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杰海因的宫殿出来,陆长歌三人直奔城南的庄园。
“没想到先接到了任务。”
贝拉蒂亚将面纱蒙住,她可不想被这过于充足的阳光晒黑。
杰海因的任务陆长歌自然是接了下来,本来就是顺路,过去一趟还可以借用任务的名义,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让他惊讶的是卓格南竟然真的还活着,难道稍微有点实力的npc都突破了统领境,获得了永久的生命力?
要不然这许多年过去,本来就不年轻的卓格南早就应该撑不到现在才对。
“修整一下,明天一早出发。”
虽然很想立刻就过去皇宫地窖那边,避免重要线索都被别人破坏掉,但这次出去历练的时间也不短了,小队急需修整。
基德自然很快就接到陆长歌回来的消息,晚上在庄园里面设了延席,不过并没有熟悉的其他小队出现,看来大家都在外历练,并不在鲁高因城内。
“罗格营地那边似乎有队伍准备击杀痛苦之王安达利尔了。”
席间陆长歌得到了一个消息,算算日子也该有队伍要击杀安达利尔了,不知道是维斯塔的天堂之力还是贝弗丽的奥秘之环,实际来说贝弗丽的小队还要更高一些,机会更大。
罗格营地的所有小队也在不停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暂不管是普通位面的原住民还是庇护之地下来的小队,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也不知道瑞纳斯和妮塔她们怎么样了,现在到了多少级。”
艾莲可能是三个人中最想念罗格营地的一个,她一直在坎杜拉斯长大,哪里有她所有的回忆。
一年的时间这些小家伙们不知道能升多少级,他们出发的时候瑞纳斯就已经三级了,速度还是不慢的,再加上多重灵气光环这个超强的能力,随着等级的提升他们的实力应该是几何倍数递增的。
“不同担心,那些小家伙比我们想像的更加厉害,何况还有营地的长老关注,出不了什么事。”
贝拉蒂亚坐在艾莲身边,两个人互相安慰着。
陆长歌觉得罗格营地那边还算可以放心,毕竟巫师会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西大陆这边更深的地方,只是最近在鲁高因这边有露头的迹象而已。
第二天一早陆长歌就带队传送到了鲁高因废城这边,感知探测覆盖下,废城皇宫这边果然有护卫队的人在,不过并不是罗森。
“子爵大人。”
两个护卫队的人员还是认出了陆长歌他们,毕竟前面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且鲁高因已经很多年没有封爵的事情发生了。
“奉杰海因国王的命令过来执行任务,不知道那位大人是否在地窖三层?”
陆长歌并没有直呼卓格南的名字,这是杰海因特意交代过的,强者自然是隐藏着最好,如果被对手知道了底细,就没有秘密可言了。
“子爵大人,里面的情况我们不是太清楚,我们两个只是负责阻止其他转职者进入,以免出现意外事件,不过里面好像有怪物暴动,那位大人应该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两个护卫队的成员也就刚到五阶而已,看着很年轻。
没想到这里的怪物也暴动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巫师会那些家伙搞的鬼。
直接进入宫殿,地上部分和女款住处和上次来没有什么变化,看来是传送阵巡逻队的成员提前发现了异常,并没有造成不可控制的事情。
还是日常历练的配置,将骷髅四兄弟和小灰召唤出来,两个石魔紧随其后,陆长歌三人也是走在最后面。
“我想起来了,有本书上记载的鲁高因的皇宫就是建在维兹杰雷古建筑群废墟上面的,会不会这些地牢似的地窖就是那些维兹杰雷家族的法师们留下来的?”
三人走在皇宫地窖一层,贝拉蒂亚忽然想起了一些古老的记载。
“那个传送阵不是杰海因家族不想启动,而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启动,所以这些东大陆过来的巫师会的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打开传送阵的方法,过来释放了里面的地狱怪物。”
一层的怪物已经全部被清理干净了,没有发现任何活着的生物,包括护卫队和卓格南。
地窖三层的传送阵通往赫拉森建立的神秘避难所,那里面有各种怪物,并且是在一个神秘的空间,这些陆长歌都知道,只是这传送阵是不是巫师会的成员打开的还是需要下去确认一下。
不过下面应该没有发生大规模战斗,如果是杀戮境的强者战斗,外面两个护卫队的人不可能感觉不到。
地窖二层的情况和一层一样,怪物们全部躺在地上,大多数似乎是被魔法技能取走了生命,不过也有不少被洞穿了身体,看来除了卓格南,罗森应该也来到了这边。
这种情况下杰海因还让自己过来,并没有担心鲁高因城空虚不备会被敌人偷袭的情况发生,看来城里还有隐藏的高手,而且最少也是杀戮境的强者。
既然没有危险,陆长歌也是直接带领队伍传送到了下一层入口。
通过螺旋楼梯,皇宫地窖三层就到了。
灵魂感知全面开放,陆长歌直接就发现了两道身影和众多的怪物在他之前发现的那个传送阵所在的房间里面战斗着。
两个人中一个是罗森自然不用说,疯狂的戳穿着一个个从传送门里面出来的怪物,一边保护着后面的那个老头。
传送门的那个房间空间有限,不适合施展大范围的魔法技能,但小范围的暴风雪还是聚集在怪物群上空不停的砸下,并且减速着冲出来的怪物。
随着陆长歌发现他们,那个老头也发现了陆长歌。
本来以为自己的精神强度在普通位面已经算强的了,但是在被老头的感知扫过的时候,陆长歌就发现自己还差的远,这个老头的精神强度比他还要强横不少!
不过这个老头并不像陆长歌想像的那样身穿一身橙色的袍子,头戴奇怪的帽子。
他只是一身随意的打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样子,如果将他丢在鲁高因的大街上,陆长歌相信自己不会多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