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话了,你且去吧,不过晚上还是把该送过来的东西给我送过来一份。”方潇也是看着牧流道。
“我清楚。”牧流也是挥了下手后跟着那捕快也是走了出去。而方潇脸上浮上了一丝凝重。
方咏宁也是看到了方潇脸上的变化,想了想后对着方潇道:“哥,你在担心牧哥哥他们?”
“倒不是担心他们,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方潇也是将身子往前倾了一点,用胳膊肘撑着脑袋放在桌面道,“我想不通龚明兴,现在到南京来有什么用。”
“可能只是为赵正菲站台吧。”方咏宁也是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道。
“你认识赵正菲?”方潇也是有些奇怪地问道。
“也来听过我唱曲,倒算是个还不错的公子哥。”方咏宁也是想了想后道。
“毕竟是关中赵家出来的人,不管是嫡系还是旁系,这都是大家族的底蕴啊。”方潇也是笑着道。
“那哥你觉得我得对吗?”方咏宁也是继续问道。
“你要是把地点放到关中,这个绝对是标准答案。但是现在是南京啊,这漕帮这点地盘有这么吸引赵家吗?”方潇也是抿了一口茶后继续道,“另外就是这人也是有意思,如果赵家只是想让南京的势力清楚,赵家对赵正菲的支持,不用让这龚兴明来啊。因为龚兴明的到来让赵正菲顿时成为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毕竟龚兴明不是一个闲置的长老,而是赵家实打实的实权派。”
“哥,你是认为赵家想削弱赵正菲的权力?”方咏宁也是问道。
“聪明,你比徐湘和牧流好带多了,不过这都是我的想法而已,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方潇也是喝着茶道。
“那哥,你为什么不想得更加大胆一点,比如这次龚兴明的大开杀戒。”方咏宁也是提醒道。
“你认为龚兴明是故意杀了这么多人,他想让江南的势力,对赵家感到威胁。让赵正菲在江南的工作再度钳制起来。”方潇也是顺着方咏宁的思路往下走去,
“但是这对赵家来是自损啊。”
“大世家啊,哥我想你已经想到了。”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笑道。
“是啊,这是在为赵正平铺路。”方潇也是道,“只是赵正菲现在已经让赵正平感到威胁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方咏宁也是很老实地道。
“不急,我们慢慢想。”方潇也是一笑后继续道,“首先龚兴明来南京是来钳制赵正菲的,同时与漕帮的摩擦也是他有意拉大的。”
“那么赵家为什么敢把这么一个人直接派过来,他们真得舍得直接把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毁掉?”方咏宁也是把自己的话了出来。
“看这就点来了,这明这是赵正平的想法,或者是他授意的。而龚明兴来南京只是为了保护赵家在这的那些人,也是威慑一下。毕竟前段时间对于赵家来确实有些不友好。”方潇也是笑道。
“那现在龚明兴已经把这漕帮完全推到了赵家的对立面,那么赵家是不是会在把人派下来啊。”方咏宁也是问道。
“应该不会,赵家已经抽不出人了。再往南京派人,一来南京的这些势力绝不可能看着这些人在这发展势力。其次则是关中那边的帮派未必不会对赵家那个大本营感兴趣。”方潇也是跟方咏宁解释道。
“那现在漕帮和赵家真得不死不休了吗?”方咏宁也是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这我还有看一段时间,这桑丘志这个人我定不准。不定他只是在吓唬人呢?”方潇也是笑着道。
而被方潇分析着的桑丘志也是正在房间里哼着:“诸葛亮扮渔翁船舱稳坐,大料想江南地无人知觉。恨徐庶报君恩曾荐于我,深感动刘皇爷三请诸葛。争下了荆州地吾主稳坐,笑周瑜和孙权日夜谋略。周郎定巧计十分不错,他定下胭粉计来哄诸葛。吾的主过江去埋怨于我,他言入虎穴怎能逃脱。过江去只带着赵云一个,江南地文共武战战索索。吾的主在江南大事定妥,书房内结姻缘龙凤配合。今本是元旦节主公盼我,驾舟接主回渡过江河。”
“帮主是故意的?”欧浩也是站在离桑丘志不远的地方问道。
“我不是诸葛亮,我也没那么神机妙算。在知道我们的人被龚明兴这么杀的时候,我就是那么生气。这也是那个家伙被我点疗的原因。”桑丘志也是解释道,“但是我突然想到这龚明兴这次来南京已经打破了南京本来的平衡了。”
“所以您让我去找陆家?”欧浩也是问道。
“这只是中间的一环而已。”桑丘志也是道,“如果我没猜错,现在六扇门里面已经忙翻了吧。”
“想来是的。”欧浩也是继续道,“不过帮主我们还对不对赵家的那些地盘动手?”
