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时间,叫号就叫到了白秀秀,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一进去后,医生就问道,“哪里不舒服?”
白秀秀支支吾吾的道,就...就...是前几天...那啥了,然后身上很痒,而且下半身也是很痒。
“进去躺着吧!我一会儿给你检查一下。”
白秀秀进去躺好后,医生就进来开始检查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医生说道,“起来吧!”
白秀秀紧张的看着医生,“怎么样?医生,我是不是很严重?”
医生摇了摇头道,“哎!看你年轻轻的,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呢,你这是已经很严重了。”
听到医生说很严重,白秀秀的心都提到嗓子这了,“医生,我真的得了很严重的病?那现在怎么办呀?”
“你这已经是感染了炎症,最好让你对象也过来检查一下,估计是他传染给你的,还有你身上痒也是因为这个炎症感染。”
这下白秀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带着哭腔,“那医生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呀?”
医生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能怎么办?治疗呗。”这会儿医生心里想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不知道,注意这方面。
“行了,你也别着急了,我给你开药,你自己回去用,到时候三天后再来复查。”
好的,谢谢医生!
白秀秀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浑浑噩噩就出来了,白秀秀出来后,叫号就叫到了江楚云。
十分钟后~
江楚云拿着单子出来后,脸色非常难看,白秀秀上前询问道,“怎么样?楚云。”
“情况不好,医生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炎症,你看看我的单子。”
“对了,你的呢?”
“我也是,我已经拿药了,楚云,这次苏晚和夏雨薇那两个贱人,真的是把我们害惨了。”
“可不是嘛!我们真的是被她害成这样啦,还不知道我们这么这么严重的炎症,能不能好彻底。”
“要是真这样的话,我们就完蛋了,我真想给她点颜色看看!这个贱人,真的是可恶。
秀秀,“我有个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楚云,“你真的有主意?”
嗯~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白秀秀听后立马就凑了过来,江楚云在她耳朵边上嘀咕着。
几秒钟过去后,白秀秀说道,“这可行吗?”
“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我们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不可能我们自己试吧?”
“当然不需要的,到时候我们找人这么做就可以了,我就不信她苏晚有那么牛,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要出一口气的。”
好的,楚云,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最近我们就可以找机会了。
好,行,那先这样啦,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嗯~我想去找忆洋哥哥,我想找她问清楚,他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喜欢我?
行,去吧!
两人分开后,白秀秀直接去了宋忆洋的公司。
宋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宋忆洋低头看着的文件,突然助理张天进来了,宋总,白小姐来了。
宋忆洋抬起头看着助理,“你说白秀秀?她来干什么?”
“应该还是对您没有死心吧!我想她应该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让她进来吧,有些事情应该要说清楚了。
助理张天出去后,白秀秀就进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宋忆洋的办公室,看着办公室装修的这么豪华,她就开始各种幻想,要是自己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就好了,以后就可以当着富太太了。
宋忆洋见她半天不说话,他直接开口道,“白小姐,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听宋忆洋说话,白秀秀也很快回过神了,她羞答答的说道“忆洋哥哥,我就是想你了。”
宋忆洋听到全身起鸡皮疙,他一脸嫌弃的道,“白小姐,希望你自重一些,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不想任何人引起误会。”整个语气里面充满了厌恶。
白秀秀听到宋忆洋这么厌恶自己,她心里气的不得了,但是她又不敢发火,她忍着内心的不悦,她不死心的道,“忆洋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还是你有多么爱苏晚那个贱人。”
听到贱人两个字,宋忆洋怒火中烧,阴冷着一张脸嘴巴一张一合,“白秀秀,警告你,不许骂她,下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么骂她,别怪我不客气。”
这下让白秀秀颜面彻底扫地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在颤抖,“你就那么爱她吗?”
“你就算在爱她,她也不会爱你的,她的心在季博霖那里,你得不到她,得不到她的。”
后面“你得不到她,”五个字白秀秀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宋忆洋这会儿也非常恼火,“别再说了,我不是你,别把你的那一套思想套在我身上。”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我只要看到她幸福就够了。”
“忆洋哥哥,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看我一眼,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嫁给你,然后给你生几个娃娃,然后照顾你的后半生。”
宋忆洋听着白秀秀的话,他何尝不理解这种心痛,可是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造化弄人,不爱就是不爱,他爱苏晚,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可就是这么爱,她同意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想到这里,宋忆洋感觉痛的心在滴血, 他声音沙哑道,“白秀秀,我理解你的心痛,但是我不爱你。”
“你走吧,以后不要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的心在她那里,已经拿不回来了。”
白秀秀这会儿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忆洋哥哥,我就不可以多看我一眼吗,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你的心在她那里。
“白秀秀你是不是疯了?我宋忆洋不会去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的,别在说了,走吧!”
说完宋忆洋大吼一声,“走啊!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