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色掏空的柳如虹,富二代纨绔子弟一个,怎么可能是络腮胡壮汉的对手,刚才就被打怕了,此时往柳如烟背后躲,还大喊道:“姐夫,救命啊!”
不得不说是够怂的,大老爷们竟然往女人身后躲。
但他这一吼,叶寻作为姐夫,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他上前一步挡住了络腮胡男子。
络腮胡男子显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愤怒之下想要打翻叶寻,但是叶寻提前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巨大的力量让他无法使出任何一丝力气,甚至叶寻就像是一堵墙,站在那里络腮胡男子怎么都怼不开。
他挥出拳头还是被叶寻挡下了,密不透风。
但叶寻没有伤他,毕竟是柳如虹不对。
“放开,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个王八蛋!”络腮胡男子大骂。
叶寻平静道:“你稍微歇一歇,一会我给你一个满意的补偿,如何?”
“补偿?”男子大骂:“我踏马要一百个亿你补偿的起吗?”
叶寻抿了抿嘴唇,叹了一口气,道:“人你也打了,再打你可就犯法了,你自己想清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得。’
络腮胡男子气稍微消了一些,愤恨的看了一眼柳如虹,又看向叶寻,他能感觉出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便大声嚷嚷道:“这个王八蛋动我老婆,道德如此败坏,父老乡亲们还请帮我喊一下冤,让大家都记清楚这个家伙的脸!”
“他叫柳如虹,是柳氏集团的公子,钱多势力大,我不敢跟他的家人对碰,他们有关系,但麻烦大家用网络的力量打击一下这种不道德的行为!”
话一说完,整个电影院议论纷纷了起来,很多人都指指点点,带着一丝鄙视。
骂柳如虹的同时,顺便把柳如烟跟叶寻一起骂了,他们都觉得叶寻想要借势欺人了,普通大众总是对公子少爷这类人很讨厌,特别是络腮胡男子这么一说之后,全场的矛头都对准了柳如虹。
叶寻跟柳如烟脸上无光不说,还不能放任柳如虹不管,此时都憋着气。
咔咔咔的声音不断响起,很多人都在拍照,叶寻第一时间护住了柳如烟,蹙眉道:“我让他给你道歉,另外再赔偿你一笔钱,如何?”
络腮胡男子也是聪明的人,现在有舆论的压力在叶寻身上,直接耍狠道:“多少钱?你能赔多少钱?这事是能赔钱解决的吗?我把你老婆搞了,我赔你钱怎么样?”
说着,他气势逼人的看着柳如烟。
叶寻那一瞬间,双眼立刻锋利了起来,犹如刀子一般,道:“不要得理不饶人,再敢乱说话,后果自负!”
声音很小,但充满了尖锐性,让络腮胡男子如坠冰窟,背脊骨也都是一凉,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柳如虹不服气,知道叶寻有大本事,而且背景也大,便吼了一句:“姐夫,为什么我要给他道歉,他骂我姐,这个混蛋该死,他还打了我…”
话没有说完,叶寻转身用同样凶狠的眼神瞪了一眼柳如虹,柳如虹吓得脖子一缩,惊恐的躲在了柳如烟的背后。
“姐,你看姐夫他竟然帮外人,我不会道歉的,打死也不道歉!”柳如虹充分将纨绔,二世祖发挥到了极致,竟然开始道德绑架了起来。
柳如烟气得全身都在发抖,怒斥道:“你给我闭嘴!再敢这样,我跟你姐夫都不管你了!”
刘如虹见自己老姐都不帮忙说话了,便闭口不言了,但眉目之间丝毫没有后悔,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叶寻把这一切都收入眼中,心想必须让这臭小子知道知道厉害,否则将来这还了得?还不得把柳家都坑没了,再说坑柳家跟坑叶寻自己也没区别。
耽搁了一会之后,警察来了。
叶寻跟柳如烟先是带了柳如虹去医院,这家伙的确是被打的不轻,做笔录都还是病床上做的。
刚才叶寻也了解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结果,和他预料的差不了多少,柳如虹这臭小子昨天晚上就把人老婆越了出来,在外面玩了一夜,酒店开房的记录都被络腮胡男子搞到了,是确凿无疑的事。
在电影院的时候就被这个络腮胡男子给抓住了,这个络腮胡男子是开拳击馆的,有些身手,所以暴打了柳如虹一顿,但打得很讲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到医院来评定伤害也是轻伤,但柳如虹看起来比较惨,身上也都痛。
得知详细的事之后,柳如烟生气的拉起叶寻就走,不想管他,反正警察也在,出不了太大的事。
“姐夫,他把我打成这样了,你还要说我,我又没有强迫他老婆,是他老婆自愿跟我出来的,我又没犯法,为什么你们都说我!”柳如虹有些无语的说道,整个人脑精的起始点就不对,直接是搭错了。
柳如烟柳眉倒竖,呵斥道:“你还敢说,你不犯法,但是你违法了道德标准,刚才你姐夫不在,人家就打死你了!”
“这件事我会跟爸妈说的,让他们断了给你的生活费,看你还怎么在外面花天酒地!”
刘如虹面色一苦,也有些不服气,但看着叶寻在这里,他不敢跟他姐闹。
叶寻拍了拍柳如烟的预备,示意她别生气了,扶着她坐下之后才对病床上的柳如虹道:“如虹,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给了哪男子一笔钱,让他不计较这件事了,至于电影院的那些拍照也会有人去处理的。”
“但,不对就是不对,这没什么好说的,我让人撤销了对那个络腮胡男子的伤人指控,另外你做错了事所有惩罚你都要自己承担,哪笔钱是两百万,你自己赚了还给我。”
柳如虹不爽,觉得叶寻胳膊肘往外拐,淡淡道:“不就是两百万吗?我给你就是,神气什么呢,果然啊,终究不是我柳家的人!哼。”
说着,他侧过头,不看二人。
“你再给我说一遍!”柳如烟气得站了起来,逼近床位,温柔美丽的脸庞夹杂着怒火,她是很少这样的,但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