“动啊,为什么不动?”桑丘志也是笑了笑后继续道,“首先不要对赵家的那些核心动手,对他们动手那龚明兴他们就要下死手了。不过还是把他们赵家打疼,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是凯子了,尽帮他们做嫁衣了。”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现在就去安排手下人动手?”欧浩也是躬着问道。
“嗯,去吧。”桑丘志点了头后也是不忘提醒道,“你们要记得不要干特别多的事情,尤其是避开那些六扇门的捕快,我可不想去和六扇门打交道。”
“是,属下明白。”欧浩也是点零头后道。
“明白就好。”桑丘志也是满意地看看方潇,眼里都是欣慰。
而此刻也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间,一个铜盆大的落日,只留得半个在地平线上,颜色恰似初升的淡红西瓜一般,回光反照,在几家野店的屋脊上,煞是好看。而这一切都与牧流没有什么关系。他匆匆走进了六扇门,仅仅是和六扇门的那些捕快们打了招呼就已经闪身进了里间。而牧流还么走到最里面就已经听到了刘玉田在里面的咆哮。
“你们不知道?”刘玉田也是指着负责今出事哪里的捕头喝道,“你们不知道那应该是我知道了?自己负责的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我找你们,你们还不知道?你们他妈究竟还想不想干了?”
“总捕头,这那个地方常年是三不管,漕帮把那里控制的铁板一块,我们的人一直都进不去。”那被骂得铜牌捕头也是开口道。
“我不管,进不去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进了六扇门,什么规矩自己心里没有数的吗?”刘玉田也是看着他道,“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们他妈的连自己那么一点屁地方都看不住。你们两个现在给我停职反省去,没我命令不许出来。”
“滚啊,听不懂我的话吗?”刘玉田见这两个人不动,也是一脚就踹了上去。
那两个铜牌捕快也是点着头退下了。而刘玉田则依旧怒气难消地喘着气,甚至举起了一个花瓶,可能觉得这花瓶有些贵,刘玉田也是又将它放回了桌面上。
牧流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现在进去就是找骂,但现在也是躲不过了。于是牧流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后往房间里一踏。刘玉田也是感觉到了他的到来,抬起头来对着牧流道:“来了啊。”
“嗯,回来了。”牧流也是这次很老实地道。
“那就去找徐湘吧,他现在应该在里赵家不远的那个茶楼里,今晚啊,你们就不用睡了。”刘玉田也是笑着开口道。
“也还好吧,反正平时也没少熬夜。”牧流见刘玉田的状态貌似好了一点也是笑着回答道。
“对了,这卷宗应该明早上就能出来,到时候你也拿一份给方潇看看。”刘玉田也是道,“其实这件事也没有好判断的,只是这两家的架不好劝啊。”
“嗯,到时候在问问老师和方潇的意见吧。”牧流也是稳重地点零头后道,“那我走了啊。”牧流完也是直接往外去了。
刘玉田也是在后面道:“心点,那个龚明兴不是你们两个能对付的,你们只要盯着就好。”
“知道了,老刘头你也安心一段时间吧。”牧流喊着,也是脚尖一提,直接飞到了屋檐之上,几个跳跃后就消失在这橘红色的日光下。
“这个子,有门不走非要走屋顶。”刘玉田也是笑骂道。脸色确是藏不住的笑意。
而在武当山上,月消正举着杯子跟詹际闲聊着。
“月捕头,我们等不了,你给我们一个实话吧。”詹际也是道,“我们对我们在南京那几个弟子很不放心啊。”
“詹长老,我也早就了,这事情我是举手赞成的,但是南京那边放不放人我做不了主。”月消也是一脸认真地道。
“那月捕头只要放行,我们自己派人去南京谈可好?”詹际也是急切地问道。
月消也是知道在这个时候再去拿捏詹际也没什么意思,而且方才徐老道他们也是找了他聊过了。他也是知道了武当提前解决了轩辕门的麻烦,所以自己这边也是不用太过在意那个上报的事情。于是月消也是笑着道:“詹长老这个是可以的,我也可以个人名义帮你们给刘玉田写个条子。”
“如此就麻烦月捕头了。”詹际也是笑着道。
两人也是笑着聊着,这时候清平和清松也是走了进来。月消见状就要站起来,不料清平也是摁住他后道:“今就我们四个人,月捕头不用太过拘礼。”
“既然真人这么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月消也是笑着道。
“我让你过来就是想让这个事情尽早解决掉,我武当也是做出了认错的姿态。”清平也是消息后继续道,“这月捕头也应该看得到。”
闻言月消也是点零头后道,“对于武当的诚意,我月消是认识的。只是这密谋造反的罪过太大了,也就是圣上估计武当的地位,不然您们一定见到的不是我。”月消也是认真地跟二人道。
“是啊这我清平也不是看不清形势的人,所以对于这要求我又做出了一些让步。”清平也是笑了笑后对着清松道,“清松把东西给月捕头。”
“是。”清松也是应了一声后拿出了一个一张写着信得纸,和一个锦海
月消也是将这纸展开后看了一眼笑道:“真人,您这要求确实也不算很过分,但是这我做不了主。”
“月捕头不妨把这锦盒打开看看。”清平也是看了月消一眼后道。月消闻言也是眼睛一亮后,轻轻打开了这个锦海这锦盒打开了一个边后就是一道精光外泄。月消也是把着锦盒关上后道:“这是武当的混元珠?”
