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被幽囚两年全拜修宁所赐,而后来虽然被放出来,可每天都要面对钟离意晚的冷嘲热讽,还有朝臣们的不信任目光。
被放出的三年来,她殚精竭虑,一点点将被修宁毁掉的势力重新组建,才勉强和意晚有抗衡的资本。
可原本她根本不用受这些罪的。
如果不是修宁的出现。
所以时隔五年当想容再次见到钟离修宁时,心里积攒的恨意当即爆发出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下令杀了修宁,却没想到纪斯简警惕至斯,离那么远都察觉到了。
想容一边说,一边命人朝中间围过去。
纪斯简神色越来越凝重,他很想低声告诉修宁抱起兔子快跑,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回头。
可周围围过来的人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纪斯简心急如焚,盼望着穆非安能帮他。
可阴影处的穆非安刚才被阳光灼伤,此刻只剩一个虚影,奄奄一息。
这可如何是好。
想容一步步走近纪斯简:“从前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别忘了,当初你不过一个妓子而已,可我却起了赎你的念头,可惜,你不配本公主的看重。”
纪斯简被气笑,他还第一次听见有人把好色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大殿下说笑了,”
纪斯简不退不让,已经到了这地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也根本没有虚与委蛇的理由:“我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修宁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不会变。”
想容吸气,扬起修长的脖颈,抱起双臂,似乎不想再同纪斯简交谈了,淡淡道:“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
包围圈骤缩,纪斯简也不再客气,一手拉着修宁,随即雷霆一脚踹出去一个女侍,看准突破口便要逃跑。
可惜更多的人围了过来,纪斯简陷入混战当中。
穆非安精气神越来越弱,他原本的元气就已经全部喂养给兔子了,现在剩的仅仅够他维持魂魄,可眼下的光景,根本不允许他继续苟在阴凉处。
能帮一下是一下。
转瞬一刻钟过去,纪斯简在众多高手的围攻下逐渐显出疲态,但拉着修宁居然能苦撑这么久足可见内力之强劲。
可再厉害的狮子也挡不住一群鬣狗的疯狂撕咬。
一人看准时机,提剑朝修宁的腰侧冲去。
穆非安急的都快飘上了天,这一剑中了的话只怕修宁就会被贯穿腰部而死!
穆非安想也不想的冲了出去,凝结所有神魂强行钻进一男人身体,随后以众人看不懂的诡异步伐,那男人倒着飞奔向修宁!
直直的拦下那一剑。
“噗”的一声,刀声入体,想容的侍卫都愣了,万万没想到同伴会冲出来挡在修宁面前。
“这?我……”
男人当场毙命,穆非安被迫离体。
阳光再一次烫在穆非安本就脆弱的魂魄上,丝丝冒气。
凭着最后一丝意念,穆非安扑向兔子,径直的钻进它体内暂避。
虽然兔子是他喂养的,可没有黑莲做媒介,现在也只是穆非安是穆非安,兔子是兔子。
突发的变故更加快了想容要宰了两人的速度。
众人见偷袭修宁不成,改为一心一意攻打纪斯简。
可纪斯简却分心记挂修宁,被众人全力围攻的情况下,身上渐渐挂彩,体力不支。
一女侍提剑,角度刁钻的刺向纪斯简。
修宁脑中如有冰雪溅上。
“啊——飞天猪!”
虽然疯子不懂该如何见招拆招,可修宁硬是凭借着一身的蛮力,大叫着用头将那女人顶飞了出去。
众人愣住。
打斗中突然出现这么个鬼东西很破坏气氛的。
纪斯简伤痕累累,现在又兼走神之际,想容对着一侍卫眯眼。
侍卫了然,掏出一包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虚而入,捂住纪斯简的口鼻。
虽然纪斯简立刻反手将人拍开,可还是没防备吸进去一口。
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众人立刻提剑围过去,准备给他个万箭穿心。
“小猪!”修宁疯狂嘶吼,跑向纪斯简。
“砰”的一声,修宁倒地。
想容丢下手里的带血的石块,居高临下的踩着修宁的脸摁在地上。
殷红的血液顺着修宁额角流淌,染红了银发。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想跟我斗。”想容蹲下身去,对着修宁的脸吐了口口水。
修宁气息奄奄,手指微动,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
“殿下……”纪斯简没了力气,扑通一声也倒下去。
“大殿下,要杀了他们吗?”
想容看着纪斯简出尘清雅的脸,心底扭曲的怪异感如恶魔般发芽生长。
“我改主意了。”想容走到纪斯简身边,揪起他的头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想容几乎是出于羞辱的行为,扯开了纪斯简的衣服。
却意外的发现了纪斯简胸口的梅花印。
“这,怎么可能?”想容惊讶的看看纪斯简,又看看修宁。
他跟了修宁这许多年,怎么还会是童子之身?
想容盯着纪斯简不肯屈服的目光,语气轻佻起来,开始在纪斯简身上乱摸:“呵,这样正好,你终究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纪斯简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一口牙齿:“我是最干净不过的人,凭你也配!”
想容露出近乎变态的笑容,啄了下纪斯简柔软的唇瓣:“我不配?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众人都跟了想容多年,听到她这话哪有不明白的,皆围成一个圈,默契的转过身去。
包围圈里传来衣服撕扯的“嗤嗤”声,还有想容的笑声以及纪斯简的谩骂声。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想容没有停止过自己的动作,当然,纪斯简也没有停止谩骂,直到声音沙哑,从开始到结束。
修宁逐渐睁眼,挣扎着想起来。
一侍女眼尖的看到,冷漠的又踹了修宁一脚,这下后脑彻彻底底的磕到石头的钝角,昏了过去。
想容望了一眼地上满身伤痕的纪斯简,穿好了衣服。
早跟了她不就行了?哪有今天这么多的事。
胸前的那朵梅花印已经不在,而纪斯简眼底更是透露出恶心和绝望。
想容意犹未尽的拍拍纪斯简的小脸蛋:“怎么,还这么倔?”
不得不承认,纪斯简真是极品,如果可以的话,想容真想把他带回去,日日享用。
没有什么比驯服一匹最骄傲的烈马更令人有成就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