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言倒挂着从房梁上下来,斜眼道:“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人你要穿修宁殿下的衣服了。”
穆非安:“……”
“你好骚啊大人。”
“……”
“出去出去出去,烦死了!”穆非安拎着肚兜赶星言走。
星言嫌弃的白了穆非安一眼,消失在房中。
穆非安动动脖子松筋骨,感觉一身的浪荡气息已经按捺不住了。
背着手在修宁的休息室里走来走去。
毛茸茸的长榻,工整的桌椅,还有占据墙边重要位置的穿衣镜。
穆非安开始一件一件剥自己的衣服,上身脱光后,穆非安沉重的拿起修宁的肚兜。
随后拎起两根带子,从脖子套下去,又在腰后系紧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小了,连胸前的点都遮不住,穆非安不满,看修宁穿着挺游刃有余,挺大的,怎么到他这身板上就小成这个样子。
穆非安照镜子,流畅的腰窝,深深的,尾椎下还翘着小尾巴。
虽然桃红色的肚兜骚气了点,可左看看右看看后,竟然难得的好看,果然还是适合粉色。
刚对着镜子臭美片刻,外面传来脚步声。
今天折子多,修宁一定还会来书房一趟的。
听着她的脚步,穆非安腾的一下,变回了兔子,乖乖的蜷在一堆衣服中间,假装睡觉。
修宁揉着太阳穴出去的,又揉着太阳穴回来了。
真的烦,出去一圈不仅没解决问题,问题反而更多了。
无心批折子,修宁径直奔里间的休息室而去。
入目就是丢的一地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还蜷着一只漂亮且肥的兔子。
一看就知道是穆非安。
修宁心里暖了几分。
纵使糟心事再多,她至少还有穆非安在身边,不离不弃。
修宁弯腰将兔子抱进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穆非安的毛又滑又顺,十分好摸。
“你怎么到这来了,是想我了吗?”修宁柔声问。
虽然昨天晚上才见的面……
穆非安哼哼一下,算是表明自己的确是想修宁了。
修宁抓起兔子就亲了一口,一嘴的毛。
随后像恶作剧一般,突然把小团的兔子尾巴掀起来,随后又掰开毛茸茸的兔子屁股,研究起来。
随后看到一小撮黑毛。
修宁顿住手里的动作,愣住了。
她没记错的话,穆非安的屁股上就有颗黑痣,原来身上的痕迹真身也会带的呀。
修宁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奇妙,继续探究穆非安的屁股。
穆非安开始挣扎,全身扭动。
随后摇身一变,落地一个骚气翩翩的少年。
穿着底裤,光着上身,而且还穿着她的肚兜,正略微哀怨,又控制不住勾引似的目光看向她。
看的修宁一阵火大。
穆非安穿她的衣服,竟然该死的好看。
修宁一阵邪火腾腾而上。
这荡漾的样子,谁遭得住啊?更何况是如此的感官刺激。
真是要命。
修宁舔舔发干的唇角,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不作就不会死。”
“嗯?”
穆非安正沉醉在自己女装大佬的装扮,无辜的看着修宁。
修宁微微一笑,朝着穆非安走去,勾起他的衣带贴住他的身子,肌肤相亲,道:“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引火自焚。”
穆非安被修宁一推,半是娇弱半是喘息的歪在榻上,任由修宁来一次主动,而他则被迫做了一晚上的仰卧起坐。
……
第二日的时候,穆非安面色明显的不好,扶着腰咬牙切齿的从书房出来。
他的老腰,真是差点离家出走。
谁说公主好伺候的?都是骗人的!
少一次都不行,而且每一次都要修宁满意。
穆非安扶着腰抬头望天,他真的太难了,太难了呀。
还好他比较扛折腾,这要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被修宁折磨的没了半条命呢。
“你这是要去哪?”修宁冷嗖嗖的声音飘荡过来,穆非安身体一僵。
“额……”
修宁将一只脚跨出殿门的穆非安又拉了回去,自然而然的贴到他胸口,紧抱着闭眼,道:“今天我休沐。”
哦,休沐,穆非安点点头。
……嗯?
穆非安突然发觉不对。
果然,修宁继续道:“你今天一直陪我如何?”
修宁用尖巧的下巴磨蹭穆非安的心口。
穆非安双腿发抖,感觉肾疼。
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以前有那闲暇之时多补补肾,也不至于肾到用时方恨少啊。
穆非安抓着修宁的手,绵密的吻如疾风骤雨狂落而下,二人一路纠缠进了休息室。
整整一天都没在出来过,当然,有眼力的都躲的远远的,并不是说他们害怕修宁的八卦,他们是害怕知道了修宁八卦后的下场。
而室内的修宁和穆非安像是感受不到疲倦一般,没有节制,无线索取。不管是榻上桌上还是在案边,只要能尝试的两人都尝试了一遍。
两人的感情再一次得到升华,彼此想要做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完全的懂。
不过自那日后,穆非安经常躲着修宁,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修宁整理好两天的折子,才开始安排私事。
对于调查高鹤之事,是修宁的势在必得。
筹谋了这几天,总算有点头绪,叫来红樱绿蕉还有蓝皎。
“从妓院查起来。”修宁道。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在修宁面前提起妓院两个字,生怕触动她的逆鳞。
毕竟出身低贱这几个字,已经占据她半辈子的时间,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后来还是红樱第一个道:“殿下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仔细办妥。”
“别露出点什么。”
现如今云中城里最风光的妓院当然是修宁最大的钱袋子,水漾轻寒。
其他不出名的大大小小的窑子有几十个,说的简单,不仅要查,还要暗访,这个工程量着实是大。
“挨家挨户找,有种大概捞针的感觉,更何况妓院的话出名的也就这几个了。”绿蕉指向地图,没吭声。
修宁道:“这样做也未必真能引出他来,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他的行踪,看他,愿不愿意来叫我。”
修宁说的卑微且心酸,触动红樱绿蕉的心肠。
殿下这样一个冷清清的人,其实缺失的太多,从前缺少女帝的疼爱,更是没有父亲,她只一心只盼一家人在一起,却始终没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