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明白,因为季家的女儿,一定是看不上宋家的,傅家又没有女儿,那宋叔叔和徐阿姨看上我,也是天经地义的。
行了,明白就好,我和你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上楼休息吧!
好的,爸,妈,你们快去睡吧!我也上楼了。
白秀秀一上楼就高兴的在房间走来走去的,完全忘了宋忆洋根本不爱自己的事,心里想着,反正只要能嫁给他,坐上宋太太的位置,就够了。
她拿起手机,就给江楚云打了过去,电话一通江楚云就接起来了,喂!秀秀,还没休息吗?
楚云,我这会高兴的睡不着了,估计今天晚上我都睡不着。
“怎么回事呀?什么事这么高兴?买彩票中奖了?”
哈哈...哈哈...楚云,我快要和忆洋哥哥在一起啦,而且他爸妈极其赞同我们在一起,还说这几天找机会公开我们的关系。
秀秀,这事宋忆洋知情吗?
一提到宋忆洋,白秀秀叹了一口气,“别提了,这个宋忆洋今天白天和我说他不爱我,他心里只有苏晚。”
都要把我快气死了,好在他父母是在我这一边的。
一听到苏晚,江楚云也气愤的握紧拳头,“又是苏晚,苏晚,怎么男人都爱她?她有那么好吗?”
“我也想知道呀,楚云,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个贱人的,季博霖爱她,把她当宝,宋忆洋也爱她,同样把她当宝。”
“这个贱人,到底得多有手段,才可以把这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搞到手,太特么气了。”
秀秀,我们要不要联手,搞一搞这个贱人?
“怎么联手?而且这要是搞她,还得不能让季博霖,宋忆洋知道呀,不然他们一定得费了我们。”
“你是不知道呀,我就是说了两句,那个贱人,季博霖就为了她,把我们白家这次香水节的参赛资格给取消了。”
我带着我爸去求她,她都不给面子,那天还和季博霖卿卿我我的。
最后还是宋忆洋的爸妈,帮了我们白家,才恢复了这次香水节的参赛资格。
江楚云听到卿卿我我,气的咬牙切齿,“秀秀,真的有这事?”
“当然是真的,楚云,我还能骗人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就是想弄死那个贱人,她抢我男人!
“这个贱人不光是抢你男人,还抢我的男人,楚云,你还没说怎么搞这个贱人,我们怎么联手?”
秀秀,我听说三天后,创意公司要搞一个聚会,可以带家属过去,我一个亲戚就是在创意公司宣传部工作,我到时候让他带我们去,这个贱人就是创意公司的。
到时候我们找机会,接近她,特别是她单独行动的时候,我们就有机会了。
真的,那你那个亲戚靠谱吗?
当然,你放心好了,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楚云,你有计划吗?说来听听?”
秀秀,我这里有一种迷药,只要让这个贱人放到鼻子边上,闻一闻,这个迷药就会迅速的系体内,到时候她变成了一双破鞋。
“你认为季博霖,还有宋忆洋还会喜欢她吗?还会爱她吗?我就不信了,到时候她成了一双破鞋子,谁还要?”
哈哈...哈哈...楚云,这个办法不错,我看我们完全可以这么做,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给我们的男人下点这药,到时候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现在我们就得想一想,我们到时候,怎么能把这迷药给这个贱人闻一闻啦。
这个不要紧的,我们总能找到机会的,就是楚云,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贱人受伤了,这会儿还在医院呢,就是不清楚到时候她会不会来?
“什么她受伤了?很严重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今天去找我的忆洋哥哥,才从他助理那里听说的,我到医院的时候,那个贱人在床上躺着的,不清楚伤到哪里了。”
行~这件事我知道了,我到时候让我亲戚打听一下,如果这个贱人没有去,我们就在机会,如果去了,我们就让他带我们去,到时候就说我们想学习调香,想过去学习,学习。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对了楚云,你最近有进发展吗?
听到进展,江楚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别提了,季博霖拒绝了我,就连他妈还有妹妹,都把我打回原形了。”
“她们说,在她们心里,只有那个贱人才可以进她们季家的大门,更可恨的是还说,只有那个贱人才可以配的上季博霖。”
秀秀,你说我气不气,我哪里不如那个贱人?季家上上下下,就连家里的下人,都喜欢那个贱人。
“楚云,他们季家,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你可是救过季老太太的命?他们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说到这个,我最气了,那个薄情的男人,已经说了,说已经还清我的恩情了,让我没事不要出现在在他的面前,我真的气呀!
这么多年,我这么努力,到头来还是输了,还是输给了那个贱人。
楚云,等我们把她变成破鞋,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到时候我们都坐上了,自己理想的位置,我们再来和她慢慢玩?
嗯~秀秀,你说的对,我们先找机会搞一搞她,到时候看她怎么拽味儿。
这两天,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吧,她苏晚不是清高吗?到时候被别人给上了,我看她还怎么清高?
好,这事就交给我了,楚云,你放心吧!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保持联系,都早点睡吧,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
另一边苏晚给四小只讲故事,没一会儿,四小只已经睡着了,完全不清楚,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见孩子睡着后,她慢慢的下床,扶着床就想上卫生间。
刚下来,季博霖神一样的速度,就抱起了她,“要上卫生间?”
苏晚被季博霖这么抱着,不敢大喊大叫,怕把孩子们叫醒,她小声的嘀咕着,“我现在可以走了,你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