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普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如此我就等着你给我的好消息了。”
花香也是笑着低了半个身子后说道:“这个好消息我也是给定了。”
关平岳也是站起来对对着季安普说道:“季家主就不用送了,我和花捕头也是也是要再去那李家一趟。”
“也是应该,想来还是李大哥眼界最远啊。”季安普也是轻轻地笑着这嘴角间也是流露着不可思议地笑容,没有人在去分辨他这话里的意思。因为在季安普说出那句应该的时候,关平岳也是和花香走出了这个大厅。花香也是开口说道:“大人,你现在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啊。”
“我可没有你那么乐观。”关平岳也是笑着说道,“虽然我们已经拉到这季家和李家,但是你也别太高兴了,这家族远比宗门要难缠,而且那背后的宗门未必能这么放着季家逃出他们的手心吧。”
“关大哥这话确实有些道理,但是我们也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花香也是笑着说道。
关平岳也是忍俊不禁地说道:“你这话给你的两个师弟才是绝配。”
“关大哥,您也别管他,他们也不过是玩心重,对于这些谋算确实差了不少,但是要用到这武力的时候他们也是一把好手啊。”花香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关平岳开口说道:“你也别夸他们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劝一劝他们别瞎折腾了。”而后也是笑着往前面走去,花香也是眼睛也是亮了亮后说道:“关大哥,我们这不是去李家的路吧。”
“去不去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给季家一个态度,那就是李家比他们重要。”关平岳也是开口说道。
花香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也就是让这季家有一份心理压力,毕竟这个李家要是愿意,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无视季家,毕竟这季家的资本无非是那份秘籍,但是一份不能拿出来用的秘籍,在我们心里就跟废纸没有区别。”
“如此我就去六扇门吧,同时也让我看看你的两个师弟的本事。”关平岳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而在这边肖青谭也是刚刚将自己的书搬到这院子里来晒,华月贞也是笑着过来帮手。“别,我自己来就好了。”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
“怎么了?还怕我把你的这些好东西都给搞坏了?”华月贞也是话里透着那么几分不满意。见此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说完也是又将一筐书搬了出来。华月贞也是伸手帮着肖青谭把书一本本放好,但是却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干着活,显然是生了肖青谭的气。而不远处的姨娘也是看见了这一幕也是轻轻地笑着,而蓉儿则是撑着小脑袋问道:“娘,你笑什么呢?”
姨娘也是轻笑着说道:“我笑你,你马上就能有一个嫂子了。”
“嫂子?”蓉儿也是不理解地看了看外面的哥哥和华月贞也是浮上一种别样的情绪。
这边两人也是把这书给放好后,肖青谭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姨娘也是走了出来,对着肖青谭说道:“你这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妨带着月贞出去逛逛,这些天也没有看她用过胭脂水粉,你也带着她去配置上一些。”
“我带她去干什么啊?”肖青谭也是不解地问道。
姨娘听到这句话也是脸色一变后问道:“青谭,你姨娘的话都不愿意听了。”
肖青谭见姨娘这个状态也是忙开口说道:“姨娘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说错话了嘛,我带她去还不行吗?”
“这句对了嘛。”姨娘也是笑了笑后就要从自己身上翻钱,肖青谭也是忙止住后说道:“姨娘我身上有钱,您就别给了。”说完也是拽着华月贞出了这个门,而肖青谭也是脸色变化了一下后说道:“真是要被自己的姨娘给吓死了。”说完也是发现自己还拽着华月贞的手,也是松了手后说道:“我这是意外。”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华月贞也是呆呆地开口说道。肖青谭也是被这华月贞地这句话给问住了,半晌后肖青谭也是开口说道:“可能不是不喜欢,只是害怕吧,我不喜欢我知道底细的东西。”
华月贞听到这句话也是神色冷了冷后开口说道:“我明白了。”说着华月贞就要走,而肖青谭也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后说道:“我们还没有去买胭脂水粉呢。”而后肖青谭也是抓着她的手就往那边去了。这主街上依旧是热闹非凡,而肖青谭也是和华月贞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白胡子老道,那白胡子老道士也是摇头晃脑地念着些什么东西,这个样子与那天跟他们算命的时候完全是两幅样子,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看着老道士又在骗人了。”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就冲他那一手功夫,你觉得他是一个骗人为生的人。”说着两人也是笑着往那边走,这时候这个白胡子老道也是送走了这个客人,也是看见了肖青谭和华月贞也是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也是不和我打个招呼吗?”
