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的时候，陆妄说道：“但是也不一定，到最后我可能会忍不住去找你。”
“因为我跟你之间，我永远是那个输家。”
当初陆明仁是第一个察觉出来陆妄喜欢商栀的人，他曾经说过，如果谈恋爱的话，他和商栀是最不相配的一对儿情侣，陆妄问他为什么。
陆明仁说，因为他们两个的性格太像了，都是傲气的人，谁也不会主动服输，但是在感情里总要有一方是会服软的人，而他们两个，显而易见，字典里就没有服软这两个字。
陆妄当时听了，只是嗤笑了一声，并没有说些什么。
他懒得去跟别人争辩，但是不代表他就不会服软。
在商栀这里，他向来是没什么硬气可言的。
大马路上陆妄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亲她，商栀被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她推开陆妄，把他的口罩重新拉回去：“你能不能注意一点时间和地点？”
“不能。”陆妄回答得理直气壮：“跟你在一起，我就注意不了。”
商栀：“……”
那她还真是三生有幸呢。
快要走出梧桐树街道的时候，陆妄问了商栀一个问题：“你当初出国，是不是因为我？”
“……昂。”商栀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在她看来，一切为了男人为了爱情而下的决定，都是恋爱脑才会做的事情，她当时就和恋爱脑没什么区别，但是刚刚听见陆妄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礼尚往来，她也不好再嘴硬下去了。
陆妄捏了一下她的手，商栀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始解释她当时出国的原因：“因为当时周蒙来找我说你不会跟我上同一所大学，还把你填报志愿的照片给我看了，我当时又在跟你吵架，也没去问你，然后就……”
说到后面，商栀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越攥越紧，她莫名有点怂了。
“你生气啦？”商栀问的小心翼翼的。
陆妄语气生硬：“没有。”
“……”
那就是有了。
还挺口是心非。
商栀内心腹诽着，开始为自己辩解：“我当时也是生气嘛，就没去问你，再说了，周蒙当时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我什么都不是……”
“你闭嘴吧。”陆妄冷哼了一声：“你还有理了，你自己想想，从小到大我答应你的哪件事没做到？我说了会跟你上同一所大学，就一定会，就因为当时跟我吵架就不来问清楚？你耳根子怎么这么软呢，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陆妄的一通骂，骂得商栀有些懵，她眨了眨眼：“你骂我？”
“？”
陆妄愣了愣：“我哪骂……”
“你凶我？”
陆妄的气势弱下来：“我没……”
“你还狡辩？”商栀根本不给陆妄丝毫说话的机会。
“……”
陆妄不敢说话了。
商栀没有轻易的放过他：“你还不说话？”
陆妄从来没有站在这一刻这么清楚明白千万不要招惹女人的这个道理，因为女人如果无理取闹起来，是真的会让人招架不住。
“我不敢说……”
商栀伸出双手揪着他的耳朵：“你有什么不敢的，刚刚说的不是挺热闹的吗！”
“我错了……”
“你哪有错，是我的错。”
“不，是我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