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儿子来了,你们就清楚了,还有你们都别看了,散了,散了。
很快边上的人都走了,就剩下苏晚和苏悦,还有花曼,蒋年栋四人。
这边围观的人刚走,蒋文就带着十几个道上混的人,过来了,一过来了就气势逼人,我说苏悦你这个臭娘们,现在厉害了,还带人来打我爸妈?
蒋文,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你还有脸来说我?我今天过来是和你离婚的,别的我们没有必要谈。
臭娘们!我说过我们离婚可以,先把钱拿来,老子就和你离。
蒋文,你做梦吧,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但是这婚我离定了,你就等着律师函吧。
小晚,我们走,不需要理他们。
好,姐,我们走,一会儿要不让我们走,到时候我来断后,你先走。
小晚,我们一起走。
怎么还想走?兄弟们,给我拦住这两娘们,很快十几个人,就把苏晚和苏悦的出路给拦下来了。
苏晚大喊一声,谁敢?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这么不要脸?蒋文,你算什么英雄好汉,连女人都欺负?
我说这是谁呢,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原来是我的小姨子呀,呦!几年不见人也长标志了。
小姨子怕了吗?如果怕了,今天晚上来伺候伺候姐夫,姐夫就放了你们。
哈哈...哈哈...
苏晚没有搭理他,而是偷偷的在打 110,见苏晚不说话,蒋文更加猖狂了。
苏悦见状,直接开骂,蒋文你是一个畜生,今天你想伤害我妹妹,我就和你拼命。
是嘛?我就是要欺负她怎么样,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俩娘们都给我活抓了,晚上兄弟们,都可以一起上。
一听这话,在场的一些男人,都已经色咪咪的看着苏晚和苏悦。
苏晚和苏悦恶心坏了,苏晚把苏悦拉在身后,姐,一会儿跟紧我。
好,小晚,我知道了,两人话一说完,对方已经动手了,很快苏晚已经和十几个打起来了,苏悦不会武功,就一直跟着苏晚。
没几下,苏晚就已经受伤了,毕竟人家人多,虽然受伤了,苏晚还是在和对方打。
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三下五除二把对都打趴在地上,陆峰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爷,您没事吧,我就接一个电话的时间,您就到这里了。
我再不来,我怕这女人被打死了,陆峰这时候才看到苏晚和苏悦,他一脸茫然的,太...太,哦不是,苏小姐,是你?
苏晚没说话,还沉浸在刚刚季博霖救他的时候,当她发现是季博霖时,她的心乱如麻,半天没反应过来。
见苏晚没有说话,季博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走的时候就丢了几句话,“这些狗东西,给我收拾干净。”
我走了。
苏悦还没整明白,苏晚已经被季博霖带走了,这会儿她也认出了季博霖。
苏晚被季博霖扛在肩膀上,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的,“季博霖,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季博霖,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你是耳笼吗?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再不放我下来,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苏晚说不客气,季博霖饶有兴趣的说着,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要看看?
还是像五年前一样,要我在伺候你一次?
季博霖,你先放我下来,当年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拿出来说,你是男人吗?
哈哈...哈哈...我是不是男人,你心里不清楚?再说了,你不是说了要教我做男人?怎么现在没有这个胆量?
季博霖这么一笑,苏晚听的心里发毛,她支支吾吾的说着,季博霖,你带我去哪里?
季博霖没有理她,而是去了一家酒店,走的后前台后,几个前台吓的一哆嗦,季...季总,您要开房吗?
季博霖冷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开口道,把总统套房给我打开。
苏晚看着季博霖带她开房,一下子就吓的到了,季博霖,你到底在干嘛?你带我开房干嘛?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你放我下来,你听见没有呀。
几个前台听到苏晚的话,都在心里说着,天啊!这女人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这种口气和季总说话?
但是心里又羡慕的不得了,这女人太幸福了,季博霖是谁呀?她可是滨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做梦都想嫁的男人。
这女人还不知死活,说季博霖饥不择食?真的是不想活了。
大家都以为季博霖会发脾气,就听他说了一句,女人,看来你很了解我,我一会儿一定好好伺候你。
这语气听起来,很温柔,但苏晚却心里在打鼓,这一瞬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后悔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要是这死男人想弄死她,她就完蛋了,一想到这些,就想到四小只,不行,我不能死,我必须得回去。
两人一进电梯,苏晚的语气直接软下来了,季博霖,对不起,你让我走吧,我刚刚不是故意那么说你的,我真的得走了。
怎么?怕了?你当年不是挺胆大的?怎么几年不见,就胆小了?
季博霖,我真得走了,我还有事,当年的事,你要我怎样?我已经做了,还要我怎样?
怎么样?苏晚,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样?
苏晚被问的,完全看不明白季博霖心里怎么想的,她这会儿一点也不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
她硬着头皮说着,那你先想想,到时候再告诉我,今天你就让我走吧,我还有事需要处理,行吗?我求求你啦。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房间去说吧。
说话的时间,季博霖已经把人带到房间啦,一到房间,季博霖就把苏晚直接往床上一丢。
就是这么一丢,苏晚感觉快被丢晕了,这该死的男人,至于这样吗?她撑着身子做起来,你到底想干嘛?我没有时间和你耽误这么多?
季博霖,整个人直接往苏晚这边靠,苏晚,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要你伺候我一晚,当年的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