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陌那边造好了三弓床弩,简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占领了南月的四个城池。这可比当初南月攻占大夏的时候快了许多。
在南月人心惶惶的时候,古陌却只带了少数的兵入了城。接收了城池的防卫之外,只少数的屯了一些兵士,以防南月人不死心。
大夏的士兵进入了城池之后,却和之前南月去大夏侵略的士兵很不一样。不但不抢东西不杀人,还对南月人很是和颜悦色。有时候甚至会顺便伸手帮帮忙,却不随便要一针一线。
这几个城池的人,慢慢的安下了心来,生活也开始慢慢的正常了。其实在平民百姓的心里,谁做皇帝真的是很遥远的事情。他们只要吃得饱、穿得暖,没有战乱死亡,他们就很是知足。
一些富商土豪,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家财藏了起来,闭门不出。每日、每夜都不敢睡熟,坚守了一段时间之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兵丁来敲自己家的门。
这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有些摸不准。渐渐地,开始有些人试探的和一些轮休的士兵搭话套消息。一边听到了大夏严格的军纪暗暗佩服,一边又听到南月的军队在大夏屠城祸害无辜的百姓心里十分的旱烟。于是慢慢地,大夏的驻守官兵,竟然和南月的人民相处的更加的融洽了。
到了九月下旬,洪灾果然来了。一般情况下,洪灾都是在夏季,可是这一次,却是在秋季。让南月人惊讶的同时。也感觉到了绝望。
这下好了,一面是大夏的军队虎视眈眈,一边是本就不多的存粮岌岌可危。怎么办?
令人意外的,已经被大夏攻陷的几个城池却是损失最少的。谁也不曾想到,大夏的军队竟然主动帮着农民们抢收粮食,拯救财物。甚至到了附近的几个村子里去救人。更是给经历了洪灾的一些身无长物的贫民施粥,赠衣。
在古陌的纵容下。大夏军队的好人好事传遍了整个南月。
皇帝看到古陌传来的消息后抚掌大笑。“好个古陌,这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了!竟然打算对没有攻陷的城池外围而不攻,并****施粥!南月已是朕的囊中之物了!”
洪灾过后。已经进入了十月。古陌算着南月那边的存粮怕是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便继续南下攻城。
正如给皇帝汇报的那样,他先是围而不攻,****在城门外煮粥。要守城的将领可怜无辜的百姓,希望他打开城门。让百姓出来吃上一口粥。并保证绝对不会趁此进攻。
守城的将领抵不过哀求的百姓,抱着试探的心态放了一些老幼病残出来,果然大夏人只是施粥,没有任何举动。渐渐的也放宽了心。
有些有心眼的将领,便让士兵也乔装成百姓,出来喝粥。暗地里笑话大夏是妇人之仁。白白浪费了粮食来喂养南月的士兵。
可是慢慢的,整个城内的气氛便变得诡异了起来。人们开始议论大夏的粮食可以一年两熟。粮种改良后亩产翻了一番。又说大夏的皇帝仁慈,不忍心南月的百姓挨饿,已经派人送来了不少的粮食,那些被大夏攻占的城池里没有人挨饿。还说大夏国出了个特别精于农事的人,可以改变南月田少,中不了粮食的现状……
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心所向就是最好的武器!所以很多城池,古陌根本没有废一兵一卒,靠着城内百姓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就取得了胜利。
当然,凡是都有例外。有一个城池的守将,杀了全城的百姓,然后殉城了。还有一个顽强抵抗,被斩杀在了城墙上……
只要是战争,就是残酷的。没有谁对谁错,更不好区分什么是正义,只有胜负输赢!
古陌这边逼近南月国都的时候,大夏的京城已经飘起了雪花。
几个意外的客人,毫无征兆的进了刘府。坐在客厅里,等着主人的接待。
刘成双带着刘云阳匆匆赶来,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英国公,赶紧上前行了礼。
英国公看着这个比自己的儿子刘成功要小上几岁的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刘成双和刘成功的身材很像,仔细看,脸盘也有点相似。果然是一个祖宗出来的。
“刘成功,今日老夫来,是想问问你,你家的家谱可在?”英国公哪里不知道刘成双家的情况?只不过走个形式罢了。
一起跟来的刘成英和刘成雄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鄂国公府的牌匾其实早就应该摘下来了。他们来认亲,也不过是不想走向末路罢了。
刘成双的两个女婿可是不一般,两个儿子也是前途光明。尤其是古陌,这次回来,少不得也得封爵。这个时候认了亲,比等古陌回来再认还要有些颜面。
刘成雄是个直爽的性子,也不想玩那些虚的,于是直接给一头雾水的刘成双解释道,“我叫刘成雄,你叫刘成双,他叫刘成英。英国公家的刘成功,还有在宫中的淑妃娘娘叫做刘成舒!你明白了吗?”
“啊!这么巧!”刘成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刘云阳却是早已听云香说过这些事情,在心中暗笑不已。
这是一个‘巧’字能解释的事情吗!英国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
“什么巧!咱们是同宗的兄弟!”刘成雄无奈的解释,“我们的祖父可是亲兄弟!”
“啊!”刘成双反过闷来,“你们怎么知道的?”
英国公干咳了两声,“其实当初我们也没有在意。只不过偶尔知道了你的名字,发现和我们刘家的辈分传承竟然是一样的。于是稍稍留心了一些,通过你们在靠山村的那一支人证实了一下,咱们的确是同宗的。”
刘成双一拍脑门,“还真是!四爷爷说过的!当初是有人出去当官了!只是那么多年都没有音讯。”
英国公的面上也难免有些讪讪的。毕竟那么多年不联系,看人家的家世起来了又来认亲,实在是太势力了一些。可是他不能这么承认啊,于是道,“我们了解的也不多,当年我父亲那一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老人家临死都还在惦记着想要回去看看。如今咱们相认,相信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能欣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