以及那护城河之上的吊桥。
若是强攻的话,就算给他五倍的兵马,也要死伤一半。
这座坚城,比之徐州的治所彭城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可是现在的他却是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就像是一个美女彻底放开了他的防线一般。
“将军留步!”吴敦带着手底下的亲卫营出城门了,他不能不着急,曹军之中有两种不能得罪,其一是曹家人,这第二个就是夏侯家的人了。
在吴敦的热情招待之下,这个神行军当真是停下了脚步。
“呼!”吴敦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神行军停下来了,那么一切就有转机,大不了入城之后,他吴敦好好摆上一桌酒席赔罪便是。
“吴敦太守,可还有事?”中年将校打马而来,对着那边的吴敦言语道。
“这位将军刚才多有得罪,实乃我琅邪郡近来敌踪诡异,所以不得不防,还请将军见谅!”吴敦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啊。
神行军是夏侯渊的兵马,夏侯渊可能官职很高,而这个副将不过一军校尉罢了,和他吴敦也是相差不大的官职。
现在的吴敦对着一个副将低头,不得为牺牲不大啊。
吴敦还以为此人会借题发挥,对自己抱怨一番呢,吴敦都准备好被骂的准备了。
可是让吴敦欣喜的是,这个中年将校还是很好说话的吗。
“无妨,无妨,吾早就听闻,泰山军之中吴敦吴太守,那是最为小心谨慎的,这敌人的踪迹,即便是我家将军也未曾搜索到,吴太守,谨慎一点,也是为了大局,为了琅邪郡不失吗!!”中年将校丝毫不吝啬对于吴敦的夸赞啊。
听着中年将校的话语,吴敦这个提着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了一半了。
他也是抬起了头笑眯眯的对着中年将校言语了起来“还不知道,这位将军贵姓呢!”
“免贵,免贵,本将,姓张,单名一个勋字!”中年将校咧开了嘴巴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张勋将军,敦早就在城中准备好酒宴了,为将军接风洗尘!”吴敦看着这个中年将校,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是有着一种为何此人有些熟悉的表情。
“张,张勋!你,你,你说你是张勋?”张扬指着那边的自称张勋的中年将校说不出话来了。
“如假包换!”张勋嘴角之上浮现出了笑容。
张扬傻了,吴敦傻了,吴敦身后的琅邪郡也是傻了。
“敌袭,敌袭!”整个琅邪郡都是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刚刚还是好好的,是那神行军的友军,打着神行军的旗号,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甚至太守大人,吴敦还准备带着这些个友军招待他们呢。
现在顿时就变换了色彩,从一开始的,你亲我荣的剧情,变成了现在的你死我活了。
“关城门,关城门!”吴敦也是疯狂了,大声朝着那边的城门口喊道。
可这个时候谁还能听到呢。
“吴太守,何必呢?!”中年将校,不,现在应该说是张勋了。
张勋看着吴敦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的琅邪郡已经完全失去了他坚城的地位了,他的大门打开着,他的吊桥已经放下来了,甚至城门口,因为吴敦怕这个神行军的将校借题发挥,让守门的许多兵马都撤离了。
现在这一下子,给他玩了一出友军变敌人,这不是搞笑了吗。
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了!“哦,原来是张勋将军,敦早就在城中准备好酒宴了,为将军接风洗尘!”吴敦看着这个中年将校,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是有着一种为何此人有些熟悉的表情。
“张,张勋!你,你,你说你是张勋?”张扬指着那边的自称张勋的中年将校说不出话来了。
“如假包换!”张勋嘴角之上浮现出了笑容。
张扬傻了,吴敦傻了,吴敦身后的琅邪郡也是傻了。
“敌袭,敌袭!”整个琅邪郡都是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刚刚还是好好的,是那神行军的友军,打着神行军的旗号,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甚至太守大人,吴敦还准备带着这些个友军招待他们呢。
现在顿时就变换了色彩,从一开始的,你亲我荣的剧情,变成了现在的你死我活了。
“关城门,关城门!”吴敦也是疯狂了,大声朝着那边的城门口喊道。
可这个时候谁还能听到呢。
“吴太守,何必呢?!”中年将校,不,现在应该说是张勋了。
张勋看着吴敦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的琅邪郡已经完全失去了他坚城的地位了,他的大门打开着,他的吊桥已经放下来了,甚至城门口,因为吴敦怕这个神行军的将校借题发挥,让守门的许多兵马都撤离了。
现在这一下子,给他玩了一出友军变敌人,这不是搞笑了吗。
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