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本座比他们有观赏价值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耳际,气息温热的扑了过来:“其实天下雄性的身体大同小异……你要真想看,本座脱光光给你看便是,当然,本座的身材比他们的有观赏价值多了。”
云锦绣面色抽搐,坦白说,她对他的身体,也没什么兴趣。
“不想死就松手”
“你答应我不看他”
她若是说不好,不知道要跟他纠缠到什么时候
大事为重,她只得说:“好。”原本,她也没打算看冷非墨的身体,毕竟初衷压根没有这个念头。
宫离澈这才满意,板过她的身子香了一口道:“乖愉快的去吧”
云锦绣有些鄙视的看他一眼,有病
宫离澈懒洋洋的靠在假山上,目送她冷清的背影离开。
月光洒落下来,他整个人却靠在阴影中,抬手落在心口。
那里,心跳如麻。
*
云锦绣一直走到冷非墨的房门前,顿了顿,终还是没有推门走进去。
那只狐狸虽不怎么样,但上的每一堂课,她还是记得分外清楚的。
在门外僵着,等了许久,冷非墨的声音传来:“锦绣,你在外面吗?”
云锦绣淡淡的应了一声。
“进来吧。”冷非墨有些好笑。
云锦绣这才推门而入,冷非墨已衣衫齐整的立在书案前,药桶里的水质也重又恢复清澈,想来,已经将药效完全吸收了。
“晋级了?”她感觉到了冷非墨的气息波动。
冷非墨一怔,转而笑道:“恩,那药效果然强悍,生生的将我拔升了一阶。”
“你去床上躺下。”
这话虽暧昧,可冷非墨实在已是不会多想,很是配合的走到床榻前。
云锦绣走到床榻前坐了下来,将一缕神念探入冷非墨的丹田,在那里,一个基槽安静的悬浮着。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冷非墨的基槽,竟然是个万年份的武元,只是那基槽的武元并不纯净,有些庞杂,就像碎金中混入了沙子。
她微微凝眉,冷非墨如此斑驳的命珠莫不是便是因为这并不纯净的基槽造成的?若是能将基槽净化,是否便能让他的命珠恢复纯净?
云锦绣神色微凝看向冷非墨:“会有些痛,忍着”
看着她冷淡的眉眼,冷非墨笑道:“好。”他堂堂男儿,岂会连点疼痛都承受不了?
云锦绣随手封了他几处穴位,而后将裹着武力的火魂探入了他的丹田。
冷非墨的身子倏地一僵,紧接着冷汗便密密的流了下来,剧烈的灼痛,猛地自丹田内汹涌而来,一瞬间,险些让他昏厥过去。
云锦绣亦不敢大意,魂火温度惊人,稍有闪失,便有可能毁了冷非墨的基槽,到时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炽热的高温一点点的淬炼着那基槽上的杂质,进程虽极度缓慢,可基槽上的杂质,却一点点的在消失。
冷汗浸湿了冷非墨黑长的发,手背上尽是青筋,根根暴突,圆润的指甲,在掌心内抠出血来。
“啊——”
终再无法忍受剧痛,冷非墨大叫一声。
门外夜离身子一抖,殿下的叫声不似愉悦,反倒更像是痛苦,他要不要进去看看?
可若是他真的进去了,万一看到了不该看的,岂不是罪该万死?
“啊——”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夜离神色凝重起来,殿下性子一向隐忍,若非遭到了极大的痛苦,怎么会叫喊的如此惨烈
“殿下”
夜离面色一变,倏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使得夜离脑袋倏地一懵,躺在床榻上的人,全身衣衫浸湿,双目赤红,好似经受着莫大的人间痛苦。
“住手”夜离惊呼一声,便要冲上去。
“别……别过来”冷非墨强忍着剧痛开口,虽说自己犹如置身人间地狱,可他相信,锦绣是不会害他的,夜离贸然冲上来,恐怕会使事情变得糟糕。
“殿下”夜离心痛的喊了一声,他自幼陪伴在殿下左右,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遭受如此可怕的痛苦?
云锦绣面色冷淡,可额角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皮却抬也未抬,未受夜离的丝毫影响。
神念所到之处,基槽也渐渐的恢复成净洁的乳白色,而冷非墨丹田处的命珠,也由斑驳的青色,渐渐的变成了乳白。
看来她的猜测并不错,冷非墨的天赋值是白珠,若不是因武元斑杂,再加上后期大病,如今的冷非墨的成就,恐怕并不会比陈雪灵低。
也算那冷傲天眼神不好,这么个天才不好好偏爱,却要偏疼那个一无是处的渣男。
最后一丝杂质被驱除时,治病的人有些疲惫,被治的那个更是力竭
看来她的猜测并不错,冷非墨的天赋值是白珠,若不是因武元斑杂,再加上后期大病,如今的冷非墨的成就,恐怕并不会比陈雪灵低。
也算那冷傲天眼神不好,这么个天才不好好偏爱,却要偏疼那个一无是处的渣男。
最后一丝杂质被驱除时,治病的人有些疲惫,被治的那个更是力竭
“殿下”夜离忙拿着帕子为冷非墨擦汗。
冷非墨随手接过帕子,湿漉漉的眼睫却抬起看向云锦绣,而后抬手,帕子便落在云锦绣额角。
云锦绣微微避开他的手,起身道:“好好休息。”言罢,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椅子,冷非墨眼底有失落一闪而过,转而苦笑,原以为两人已近在咫尺,可真的掀开那层面纱,才发现相隔千山万水。
那个女人的心,真的是铁打的么?
天色微亮,云锦绣已悄无声息的出了宫门。
云宅沐浴在晨光微露中,似还未从沉睡中醒过来。
云锦绣轻轻闪入房间,而后缓缓关上房门,额头抵靠在门板上,微微休息。
煅烧杂质,对精神力和控火力的要求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整整一夜,纵使她偷偷放出蛋灵吸收天地灵气,可也抵挡不住精神上的疲倦。
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云锦绣一怔,一夜大汗,衣衫湿透了,便是她自己都能嗅到酸味,她虽非职业洁癖,但也不希望自己一身酸臭气被人抱住,想也不想的,反手便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