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光辉也是冷哼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找个地方自己去跪着吧,别让我看到你,心烦。”
“是。”赵正平也是点了点头后就往下面去了。“哎!赵家主这事情不够好了,多少也听听正平怎么说啊。”齐天南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这都不听孩子们说,多少还是不好的。”
“怎么了?我现在自己孩子都管不了了?”赵光辉也是看了这齐天南一眼后说道,“还是现在就心疼上自己的女婿了呀。”而后这赵光辉也是瞪了一眼那站在楼梯口候着的赵正平后说道:“正平啊,你要是想去,现在就跟着齐阁主去吧。”
“正平不敢。”赵正平也是对着赵光辉微微行礼后说道,“多谢齐阁主好意了,正平犯错理应接受家规。还请诸位大侠在此休息,这边的事情兴伯会安排的。正平去了。”赵正平也是对着坐着的人微微行礼后就这么走下了观礼台。
赵光辉也是微微得意地扬了扬脑袋后说道:“怎么样啊我的齐大阁主。”
“你赵光辉有福气,有个好儿子啊。”齐天南也是端着茶喝了起来。
赵光辉也是微微笑了笑后说道:“不也是你的好女婿吗?除非你想攀高枝了?”
齐天南也是没有理会他开口说道:“事情就这么些事情,待到这么的事情结束我们也是帮你好好安排一下。”赵光辉也是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人清楚这里面到底是哪些事情。
这边赵兴也是对着赵光辉开口说道:“老爷,要不这边就开始吧。这外面的七个也已经决出来了。”
“也好,那我们就老样子。还是仙客来,我赵光辉也就这个时候做东,你们要是客气了。那以后可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赵光辉也是笑了笑开口说道。
“赵家主客气了。”众人说着也是一拥而下。苏步青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赵家主,我六扇门还有些事情,晚些到。诸位先吃就行,不必一定等我开席。”
“既然苏捕头有事情,那就先去忙,我赵光辉也是瞎客气的人。”赵光辉也是点了点头后就带头了走了。而苏步青下来台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找到方潇后拉到了一边开口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实力究竟是多高。”
“我也不清楚啊,但至少地榜前几吧。”方潇也是摸着头说道。
苏步青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就凭你那个时候挡住那一剑,你的实力就在天榜一线了,但是上天榜不是实力的累加就够了,反而是一个机缘。现在天榜前十年龄有大有小,这里面也是与这机缘有关系。我的法门纵然是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毕竟你不会是下一任的总捕头。”
“苏伯父,我还年岁小呢,不急的。”这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等你急的时候就来不及了。”这苏步青也是上去给了这方潇一下后说道,“不过你倒确实可以去冲一冲你那叔叔立下的最年轻的天榜。”
“我那叔叔是什么登上天榜的。”方潇也是开口问道。
苏步青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后开口说道:“你叔父厉害啊,十七岁登上地榜,也是当时最年轻的地榜。现在不是被你这十六岁给破了嘛。二十五岁登临天榜,而且一上就是天下第一。”
“那叔父认识皇上的时候,也是在这后面的事情。”
苏步青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你那叔父本事比天大,十岁就敢一个人翻进这皇宫去玩,也是在当时认识同样这个岁数的皇上。两个人就这么晚上相约,而后来你那叔父又是化名袁尘高中了探花,而后调任礼部我想其中也有皇上的手笔吧。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这么一声不响地就走了,不但是抛弃了皇上,还有他的轩辕阁,甚至是那冰心师太。”
“哦?懂了。”这方潇也是开口说道:“这今天那边剑是我叔父的轩辕剑?”