“我们不和骗子打招呼。”华月贞也是直接开口说道。
肖青谭也是瞪了华月贞一眼后说道:“道长,这丫头说话直,您不要介意。”
“说话直,那么你也认为老道我是一个骗子了?”那白胡子老道也是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算了也无妨了,这样吧,小丫头你既然说老道是个骗子,那么我再送你们各自一句话怎么样啊。”
“好啊,那你说啊。”华月贞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而肖青谭还是那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于是那白胡子老道士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从来自身不由己,尤恨郎君来时迟。这两句话是说给小丫头你的。至于你小子嘛。”这老道士也是定睛看了看开口说道:“芍药本是离别草,可叹镜花水月中。”
“这都是什么话啊。”华月贞也是啐了一口后也是推着肖青谭离开了。而肖青谭也是不好意思地对着白胡子老道士行了一个礼后也是往着后面走去。
这白胡子老道士也是摸着自己的胡子后轻轻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命数,看来这孩子倒是能躲过这杭城的一劫,但是命里还有一朵芍药正是有意思。这女娃就没意思多了,只是又要可叹红颜薄命了。”说完这老道也是又将这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
而这边肖青谭也是带着华月贞逛起了胭脂水粉的摊子,不一会儿也是肖青谭也是提上不少的东西。在路过首饰店的时候肖青谭也是给华月贞又配了一支金钗也是让华月贞一时间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
“青谭我们去前面的茶楼坐坐吧。”华月贞也是感觉逛了些时候,也是看着肖青谭问道。
肖青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你既然喜欢,那就去坐坐吧。”华月贞听着肖青谭说的话,也是方才对肖青谭升起那份感动又给压了下去。华月贞也是开口说道:“那就进去吧。”肖青谭也是茫然了一下,也是不知道这华月贞为什么又生气了。但也是跟着她走了进去。
刚走进这茶馆里面也是就传来了一个戏子的开腔:“世间哪个没娘亲?可怜我却是个伶仃孤苦人。若不是一首血诗我亲眼见,竟将养母当亲生;十六年做了梦中人。不见娘亲面,痛彻孩儿心;须知无娘苦,难割骨肉情;娘亲呀,哪怕你在地角天涯也要把你娘来寻,寻不到你娘亲我决不转家门!”
见这边的戏也是开唱了,华月贞也是好奇心又增添了几分,也是拉着肖青谭不断地往里面挤。终于也是在一个不错的位置坐定了下来。肖青谭也是拿出了一锭碎银给了一个站在一边的小二轻声说道:“给我一壶好茶,四五盆干果。”
“好嘞,爷。”说完这小二也是往后面去准备了。肖青谭也是和华月贞把这目光回到了这台上,台上一个小丫头也是正开口唱道:“垂眼沉吟君即临,宛然初会在三春。古派画容先画鼻,鼻乃人生一土星,古云万物土中生。画大爷是,秀眉墨发天仓满,我画你,心灵这一双趣眼睛。我画你,面带长方双耳福,夭寿皆因薄嘴唇。我画你,头戴俊巾双飘带,身上喜穿这绿海青。画大爷是,白绫袜子如霜雪,足上的红鞋还未粘尘。手中拿柄湘妃扇,扇坠儿乃是汉奇珍——难画玉蜻蜓。画大爷是身坐一张盘交椅,遗像身材一尺零,宛然一位活金生。难画你喜来好似孩童耍,惹得贫尼出笑声。我难画你佛婆云房通消息,你闻说娘娘打巷门,我难画你切齿咬牙怒不平。我难画你云房初次哀求告,不绝口中叫智贞,我看你十分悲苦十分情。我难画你闲来独自会寻消遣,你或品箫,或抚琴,作势装腔还要唱戏文。到今朝桌上空留这纸一幅,朝夕焚香哪里拜得你灵,终究虚化当不得真。好一似彩云吹散琉璃碎,我与你人间天上两飘零。想贫尼独守这伶仃苦,师父师兄只当陌路人,幸亏老佛是知心。那贞姑正对遗容哭,老佛婆有事进庵门。”
“这是玉蜻蜓。”华月贞也是一边点着头,一边也是开口说道。
肖青谭则是拿起了那小二带过来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壶茶后说道:“这是什么曲子我不知道,但是好像还唱得不错。”
但是华月贞也是白了肖青谭一眼后说道:“你又不是没有听过我唱得,这也叫好?”
但是华月贞说得比较轻,这话也只是肖青谭听到了,肖青谭也是眼睛露出了一些好奇地神色,也是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台上的人也是开口唱道:“家中有了不贤妻,琴瑟不调多是非。我今朝难忍心头气,我要到处遨游到处飞。到是前路茫茫何处去?我么不知南北与东西。见那桃花放,柳丝飞,万紫千红斗芬菲,?更有那燕子双双飞不离。我只道么贫贱夫妻多气恼,他们是么相亲相爱无猜疑。想我贵升是,枉有山珍味,枉有绫罗衣,枉有鸳鸯被,枉有结发妻,同床不同梦,难效凤双飞,我好比地狱之中受苦凄,满腔怨恨向谁提?他一路行来多感触,倒不如到那虎浮山上去听黄鹂。”
趁着这个时候肖青谭问道:“你唱得比他们好?”
“肖青谭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锣鼓点子也是全停了,这话也是原原本本地出来了,于是这戏班的班主也是只得走了出啦,毕竟这是上门打脸,这是不能忍的,要不然这生意也就不能做了。这班主也是客客气气地对着肖青谭鞠了一躬后说道:“听说这位公子对我们六福班的戏不满意啊。”肖青谭也是刚想说上两句好话,把这个事情圆过去,却见这华月贞也是从这琴师哪里拿来了一把琵琶直接开口弹唱道:“我是三月春风到法华,有缘得见你女娇娃,多蒙三太垂青眼,一见倾心开了并蒂花。实指望,你蓄养青丝发,脱下旧袈裟,与你双双好转回家。哪知我一病染身总难望好,我好比油已尽,日已斜,看来我命要赴黄沙,故而我再三思量要离法华。或者是轿儿抬,或者是船儿划,我归心似箭乱如麻,还望贞姑你依了咱。我要扶着青竹竿儿去,不管那摇摇晃晃步儿歪,不管那跌跌冲冲身儿斜。我停一停来爬一爬,我停停爬爬,爬到南濠,我也要爬回家。”
下面的人竟然还有不少听着华月贞的唱词这眼泪水也是流了下来,同样的《玉蜻蜓》一时间也是高下立判。这班主也是对着华月贞一鞠躬后说道:“这位姑娘,您的本事我六福班服气了,以后我六福班不会再进这杭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