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气明媚,叶子悠在王府的大花园里晒着太阳。这几日过得分外平静,打她穿越到这里后就没这么平静过。
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却没有发现一点能够让她回去的迹象,当初坑了自己的那个老和尚也不知道在不在这个世界。
叶子悠看着眼前的花,思绪却是越飘越远。想以前的生活,想现在的生活,还有想南宫景。
“景府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突如其来的吟诗声拉回了叶子悠的思绪。
叶子悠转过头,
门再次被推开,只见一穿着十分艳丽的男子迎面走了。男子看起来二十多岁,五官分明俊美异常,只是那一双桃花眼却是邪魅多情,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见叶子悠回头,更是忍不住赞叹,“名花倾城两双欢。美啊!美啊!”
叶子悠眉头微皱,这言语轻佻的男子到底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景王府中。“你是谁?”
来人弯腰做了一揖,“在下孟致远。”
“原来你就是孟致远。”叶子悠好奇的打量着。
孟致远是南行首屈一指的大富商孟任重的二儿子,从小就叛逆不羁,让得孟任重头疼不已,一度都想放弃这个儿子。后来遇到一个神医看中他的悟性,带去学医,一走就是十多年,现在已是尽得真传,成为小神医一枚了。
“小姐听说过在下?”孟致远显然十分高兴。
“孟神医之名谁人不知啊。”只是跟她想象之中的样子差远了,叶子悠暗暗腹谤着。在她想来医者就该是严肃的,可没想到眼前之人却是如此的风流不羁。
“小姐谬赞了。还未请教小姐尊姓大名。”孟致远一双桃花眼直盯着叶子悠。
“初次见面就询问女子芳名,孟公子不觉得失礼吗?”叶子悠不想与他多谈,这么一个风流男人,就是一个祸害。
“那不知小姐要在相见几次之时才肯告知呢?”孟致远装作听不懂叶子悠的话,追根究底的问道。
“孟公子对别人的名字就如此感兴趣吗?”叶子悠暗暗皱眉,据说这孟致远与南宫景一见如故私交甚好,可是她实在想不通这性格差异如此之大的两个人,是怎么能成为朋友的。
孟致远顺手折下身边的一朵花放在鼻下轻嗅,“只对美女才会如此。”
“那我倒是很荣幸了。”叶子悠没好气的说道。
孟致远正想再说什么时,莫尘走了过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先是对着叶子悠道:“见过六夫人。”然后又对着孟致远道:“孟少爷,王爷在书房等您,请您快点过去。”
“原来你是南宫景的夫人啊,那你不早说。”得知叶子悠的身份后,孟致远一脸的嫌弃。还以为今个儿桃花泛红呢,害他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
叶子悠气结,这是什么道理啊,又不是她去招他的,是他主动凑上来的。
“我先去见南宫景了。六夫人,回见。”孟致远说完也不等叶子悠答话就转身离开了。
孟致远慢慢悠悠的往南宫景的书房行去,路上遇到经过的丫鬟还会不时的抛个媚眼,惹得那些丫鬟们都羞红了脸,然后他就大笑着走开。
到了御景阁,门口的侍卫恭敬的叫道:“孟公子!”
“嗯。你们家王爷呢?”
“王爷正在书房里等公子呢。”
“我知道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们好好站岗吧。”孟致远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慢慢吞吞的往书房踱去。
书房里,南宫景正专注的在看着什么。察觉到孟致远进来,他抬头瞟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东西,“还以为王府大的让你迷路了呢。”
孟致远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风景如画,美人娇媚,我若是行色匆匆,岂不是辜负了。只可惜啊,遇上了一朵好花,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什么意思?”南宫景头也没抬随口问道,反正孟致远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事情来。
“我见到你的六夫人了……”孟致远话音未落,就感觉到有一道凌厉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南宫景,你怎么了?”
“你没做什么吧?”只要事关叶子悠,南宫景就很紧张。
“放心,只是聊了几句而已。”孟致远狐疑的看着南宫景,他不过是提了六夫人一句,南宫景的反应就如此之大,不寻常啊。
“离她远一点!”南宫景直接命令道。
“喂喂,南宫景,你这可是有点重色轻友了啊。”孟致远怪叫着,心里却对那六夫人愈加好奇了,没想到她居然连冰山都能降服。
“等等,六夫人?”孟致远突然想起了什么,“不会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六夫人叶子悠吧?”
“你说呢?”
“她的病好了?怎么可能呢,她得的明明就是心病,无药可医的。谁医好她的?”孟致远有种想要暴走的感觉。作为一个神医,他束手无策的病人居然被别人治好了,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他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好生求教一番。
“你确定她那时真的是病了?”南宫景其实也一直很好奇叶子悠的转变,总觉得不是同一个人,可又确实是同一个人。
“当然确定!”孟致远立刻叫道。“如果她装病都能骗过我,那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了。”
南宫景皱了皱眉头,“没有人医治她,至少我不知道。”
“不可能啊!”孟致远思索了一会儿,“我决定了,这段时间哪儿都不去了,就留在王府弄个清楚。”
“不许打扰她!”南宫景丢给孟致远一个冷眼。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孟致远不满的说道,不打扰就不打扰,明着不行他就来暗的。
南宫景不再理会他,话锋一转,“你这次回神农山可有什么收获?”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次还真有好消息带给你。”说着孟致远从怀中掏出一物扔给南宫景。
南宫景一把抓住,温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动,这是一块玄铁的令牌。“神木令!”
“是啊,这次回去,老头终于把这玩意儿传给我了,也不枉费本公子待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苦学了十几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