“你还不算太傻。”苏步青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不过这剑既然在冰心师太手里,看来你那叔父也是决定了他的去处。不然这剑可是他的宝贝。”
“这些重宝不都藏得很好嘛?”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比如伯父那亢龙锏。”
苏步青也是白了他一眼后说道:“那以后就是风止的,这混蛋的锏法还是不行。我这次回去也是要好好调教一下,毕竟这次我也是看到了太多青年才俊了。”说到这里苏步青也是看着方潇问道:“对了,今天这赵正平和陆绩语是怎么一个情况。”
“陆家那边发生了一些变故,简单来说就是;陆绩语现在是绝对的家主了。甚至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判断之前,有可能他从嘉兴府返回南京后进行了摊牌。而其祖母毕竟不得那些家里人喜欢,老人家又顾全大局。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这边正聊着,那头却又响了起来:“隆冬严寒朔风劲,雪掩重门路难通。携子南学把师探,为的是学业长进早成人。彤云遍野冰澌冻,素裹银河洒长空。大雪缭绕寒风冽,欺竹压梅罩孤松。闵损儿切不可贪玩好胜,怕寒冷随车走一程。为父我常年在外事缠身,你二人彼此关照莫纠纷。在学堂敏而好学多长进,尊长辈善交同窗须谦恭。回家后替母分忧莫任性,在家中你为长更须勤谨。对外公外婆你要多照应,待人处世要真诚。你母亲整日操劳你要多孝敬,万不可伤了她的心。请爹爹莫为儿等把心挂,我二人定将父训记心中。四人同去把师探,唯有你奴才怕风寒。你定是学不勤志不坚,怕见先生面。常与先生添忧烦,我只说儿在家同享饱暖。又谁知无娘儿你却受此熬煎,闵损儿你尽可将父埋怨。切不可为此事惹气生烦,你当我面倒显得恭俭良善。背着我做此事你害理伤天,自李氏入闵门把家务操揽。内理家外应酬一十三年,过门来夫妻恩爱未红脸。合家和睦无事端,望子成龙把门楣换。人皆夸我李氏贤,虽说是我对英哥稍有偏念。为娘的宠亲生家家一般,宝宝睡得甜。数九天飞雪推窗袭人面,北风刺骨阵阵寒,老爷他携二子去把师探。”这幻玉也是跟着易晶兰学得认真,这也算是两人联手一块开唱得。
赵晴可也是拍了拍手后说道:“不错挺好的。”而后也是看见陆灵若有些心神不宁地也是开口说道:“灵若,你那哥哥没事情,无非是演戏而已,后面方公子将他接下来的,甚至来冲击都没有受到。”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如此我心终究还是有些担心。”陆灵若也是开口叹了口气后说道。这边一个小厮也是带着一个黑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也是跪在地上说道:“小姐,这说是齐小姐的家仆,来找齐小姐的。”
“嗯,你且出去吧。”赵晴可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这边齐思瑶也是唤过这只麻雀后,接过了一封信。而幻玉和墨兰也是继续唱道:“想必是风雪中行路艰难,怎奈这冰雪封大地,彤云锁高山寒风凛冽劲。地冻三尺坚,儿顶风雪外面走。娘倚窗栏把心担,盼儿早回娘心安。老爷你回家来盘诘不断,你在外可知我里里外外好不难。家中事全由我一人承揽,你尽可去打问我是恶是贤。请李氏莫要把话题扯远,我问你闵损衣中可絮蚕棉。闵损儿自幼是我恩养大,我对他却好似亲生一般。十三年我怕他寒来怕他暖,十二年我常把他挂在心间。看起来你这样的好人自古少见,到如今你还巧言将我瞒。我长年在外归家少,家中事靠李氏她一人操劳。她工针善织样样好,唯有这一事我把心操。闵损儿自幼命苦他福分少,三岁时丧生母我令人心焦。我又当爹又当娘整日苦恼,常泪眼望闵损日月难熬。自李氏入闵门我有了依靠,他理当替你分忧把重担挑。闵损儿性温顺尊老爱少,可有人却他用另眼瞧。莫非你对闵损照料不到,我对他与英哥不差分毫。看起来你是真佛不跪倒,当父面我看你怎样开销。”
