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似乎对她的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挺好？”
“……”
怎么还扣上字了呢。
商栀捂着脸颊两侧的手往中间挪了挪，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那就……很好吧。”
她有些紧张得看着林清，有点害怕因为她的一句话，陆妄这么多年在林清心中的良好形象就被毁了。
林女士点点头：“那就行。”
说完，她再次沉默下来，看了看商栀，又看了看她的化妆台，商栀的视线也一直都在跟着林清转，见她看向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化妆桌，还没等林清说些什么的时候，商栀就立刻表示：“我一会儿就把这儿收拾干净。”
林清再次点了点头，嘴唇张了张，说道：“要是不开心，就别勉强自己，也不用考虑我跟你明姨的关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林清这一番话，说的有些生硬，说完之后她看了眼时间，也不管商栀要说什么：“挺晚的了，你赶紧睡觉，别到时候又熬夜，这么贵的护肤品都浪费了。”
林清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拉开商栀卧室的门走出去，末了，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在对上她看过去的视线之后，严肃的叮嘱了一句：“早点睡觉，听到没有。”
商栀点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回应她的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房间重新回归安静，商栀坐在椅子上，盯着门口看了半晌。
脑子里回响着林清刚刚说的那句话，虽然林清说的很突然，也没什么逻辑，但是商栀明白她的意思。
她总感觉，林女士今天怪怪的。
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说的话还挺煽情的。
她皱了皱眉，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踢掉拖鞋爬上床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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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久没在家里的缘故，这一觉商栀睡得有些不安稳，迷迷瞪瞪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洗漱完了之后顶着两个黑眼圈下了楼。
商铭远听到下楼的声音之后，从报纸后面探出头来看过去，看到商栀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乐了：“今儿太阳可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啊，小祖宗这么早就起来了。”
商栀摆了摆手，拖着疲惫的脚步，慢吞吞的走到餐桌旁，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牛奶就喝了起来。
林清端着两个荷包蛋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商栀，皱了皱眉：“你怎么起来了。”
？？？
这是什么语气？
以前开赖床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林清嫌她作息混乱，好吃懒做，现在她起了个大早，结果又被人嫌弃了。
林清把荷包蛋放到桌子上：“怎么昨天晚上不说一声，也没做你的早饭，行了你先坐下吧，我在去弄点……”
林清叨叨着，转身重新钻进了厨房。
她听着林清说的话，看了眼那只有两个荷包蛋的盘子，手里的牛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脑子里只有两个反应。
第一个反应是：她妈这次不是嘴硬心软了，是真的没做她的饭。
第二个反应是：这荷包蛋摊的还挺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