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未免有些高看我们了,我们自己都还没有在这里立足呢,如何帮得上您的忙呢?”赤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是吗,如此倒是我这边消息不灵通了,只是我也只是个传话的,您还是自己好好考虑吧,而现在能做到这件事情,并且愿意和您们合作的可能也就只剩下我们夜色沉了吧。”
赤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些倒是不急,我倒是听说你们夜色沉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现在活得很不痛快呢。”那樵夫也是很不屑地冷哼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这都是小事情,再说我夜色沉本来就是活在地下的。纵然是那几家联手也很难对我们造成具体的伤害。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是纵然是我们夜色沉被打散,我们还是有去处的。毕竟那边还没有想要整个夜色沉消失。但是花间就不一样了。若是不死干净,这几年怕是南面都不会太过好过。”
“樵夫倒是看得清楚。”赤老也是寻了一张凳子就这么坐在墙壁的一侧开口笑道。
“清不清楚的,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们知道的,你们花间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事俱备只差一个齐王,当然了听说你们还有往北面去派信,不知道结果如何啊。”那个樵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瓦剌现在自己都是一盘散沙自然是自顾不暇。”这赤老也是笑了笑后继续说道,“我这边也是诚心来得,你们夜色沉只要这么一个条件让我很为难啊。毕竟万一这真得打下来了,我也未必能干出这么一件事情。谁让你们夜色沉的名声已经那些人给败坏的差不多了呢?”
“这么有意思嘛。”樵夫也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对了,您们一直都在这边是吧。那我过两日再来一次,只是那时候这齐王就未必那么好带出来了。”赤老也是由着他没有说话。而那樵夫也是随之忧怜走动的声音,而后一阵破空的声音。赤老也是挥了挥那身边的黑衣人也是一个腾空就上到了墙头,这墙边也就是一个一张椅子,那边也是遗留着一些人移动的痕迹,而在这张椅子的正前方,则是一个已经死去的戏子,看上去也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这脸上依然保持着唱戏的状态。也不知道这樵夫是在什么时候出手的,可能是在他走的时候才出手,也有可能较之还要早上一些。
这黑衣人也是没有在往下想,而是简单地扫了一下后跳回到这院内对着赤老微微一行礼后说道:“这人已经走了,那个戏子也是被他杀了。”
“这夜色沉的四大高手确实已经到了杀人于无形的地步了。”赤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有这么恐怖吗?”这黑衣人也是有些不服气地开口说道。
“怎么不服气?”这赤老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若是这正面与你打交道,这人未必打过你。但是比什么潜行、刺杀这些人可是我们的爷爷。”
这黑衣人也是没有想到这赤老会这么幽默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花蕊您要是这么说,那我明白了。”
“这夜色沉的事情就让我自己处理吧,至于剩下的你们先想办法走一走。而后盯着外面来的人,不管是哪一派势力的。”赤老也是开口说道。那黑衣人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是,在下明白,我马上下去安排。”
“等会儿,既然现在都这个关头,召回除了山东的那几个人以外的所有花瓣。叶子和根须。”赤老也是郑重地开口说道。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那个黑衣人的眼神中也是透出了一些光亮,现在这个消息也是让他很高兴,笑了笑后就往外面跑去了。而赤老则是看了看这墙壁后就走回了房内。而此时方才空无一人的对面一个身影也是又一次坐在了那张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开口唱道:“李世民登龙位万民称颂,勤朝政安天下五谷丰登。实可恨莫俐撒犯我边境,秦驸马守边关为国干成。将士们御敌寇疆场效命,但愿得靖边患狼烟早平。金钟响打座在龙位以里,是何人殿角下大放悲声。下位去劝一劝贵妃娘娘,撩龙袍上前去好话多讲,叫了声贵妃娘娘王与你商量商量,小秦英打死了皇亲国丈,孤王与贤贵妃一样痛伤,长江水焉还有那回头之浪,斩秦英也难救你父还阳,今日里为了斩秦英小将,你看看金殿上她要碰柱死,她要刀下亡你也要削发舍孤入庵堂,哭哭啼啼闹朝廊,岂不叫满朝文武道短长,耻笑为王?贤梓童你若能宽容小将,王传旨与你父修盖庙堂,檀香木雕刻有你父影象,他秦门的老和少顶礼焚香,且莫说王传旨都把香降,逢年节孤带领三宫六院龙子龙孙,皇亲国戚都去烧香,世上人哪个不敬仰,梓童为国赦忠良,落一个贤孝名儿万古传扬,梓童你是个贤良。”
这一唱也是让这赤老也是再度飞到了那个地方,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地有些不像话的人影也是开口说道:“不知道阁下又是哪一位,在这里做什么。”
“我不过是一个想来就来的人而已。”这个年轻的身影也是站起来看着那赤老笑着开口说道,“不过我倒是知道您想要干什么,这么一件事情有些难度。不妨和我们合作啊。”
“这年头想和我们合作的人有不少,就是不知道您背靠着什么啊。”赤老也是看着这个年轻人笑着说道。而那个年轻人也是站起来拿出来一块东西,也是让这赤老顿时愣住了。这边发生了什么暂且按下不表,就说那一周后的时间陆绩语也是终于看到了南京的城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不远处,玩命赶车的赵正菲也是随着他的步子到了这南京城。
陆绩语也是从这马车里探了探头后说道:“现将我送回去,而后这车厢里我留下了一封信,你给我送到那方府去。”
“不知道少爷说得是那个方府?”这车夫也是愣了一下后问道。
“还有哪个,方梁平尚书的府邸。但是这封信是个方潇的。你到时候说清楚就是了。”这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如此我就明白了。”这个车夫也是自顾自点了点头说道。
而同时在那赵正菲的车里,车夫也是问道:“少爷,您要直接回去吗?”