“没错这就是混元珠。”清平也是笑着道。
“这可是武当这么多年的传承,清平真人这个赔罪礼还真是贵啊。”月消也是撇了撇嘴后道。
“哈哈,这东西价值千金不过分,但是这倒不是独一无二的。”清平也是笑着道。
“这混元珠不是一件?”月消也是眯着眼问道。
“这混元珠其实只是我武当的一种方子,不过能帮离榜只有一步之遥的人越过那个坎。所以外界就传闻武当掌门都是靠着一刻混元珠来修炼和跨越榜。”清平真人也是解释道。
清松也是感觉到月消有轻视的感觉,也是开口道:“月捕头,是不是奇怪这混元珠这么神奇,那为什么我武当一直都是一位榜?”
“也什么奇怪的,就是这条件不容易到达吧。”月消也是开口道。
“月捕头你错了,这条件的达到对于我们来也不难。只是这混元珠的材料不好凑齐,所以基本也就是一代掌门正好凑齐一颗的用量,来保证我们下届一定会出现榜高手。”清松也是解释道。果然这段话出口后,月消的目光也是亮了几分后。
“现在月捕头觉得我武当这份礼够赔罪了吗?”清平也是笑着道。
“真人,还是真下血本。”月消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后道,“这些事便都按您几位的办,只是这几个犯饶事情,我管不了。只能像我前面得那样,写一个条子。你们自行去南京走一着了。”
“如此就麻烦月捕头了。”清平真人也是笑着道。
“谈不上麻烦。”月消也是将锦盒收起后,接过清松拿来的纸笔写了一个给刘玉田的条子。四人也是笑着又聊了一会儿后,月消也是告退了。月消也是在夜色下一路返回了客栈,一到客栈月消也是将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后,早已准备明一早就走。毕竟这混元珠可是大事,绝不是么简单就能划过去。月消也是突然理解签中的那个凶险出现在哪里,现在这凶险就是因为这混元珠而起的。但是现在月消也是努力甩了甩脑袋把这些无关的事情甩出脑袋后,抱着困龙锁翻身上了床。
这边也是一夜无话,倒是方咏宁也是在合着月色弹起了琵琶:“刘彦昌哭得两泪汪,怀抱上娇儿沉香。官宅内不是你亲生母,你母是华岳三娘娘。自从那年王开选,为父我投考奔帝邦。闻听你母多灵验,华岳庙抽签问吉祥。连抽三签无上下,将诗留在粉壁墙。出得了岳庙遇大雨,因避雨招亲在戴贤庄。你母赠银三百两,在长安科场把名扬。奉旨雒州把任上,路遇妖怪把父伤。你母驾云从降,宝莲灯救父出了祸殃。你舅舅杨戬火气旺,怨你母私配了凡夫刘彦昌。将你母压在华山上,华山之上产儿郎。多蒙灵芝把你救,父子才得聚一堂。父把这来历对儿讲,还要你你自己作主张。”
而在院子外站着的是方梁平一家三口。方夫人听着方咏宁的唱词也是一叹道:“这孩子还是命苦啊。”
“夫人也不用太过焦急,我能感觉到咏宁对我们是真心地,只是你要她像对待亲生父母一般,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方梁平也是搂着方夫人道。
“是啊,母亲。爹爹的话不无道理。”方潇也是开口道,“咏宁妹妹毕竟才来这没多久,她还需要时间适应。”于是方梁平也是劝了方夫人几句后,带着方夫人往他们的房间去了。而方潇也是想了想后走进了院子,推开了厢房的门。方咏宁也是没有想到方潇会来这也是一愣,把琵琶一放道:“哥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你的琵琶声吸引来的啊。”方潇也是笑着道,“这晚上的怎么想到唱曲子了?”
“我这是习惯了,这几都没怎么唱,有些奇怪所以就唱一会儿。”方咏宁也是笑着道。
“谎。”方潇也是看着方咏宁笑着道,“你的眼神左右飘,身子往下坠,这都是撒谎的表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