这边一停,齐思瑶也是笑着甩了甩这信纸后说道:“你哥哥是个人物啊。”也是把这信纸递给了陆灵若。陆灵若看完后,手也是一颤开口说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路上他都忍受这伤痛吗?”这个时候这信纸上的内容也是就是关于这一件事情的。将这些事情配合思问阁的情报系统,如此也就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现在你也不用担心了,方潇的医术除了黑扇神医,也没有人敢说稳稳胜过了。”赵晴可也是笑着说道。
墨兰也是眼睛一亮这边也是一敲这幻玉的琵琶弦后继续唱道:“他那里步步紧逼性执拗,看起来我是纸中藏火无法包。倾刻间这蚕棉芦花两对照,纵然是露真情也不犯律条。腊月里大雪飞天寒地冻,你与他絮芦花怎御寒风。他整日在家中很少走动,絮芦花絮蚕棉都一样过冬。既然间芦花能顶蚕棉用,为何不英哥儿也絮在衣中。英哥儿年小常有病,若与他絮芦花我心疼。做错事不服软你还嘴硬,我们的家务事不用你操心。你胡搅蛮缠令人气愤,你小题大作把是非生。闵损儿遭虐待我要管要问,怕虐待你将他托给旁人。难道说儿生就这苦难命,有父在决不让你再受凄凌。英哥儿捧笔砚我把休书写定,请大人为你女另选高门。贤婿他性温顺从不动气,与咱家善相处谁人不知。三伏天他与二老送柴米,三九天他与二老送棉衣。他常常教闵损孝敬与你,你怎忍暗用芦花絮棉衣。今日里做错事强词夺理,才逼他贤婿他把休书题。我只说数说了奴才你,再劝女婿,你却说家务事不是我管的。事到如今由你去,我实实难丢这老面皮。你怀抱三子跪在地,头顶休书把头低。对贤婿先认错来后赔礼,为父我在中间抹抹稀泥。不肖女做错事悔恨已晚,也怪我从小对她管教不严。”
“如此我安心了。”陆灵若也是看了这赵晴可一眼后说道,“可是你那大哥也是没有太过舒服啊。”
“不过就是被我爹爹罚上一罚,不影响大事的。毕竟父亲还是清楚谁才能当这个家的。”赵晴可这边说完。易晶兰也是开口把这最后一段给带了出来:“有道人谁人做事谁人担,她的错与你老全无相干。请贤婿看我面,我送她回转。你倒像个木头人闭口不言,满面羞辱难启口。不念我休书顶在头,今又夺走心头肉。有何难舍与难丢,倒不如忍痛离家走。我愿你早把高门投,母亲她一时之错。将儿怠慢,怎能忘恩养儿一十三年。常言说万两黄金不为贵,合家安乐更值钱。闵损我再苦再屈也无怨,不可让两个弟弟。再受凄寒,手儿里拉上亲兄弟。我弟兄双双跪厅前,我叫一声爹爹。母亲万万不能走,怎能让母亲老来受熬煎。宁教母子一子苦,不教娘走三子寒。闵损儿双膝跪地,苦苦相劝。说什么宁叫母在一子苦,不教娘走三子寒。我儿他年纪轻轻,忍气受屈吐衷言。纵然是铁石心肠也悲酸,顿时想起早死的张氏妻。早死的贤妻,你今若还在尘世,我儿哪会受此凄寒。早死的贤妻,儿跪倒苦哀求一语惊天。闵德仁也非是铁石心肝,腊月数九天雪花空中悬。同是闵家子对待不一般,为什么兄絮芦花弟絮蚕棉。”
“墨兰你今天什么毛病啊,我怎么一说话就给我带过去,你这曲子我们早就听过了。你这折腾是图什么呢啊。”赵晴可也是看着易晶兰开口问道。墨兰也是默默将这琵琶收起后说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