赵正菲也是思索了一下,这赤老显然不会与他问难,但是自己若是想要阻碍他的事情,恐怕也很难。倒不如先去四处看看情况,想到了这一点也是笑着说道:“不急着回去,先到这六扇门去转转,我和牧流怎么也算是朋友。先去他那边问问情况吧。”
“如此您就坐好了吧。”这车夫也是一赶马车就往前面去了。而这方潇的一架马车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也是不能行的太快,方潇自己也是美其名曰是照顾自己车上的这两位姑娘,但是这苏忧怜和齐思瑶的本事显然不需要这马车降速。但是总而言之他们还是需要那么两天才能回到这南京的。
陆绩语回到这陆家也是感到了一阵不一样的气息。走进了这后院就看见这几位长老也是跪在那。这陆绩语也是一愣后开口说道:“诸位长老这是在做什么啊,我也不记得这后院有过祠堂啊。”
这三长老也是眼睛一亮后,忙站起来跑到这陆绩语面前也是拉住这陆绩语后开口说道:“家主你可算是回来了,老朽知错了。还请家主放过老朽的孙儿,要罚老朽就可以了。”
陆绩语听到这里怎么还会不明白呢,也是对着三长老笑了笑后说道:“这样吧,三长老我也是刚回来,你们也是都散了吧。今天晚上您一定能看见您的孙子,我陆绩语跟您保证。”
“有家主您的这句话,老朽我就放心了。”这三长老也是对着陆绩语深深地行了一礼后带着人就走了出去。
而后这陆绩语也是一脸怒色地往这陆灵若的楼上而去,刚踏上楼梯也是开口喊道:“陆灵若你跟我出来!”但是陆灵若显然是听不到的,因为这声音都被里面唱曲的声音给掩盖,这陆灵若又没有学过功夫,这耳朵也是比不上他们灵敏。还在里面跟着唱呢:“婆母娘且息怒站在路口,听儿把内情事细说根由。想当初李黄两家结亲后,也算是门当户对第一流。谁料想奸臣挡道出祸首,才害得您举家人亡家休。你的儿去投亲到俺门首,我的父他绝情义闭门不收。你的儿离俺府我心难受,每日里思念他我苦在绣楼。那一日小丫环他对我说透,才知道你的儿卖水在街头。本有心劝爹爹俺不敢开口,俺怕他家法严哪气冲斗牛。又有心找李郎我大街行走,怎奈我是闺门女难下绣楼。左也思右也想我容颜消瘦,怎忍心将夫妻情顺水漂流。无奈何呀托丫环,才找他在脚门等候。见了面俺盟心事偕老百秋,他许俺姻缘事天长地久。俺许他做夫妻永结鸾俦,当夜晚差丫环把银俩送就。偏遇那狠心贼杀死了丫头,老爹爹诬相公他黑心血口。”
陆绩语也是终于推来开这一扇门。这陆灵若也是先一愣,而后也是让这唱曲的先停后笑着说道:“哥哥,你回来了啊。”
“我回来了,我在不回来这陆家不知道要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这三长老的孙子呢?”陆绩语也是面沉似水地开口说道。陆灵若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的脾气,先不是顶嘴的时候也是开口解释道:“哥哥,这不是我故意作弄这三长老,而是在三长老背后对你有动作,都纠结了一群人了。您又不想让这陆家再次伤筋动骨,所以我才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倒是聪明啊,出来吧,这小姐出主意,终究还是要有个执行的人吧。”陆绩语这话一出口,这从窗内墨鸦也是翻了进来,直接跪在陆绩语面前。
“也不辩解两句了?”陆绩语也会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服气吧。”
“属下不敢。”墨鸦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哼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我确实说过这小姐的话和我的话效力是一样的,但是我不是也给了你拒绝的权利吗?这个月你就负责在家里打扫吧。还有三长老的孙子,给他晚上就送回去。那孩子没事情吧。”
“没事,好着呢。我每天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陆灵若知道陆绩语也是罚完了,也是开口说道。
“如此就好,等会儿再来聊你的事情。”陆绩语也是瞪了这陆灵若一眼后往下走去处理别的事情了。而陆灵若也是松了一口气后让这墨鸦去了,也是对着那歌女示意了一下。这歌女也是从紧张中走了出来开口唱道:“把李郎当强盗送往苏州,苦打成招问成罪。下在南监做牢囚,听说上司公文到。明日法场要斩头,俺背着爹爹不知晓。改换衣装下绣楼,不顾丑不顾羞。不顾风吹雨打冷嗖嗖,不顾爹爹将俺打。也不顾闺门女未上头,抛头露面苏州走。去祭桩啊。去祭桩表一表,俺这夫妻的情由。恼恨爹爹心不正啊,你伤天害理绝人情。李郎虽穷人品正,绝不会杀死丫环小春红。人命大事关系重,你不该借刀杀人送公庭。好心的家员他对我禀,三日内苏州要斩奴相公。听一言后悔呀我恨无穷,李郎为我丧残生。我若是不把那银俩送,哪里会惹下这。滔天大祸事一宗,思前想后我心悲痛。俺不如随他双双赴幽冥。黄桂英我的主意定,拼上命也要上苏州城。”
“这事情倒是有些麻烦了,还要哥哥不怪罪。但是哥哥可能不知道这三长老搭上了这花间吧。算了等会儿与他说一下。反正一个三长老还是很好拿捏的。”自言自语完这陆灵若也是笑了笑。