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各位客人说的是那些竞价『毛』料啊。哈哈,你们放心,这可是我们历届缅国公盘必备的项目,这一次,也是绝对没可能没有的。”
所谓听话听音。听得众人这么一说,工作人员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指的什么呢?
当即笑道。
“对!就是竞价『毛』料。那些『毛』料在哪儿呢?我倒是对那些竞价『毛』料很感兴趣。想要抢先一步,过去一睹为快。”
“我也是!我也是!这些个大路货,有什么看的?啧,捡漏?不存在的,好么?还是先去看那些被主办方重中之重,特意留下来的竞价『毛』料,才是明智之举啊。”
“说得是!说得是啊!”
……
众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们,纷纷点着头道。
无一不对那竞价『毛』料,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
“竞价『毛』料?这是什么?”
同一干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们的跃跃欲试,形成鲜明的对比,苏默涵则是略有些疑『惑』、有些不解,外加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切,土包子!连竞价『毛』料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来这缅国公盘丢人现眼?啧啧啧——,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默涵此言一出,旁人还未及得怎么样呢。
一直在暗中,怀着一颗怨憎与羡慕嫉妒恨之心,观察着娇小少女一言一行,对着她虎视眈眈的王静瑶,便是禁不住大大的嗤笑一声,继而一脸讥嘲的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竞价『毛』料,可是每届缅国公盘的重头戏。一般都会留待最后进行。每次缅国公盘的主办方,都会特意挑选出他们认为品相最是不错的『毛』料,参与到这个竞价『毛』料之中。大家伙儿可以先对它们进行品评,然后估价。”
一旁同样一直暗戳戳、虎视眈眈关注着娇小少女一举一动的王新民,也是很不厚道的笑了。
不过,他比他那女儿王静瑶要懂得隐忍与做人,更兼沉得住气一些。
遂,他轻咳一声,介意掩饰那么讥诮轻蔑的笑,反倒是犹如一个和善而又慈祥的业界前辈一般,孜孜不倦的教育起了苏默涵这样,不成才、又无知得可以的后辈来。
“想要购买某块竞价『毛』料的人,都可以自行估价。然而,将他们的意向价格,填写在主办方提供的竞价条上。在竞价截止时间前,上交到指定地点。然后开始逐一公布所有人的意向价格。”
“最后,自然是价格者得咯。谁的意向价格最高,这块『毛』料,便被谁最终购得了。这便是所谓的竞价『毛』料。现在,你个土包子,懂了吧?”
见得自家老爸如此,王静瑶也赶紧同他一唱一和,接口道。
不过,终究是没有她爸的那个城府,一席话虽是将事情给解释了个清楚。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原本是要表一表,她这个前辈对后辈的提携。话从她那口中一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周围人听着也是一个劲儿的撇嘴。
这位王小姐,这是还在羡慕嫉妒恨人家苏小姐呢?
心眼可真够小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